阮默端又是一脚出去,又一次被湛豫准准抓住,用力一扯自己就被他抱了一个满怀,她是知道了,女人之所以变成泼妇,全都是被逼出来的。
她忍不住粗口爆了出去:“再碰老娘,老娘阉了你!”
对面的湛豫却笑了出来,点着她鼻子说:“这么暴躁,应该是真的!”
卧槽,阮默端好像骂娘,十分恶劣的口气说:“你想饿死我,还不去做饭?”
湛豫意犹未尽的又在她已经被啃黑青的唇上啄了一下说:“给你炖排骨,下面条。”
“快去!”
阮默端又是一脚踢出去,却是踢空了,湛豫转身向厨房而去。
阮默端又恢复了她的冰雕,抱着腿在沙发上坐上,她如今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座别墅,回家抱儿子去找父亲。
不一会厨房传来哒哒切菜的声音,湛豫从小混迹在泰国最混乱的环境中,做饭是他必须学会的一项生存技能。
阮默端听到厨房抽烟机响了,她蹑手蹑脚的穿上拖鞋,脚步比猫还要轻盈的一步一步想门口而去。
终于靠近门了,一拉……
这个变态,什么时候把门锁了?
阮默端在密码锁前折腾了半天,除了一头大汗,门没有开了,一扭头,面前是湛豫凶神恶煞的脸,手中还举着菜刀!
她吓的腿都大缠了一句:“你是鬼啊,走路一点声音没有,吓死我了。”
“陪我一起做饭。”
阮默端好怕惹怒了湛豫,一菜刀下来,也只能老老实实被湛豫拽去了厨房,中餐的炒烹炸她丁点不会,也别妄想阮总她洗菜,摘菜,所以她成为吉祥物的被湛豫放在了橱柜上坐着。
“黄瓜,吃不吃?”
湛豫切了一段黄瓜递在阮默端的嘴边,阮默端摇头,湛豫又一个番茄,阮默端依然摇头,灶火上的汤开始翻滚了,湛豫勺子捞出来一点递在她嘴边说:“尝尝咸淡。”
阮默端依然不张嘴,湛豫这就脸色一变说:“阮默端,你想让我来硬的?”
阮默端这才张嘴尝了尝说:“太淡了,放点辣椒。”
“辣椒?盐还是辣椒?”
“盐!”
湛豫这就放了一些盐进去,锅盖有合上,他继续切菜问:“对了,你月经,肚子不疼?”
四年前的阮默端,痛经痛到晕倒,住院!
阮默端都要把这件事忘记了,她说:“那你还让我坐在冷冰冰的橱柜上。”
湛豫这就赶快放下刀,擦擦手说:“我送你回房间休息,饭好了叫你。”
“不用,我自己去!我找得到。”
湛豫邪魅一笑说:“找得到就好,去吧。”
阮默端跳下橱柜离开了厨房,这幢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她都非常熟悉,甚至桌上的一个小摆件,都还是当年的样子。她拾阶而上来到二层,轻车熟路的向主卧室而去。
推开主卧室的门,房间里的陈设依然是她记忆中的样子,只是房子被装饰的满是喜庆,气球,粉色的拉花,还有墙面上巨大的婚纱照。
婚纱照的女人笑的那么甜美,是一个叫林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