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厅的地下室是个赌场,我想赢点钱。
俗话说,十赌九骗,开赌场的绝对不会赔钱,因为他们是庄家,他们请的荷官都是高手!
我听说黑豹的赌场,有人一天就输了几十万,也有人一天赢了几十万。
至于真的假的就没人知道了。
学会了摄魂术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读懂别人眼里的情绪,就算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人,眼神里的情绪是不会骗人的。
我敢进来赌,靠的就是这个本事。
我身上只有四十几块,在吧台换了四个最小的筹码,最小是十块钱的筹码。
赌场玩的人最多的就是大转盘,荷官掷三个骰子,玩家可以压大小,猜点数。
但是要注意一点,无论是压大小还是猜点数,都是4~17的点,因为3和18是三个同号,是庄家通杀。
压大就是10~17点,压小就是4~10点。
这个赌法很大众化,各个赌场都是这么玩的。
只要荷官给力,庄家永远都是大赢家。
哐哐哐!
美女荷官晃动着骰蛊,然后砰的一声落在赌桌上,围观的玩家纷纷压着筹码。
我没有急着压注,而是观察着荷官的眼睛。
如此开了六局,五局小,一局通杀。
周围有人开始嚷嚷起来,“俗话说三小一大,这都开了五局小了,我这次压大,我就不信赢不了。”
我看了一眼嚷嚷那人,又看了一眼荷官,心顿时明白了,“这丫的分明是里应外合,外面嚷嚷的是个托儿,荷官则控制点数。”
我决定赌一把,将四个筹码全部压大,而大多数人压的小。
不出我所料,开出来的是123,六点小。
压大小的赔率是一倍,连续压翻倍。
我赢了四个筹码。
当然也有人跟我压小,不过人数很少,这么算下来还是庄家赢钱。
那些压了大的玩家都懊悔不已,他们一次就压几百上千。
经过多次观察,我已经完全看透了荷官摇不同点数的不同眼神,比如摇通杀的时候,她眼神里会有兴奋的情绪,当然,一般人根本觉察不到。
我追着庄家下注,又避过通杀不下,开了五六局后,我已经赢了八十多个筹码了。
我算了一下,差不多够买那件羽绒服了,就收手不玩了,我去吧台换了筹码,揣着八百多块钱离开了地下赌场。
我感觉到离开的时候,那个美女荷官看了我一眼,她应该看出来我是个高手吧。
我揣着钱,直接去了开泰大厦,找到那个品牌店,将钱甩在那个女店员面前。
那个女店员没想到我真有钱买这么贵的衣服,脸色有些难看,一个劲给我回话。
看到这一幕,我突然觉得这个女店员很可怜,是残酷的生活硬生生将她逼成了势利小人。
我没有为难她,买了衣服就离开了。
快餐店。
“姐,让你等久了,碰见个兄弟,说了会话,顺便将那件羽绒服买了!”
我将袋子递给孙姐,孙姐明显一愣,她取出羽绒服看了一下,确定就是那件牌子货,一下子就急了,“阿柯,你哪来的钱啊?这衣服多贵啊,一件比我一身还贵,这么贵的衣服我不能要,走,给人家退回去。”
孙姐拉着我向外走。
“姐,我现在没钱,只能在开泰给你买衣服,等我赚了大钱,就去新区的银座给你买!”我说的是心里话。
“等你有了钱再说吧,这衣服太贵了,我穿不了。”孙姐说。
“反正衣服给你了,你不穿就扔了!”
我一生气,孙姐就不说话了。
“好啦好啦,下次我不乱买了还不行吗?”我耸耸肩,打破沉默。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不要买这么贵的东西。”孙姐那我没办法,最后还是妥协了。
我见她小心翼翼地将羽绒服叠起来,便说,“外面这么冷的天,你直接穿上吧,衣服就是穿的,不穿买着干嘛?”
在我强势的态度下,孙姐终于屈服了,她脱了自己的旧外套,穿上了这件新衣服。
我感觉这件修身长款红色羽绒服就是为孙姐量身订制的,穿上实在是太漂亮了,就像要出嫁对我新娘子一样。
走在回去的路上,天空飘着雪花,路灯照射出黄色的光,我和孙姐漫步雪中,竟然有种置身梦幻的感觉。
“姐,你真美。”我小声说。
孙姐低下了头,我看到她脸颊浮现两抹绯红。
路上,孙姐告诉我,昨天晚上狗哥出尽了洋相。
他在柳河口,脱光了衣服跳舞,虽然只跳了一分钟不到,还是被很多人目击了。
甚至有人用手机录了像,发到了网上。
我笑着说,“这一下狗哥出名了。”
孙姐却一脸担忧,害怕狗哥报复。
我开玩笑说,“不用怕,我保护你,他敢来,让他再跳一次艳舞。”
我的话把孙姐给逗乐了,不过她反应很快,问道,“阿柯,狗哥最晚撞邪跟你有关吗?”
“实话告诉你吧,我跟一位奇人学了摄魂术,摄魂术你知道吧,跟催眠术差不多,能控制别人的身体。”我半开玩笑道。
孙姐扑哧一笑,轻轻打了我一下,“你就吹吧,还摄魂术呢,你网络小说看多了吧?”
“姐,你也看网络小说吗,你喜欢看什么类型的?”我故意岔开话题。
“我喜欢看鬼故事,就是一个人看着害怕。”孙姐说。
“鬼故事啊,我倒是知道一个,姐你要不要听?”我笑着说。
“大晚上听鬼故事怪瘆人的,不要听。”孙姐有些害怕。
我故意吓她,用阴沉的语气说,“有个女大学生叫小丽,毕业以后嫁给了一个外科医生,他们看着挺幸福,可是结婚三年了都没有孩子,去医院检查两人都没有问题,有一天小丽回家的时候遇到一个道士,道士说她老公不是人,小丽不信,道士就给了他一张黄符,让她烧成灰喝了,晚上就知道真相了。小丽心里狐疑不定,就喝了符水,小丽睡到半夜,突然感觉下体传来疼痛,她睁开眼睛一看,差点吓死!姐,你知道小丽看到了什么?”
孙姐紧紧抓着我胳膊,摇摇头,不说话。
我嘿嘿一笑,继续讲,“小丽看到他老公将手伸进她的下体,将胎盘掏了出来,正血淋淋地吃着!原来啊,小丽的老公真的不是人,而是一只食婴鬼,其实小丽这三年来怀孕了不下十次,每次怀上的时候,就被那鬼老公把胎盘掏了吃了。”
“后来呢?”孙姐催我继续讲。
“后来啊……看,你后面是谁!”这个故事是我乱编对我,就是为了营造诡异气氛。
我这么一喊,孙姐吓得花容失色,紧紧地抱住我,当时下着雪,地上滑,我一个趔趄,仰面倒在地上,而孙姐则趴在我身上。
呃……这个姿势有点小儿不宜。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嘴被两片柔软的东西封住。
靠,不会吧,竟然吻住了!!!
这是我的初吻啊,额滴神啊,我可是向把初吻留给倩云的,当然这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孙姐也闹了个大红脸,直接傻掉了,就那么结结实实压在我身上。
嘴上的柔软,胸口的柔软,还有淡淡的体香,我直接挺立了!
孙姐感觉到了异样,终于反应过来,迅速从我身上爬起来。
“阿柯,你没事吧,姐……姐不是故意的。”孙姐红着脸,声如蚊呐。
场面一时陷入了尴尬。
一路上我们都沉默不语,我不知道孙姐怎么想,反正我心里却暖暖的。
因为害怕狗哥再来闹事,所以今晚上我还得睡孙姐这里。
孙姐今早上叫工人把料都送来了,就这几天,房子就能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