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家室问题，确实也是家室问题。挺巧妙的回答，让人无法再问下去，而且也没有撒谎，毕竟顾业楠在这。
接着，副总理又随便问了几个问题，就让童肖出去了。
童肖不是很出众，没有重点大学的学历和傲人的家世，她的结果面试官几乎都已经给出来了。除非……会有意外出现。
顾业楠看了童肖一眼，眼底有些讽刺。当初的童肖活得很潇洒，从来不担心钱的问题，而如今看着童肖为生活而四处奔波，便也只能说是世事无常了。
童肖起身，以自己最优雅的姿势起身。她在顾业楠快要消散的眼神中还是看到了那一丝讽刺，她不愿让自己在他心中留下那狼狈的模样。虽然自家已经落魄，但是还是不能输了自己应有的姿态。她挺直了背部，缓缓走出门外。
顾业楠有些惊讶，他没想到童肖会以这样的姿态离开，她保留了她最后的尊严。然而，又转瞬一想，她哪里来的尊严，她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做最后的挣扎！
童肖出了门，靠在墙边，深呼吸，终于结束了这场闹剧。但她还是输了，她不敢看顾业楠的眼睛，她甚至躲着他走出来的。
她输的一败涂地。
估计自己也不会被应聘了，以后也不会再见了，就这样吧。
想想也还真是悲剧，为了他回来，结果得到了这样的结果，这是我的咎由自取吗？
童肖无力的靠在墙边，直到眼前的水雾散去，她才离开，去了洗手间。
*
“你不觉得恶心吗？我们已经离婚了，为什么还要跟着我？”
童肖正在洗手间洗手，看着水哗啦啦的从水龙头里流出来。身后却响起了那个熟悉的冷冽的声音。
童肖吓了一跳，抬眼，却刚好看到了镜子里的顾业楠的眼睛。
两人对视。
“傻了吗？问你话呢？你不觉得恶心吗？”顾业楠一步一步向童肖走来，全身冷冽的气息丝毫没有掩饰。
童肖丝毫不敢动，全身的细胞紧绷，感受着顾业楠越走越近，直到走到离自己差不多只有十厘米的样子，两人隔得很近。顾业楠呼出的热气喷在童肖脖颈上。
童肖的脸微微有些红了。
童肖看着镜子里顾业楠的脸，他薄唇微启，好听的字一个一个吐出，而他话中的内容确是让童肖的心冷如冰雕。
“你还真是让人恶心呢，现在又做出这样一幅纯洁的样子是做什么？当初骗我爷爷叫我娶你的时候不是挺大胆的吗？”
他的表情有些像开玩笑一般，眼睛里是温柔，而眼睛深处，确是厌恶。
“我没有……”童肖的反应有些过激了，她猛地一回头，对上顾业楠的眼睛，然而却在下一秒移开。
“没有？”顾业楠修长纤细的手捏住她的下巴，一点没有怜香惜玉，捏的童肖吃痛，本能的挣扎，反抗。顾业楠另一只手按住童肖的肩膀，手用力扳过童肖的脸，让她看着自己，一字一顿的说道“不是想玩吗？好，我陪你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