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言真的，一有对苏安安不利的事。
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其他事情，顾锦言的脑子是很清醒的。
可扯上苏安安，顾锦言怕自己的绝定伤害到苏安安，又怕苏安安痛苦。
“顾，你怎么，一扯到她，就同变了个人般。”白染曦不明白。
所谓真爱？
“我爱她，所以舍不得。”顾锦言说。
说这话时，白染曦观察到，顾锦言神色中竟涌出一丝宠溺。
白染曦笑出来：“你还真是爱她。”
顾锦言没回答。
白染曦继续：“走吧，去看看他们几个。今天人都到齐了吧。”
“来了北冥，季家兄妹，南斯和南律没来。”顾锦言回答。
“他呢。”白染曦问。
顾锦言脸色稍变，用沉默来回答。转身开门。
白染曦跟着顾锦言。
白染曦看出了顾锦言脸色的变化，尽管那变化很细小。
“他怎么了？”
顾锦言加快速度，白染曦要用小跑才能跟上。
“顾，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他呢，他怎么了？！”白染曦淡定的神色漏出些紧张。
顾锦言没回答，到了地方，推开门。
看见他们三个在聊天，苏安安坐在里他们最远的沙发上。
顾锦言走到苏安安身边，坐下。
北冥墨亦看到了白染曦，“染曦，你怎么在这。”
白染曦脸色有些沉，走到北冥墨亦耳边，低声：“他呢。”
北冥墨亦脸色有些微微改变。“别问。”
之所以要这样低声，是因为苏安安的存在。
所以一些对话不方便正大光明的讲。
气氛很僵，季萧颜轻咳两声：“咳咳，大家……怎么都不说话。”
因为白染曦提到了他。
“曦儿，”季萧颜私下都是这样叫白染曦的。
“恩？”白染曦回神。
“那个……”季萧颜好像是要找个离开的理由。“楼下有吃的，咱俩去吃东西吧。”
季萧颜使了个眼色，拉着白染曦下了楼。
季萧殿也觉得这气氛不大好，“北冥，我也有点饿了。”
北冥墨亦：“走吧走吧，别饿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