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贼覆灭已经过去了一周,陈枫因为剿杀黄巾,先后几次被皇甫嵩与朱儁等人上奏了朝廷,被皇上封为了荡寇将军,担任柴桑太守,前往南方清剿黄巾余孽。
本来就以陈枫的功勋与资历来说,能够得到这些封赏的话,就真是他的祖坟冒青烟了,不过现在的汉朝因为汉灵帝卖官卖爵,所有的官都不像以前那么值钱了,所以汉朝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了,所以陈枫便得到了这个头衔。
无论如何陈枫还是做了将军,不再是一名偏将,虽然这荡寇将军也只是杂号将军,在汉武帝之时为了讨伐南越而设置的官职,不过也不是一个很大的官。而最让陈枫抓狂的是,名义上他是柴桑太守,朝廷也给了他印绶,但是na柴桑根本不被朝廷所统治着,而是被大部分的黄巾余孽所占据着,所以朝廷的意思是陈枫啊,封给了你荡寇将军的官职,你想做柴桑的太守,便去把那平定了吧。前往柴桑的路上陈枫又招募了一些慕名而来的壮丁,陈枫的部队再次达到了六千余人一路上浩浩荡荡。陈枫心想着靠六千人多人攻取一座城池有一些困难,毕竟一般攻城战损在4:1左右。照这样说守城的人只要有一千五百人便可以把自己的所有兵马才能惨烈的破城,就算打下来了也是血本无归了,看来得想想其他的办法了。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来,而身边有点谋略的只有张清和张宪两位了,一个71,一个76,陈枫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便试着问道:“两位大兄可有何妙计?”张宪献策道:“倘若强攻必定会死伤惨重,不妨试试诱敌之计。”陈枫闻言,觉得有点意思,便问道:“你说说怎么个引诱敌人?”
张宪:“若是我们全军都列阵而出,黄巾余孽们多会犹豫不前坚守城池;倘若只带领五百名士兵佯装攻城,黄巾贼们必定会出击。”
林冲闻言,便郎声说道:“在下愿意带领五百士兵攻城。”
陈枫微笑的说道:“张宪兄弟此计可行,依我看来,不如让五百名士兵都穿着破旧的衣服,最好军容不整,用来迷惑敌人,并且让士兵辱骂黄巾贼寇,黄巾贼们都是心浮气躁之倍,且大部分皆由农民出身少有谋略,一经过刺激,必定会受激出城。
张宪闻言一拜,道:“主公英明,在下景仁不如。”自从陈枫做了荡寇将军,又被封了太守之后。林冲等人便改称陈枫为主公了,当然,张宪是个例外,因为他刚被收服的时候便叫陈枫为主公。
陈枫随即下令:“既然林兄自告奋勇,便可任你挑选五百士兵,但请记住尽量要表现出我等士兵柔弱只面来引诱敌人。”
林冲拱手领命,前去挑选人马顺便布置了一番,不久,林冲等人便来到了柴桑城下,开始挑衅了起来。五百名军士都是站资不整,衣甲不全,正在往城中辱骂着。而正在柴桑的太守府之中,正有两名大汉正在喝着酒吃着肉,只见为首一人生的膀大腰圆,相貌凶狠,还有一名似乎也是一位首领,不过这位确是中等身材,长着山羊胡须,两人喝着酒,突然此时只见一小兵来报:“禀报,城下有一汉子带领着五百官兵来辱骂我等为将死贼军,他还扬言将军你乃一废物,他一只手便能杀了你,随随便便把你变成无头之鬼。”这黄巾头领果不其然,一拍桌子,桌子上的酒肉掉落地上,随即大骂道:“他娘的,才五百官兵,刚小看我周仓,那就让我他娘的便来会会你,看谁变成无头之鬼!”说罢便从叫手下拿了一把大刀上前,周仓从手下手中拿了过来随即便冲了出去,那个山羊胡须也是手中拿着一把刀冲了出去,喊到:“元福等我,我等两人一起去会会那些官兵。”
两人赶到了城楼之上,只见官兵真的不过才五百之数,身上穿的衣甲还是破破烂烂,且还敢辱骂黄巾,周仓顿时觉得他们在侮辱他周仓,便对着林冲大怒道:“大胆狂徒,带着这一群废物软蛋也敢来叫阵,真是辱我周仓无能是否?还敢骂我等为无头之鬼,真是猖狂!有种与你周仓爷爷斗个几百回合?”说完便开了城门策马而出,见到林冲等人还是如此的吊儿郎当,顿时又愤怒了起来,举着大刀对着林冲恶狠狠地说道:“你个小子,好不懂事,我见你颇有胆色,若你叫我三声爷爷再给我下跪磕三个响头,投靠我等的话,爷爷我周仓便饶你不死,如何?”
林冲自信一笑,针锋相对:“你这大汉身材倒是魁梧,却不知你可有真刀真枪的本事?若有本领为何不报效朝廷?为何为贼?”周仓一愣,随后便一脸感激之情:“若非大贤良师救我性命,我恐怕已经死在了乱军之中了,所以效命与大贤良师,为他手下副将,以报救命之恩,只是……”随即便一脸仇恨,:“大贤良师死在了曲阳城下,我要为他报仇!”
林冲一听诱导道:“那你可知你的大贤良师打着苍天已死,黄巾当立的旗号四处劫掠,残害百姓,弄的可谓是生灵涂炭?”周仓愣了下,但还是咬牙切齿道:“这一定不是大贤良师的本意,他的本意是要把那不懂百姓疾苦,而且四处卖官的汉室朝廷推翻,因为大贤良师懂得百姓疾苦!无论如何,我都得为他报仇!”
见周仓如此坚决,林冲顿时对这周仓有了一些好感:“你倒是个忠诚的汉子,可惜有点固执,不过,你们的大贤良师因为权利而迷失了自我,壮士,某家我见你也是一条汉子,不像其他黄巾贼那般愚昧无知,丧尽天良,不如投降官兵,为国效力如何?”
周仓闻言,怒道:“你这厮休要胡言乱语,自从大贤良师死亡那日起,我便决意为他报仇,岂有投降官兵之理?”说罢便要策马上前杀去,林冲拦住,说道:“既然如此,你我两人不妨切磋一番如何?”然后拿着自己的祖传长枪,一把朴刀,说道:“某家分别用这两把武器与你相斗,只要我输了一次,便算我输,我便任你宰割,若我全胜,你便听我差遣,如何?”
周仓怒极反笑道:“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如此嚣张狂妄,,让你周爷爷我来教教你如何做人!若你能赢我,我便心服口服了!”说罢便舞刀策马而来,林冲则挺枪纵马与周仓一战,周仓先手一刀劈了过来,林冲横枪一挡,心道:“这厮还算是有把子力气。”便顺势弹开了周仓的大刀,把一条长枪使得有时犹如猛虎下山,有时又犹如蛟龙出海,周仓被打的头晕脑胀,因为林冲对周仓没有任何杀心,便留意放水,一枪横抽在周仓的手腕处,登时“铛”的一声,周仓的大刀掉落地上,只剩下了目瞪口呆的周仓与一大众黄巾余孽了。
周仓对林冲已经服气了一大半,但想到林冲既然已经发出了狠话,我周仓又何必与他客气?便坦然说道:“这一回合我输了,我等再战一回合!”
林冲笑道:“当然!”便提着朴刀向前与周仓相斗,两人又开始了你来我往数十个回合,便输赢已定了:只见周仓的攻击次次被林冲见招拆招,而周仓被林冲的攻击打的只占下风,又撑了几个回合,林冲挥下一刀,把周仓给扇下了马,非常狼狈。
林冲笑着问:“可还来第三回合?”
“当然!”倒在地上的周仓恶狠狠的回答道,心里又是服了林冲一半。休息了一会儿便从地上爬了起来,拿起了大刀,骑上了马去,正准备向前冲锋,却看到了林冲下马,又拿起了马上的长枪,摆好架势。而周仓见此,当即勒马停住,问道:“你打算步战?”
林冲闻言大笑道:“身为武将,不应当身怀数技嘛?只可骑马冲锋,不可步战杀敌的不过是一武夫罢了!”周仓对林冲顿时服了,也下了马,对着林冲说道:“我周仓不是那种爱占便宜的人,我会全力以赴的。”
林冲先冲了过来,翻身一枪刺出,随即便往周仓的肩部刺出,周仓连忙侧身而闪,堪堪躲过了这一刀,随即举起大刀挥像林冲,林冲侧身而躲,来了一个华丽丽的反击。
过了几个回合,周仓明知不是对手,索性往林冲的头上劈去,林冲身形一闪,怒喝一声,一枪捅坡了周仓的大刀,只听咔嚓一声,刀片一分为二,林冲笑着问到:“可还愿战?”
周仓弃刀,拱手拜道:“愿赌服输,在下周仓服了将军,愿意听后差遣。”
林冲扶起周仓,正色说道:“我等奉主公之令前来破城,本应攻杀黄巾,但是见到你如此忠厚老实,又有几分力气,便不忍心杀你,想问周将军是否愿降我军?”周仓犹豫了一下:“在下愿降,只是能否容我回城与兄弟商议一番?”
林冲笑道:“静候佳音。”目送着周仓回城,林冲身旁的一小卒问道:“将军,你不怕这贼人言而无信,一去不返嘛?”
林冲摆了摆手:“不用多虑,此人颇有大丈夫之风,绝不可能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却说周仓进了城池,,与那山羊胡子商议道:“元俭啊,我看那厮武艺高强,并非歧视黄巾赶尽杀绝之人,既然他有劝意,我等不如投降算了。”
那名被称为元俭之人惊讶道:“元福不报大贤良师之仇了么?”周仓顿了顿,苦笑道:“经此一战我是改变了看法,纵使报了仇我等又能怎样?只不过是徒增伤亡罢了,如果不降,官兵们定会蜂拥而至,直至城破之时,便是我等丧命之日,所以依我只见不如早降。”
元俭听后,叹了口气道:“不瞒元福,其实我早有此意,只是我担心你一心一意的想要报仇,势死不降,既然现在你也愿意了,我等便可以免于刀戈,开城献降吧。”当下对着众位黄巾说道:“我与元福两人决定投降官兵,这是为兄弟保命,愿意投降的随我等一起,不愿意的我等会儿从府库之中拨出你们的钱粮,回乡去吧。”
众黄巾一听,纷纷说道:“我等誓死追随将军。”竟然是无一人离队。周仓大喜,整顿军马完毕之后,便打开城门,对着林冲拱手道:“周仓廖化率部投降!”林冲大喜,便派遣一小卒报信给陈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