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剑门本属嵩山派一脉分支,专修剑道,因为剑式无名,故称无名剑门。后来无名剑门第十八代掌门利音,据嵩山白鹿峰自立门派,跟嵩山派划清界线。也从利音执掌掌门之位后,无名剑门开始变得诡异神秘,无名剑门不再以剑为尊,改以各种阴邪
武功为尊。传到十九代掌门利圆之时,无名剑门发生了一件风流韵事,利圆强行掳走了当时一位大侠的妻子,并**生子,所生之女正是乳名叫小纯的年老太。那位被掳走的可怜女子,怕小纯被其生父折磨,偷偷地送给了一户正经人家抚养,但利圆武功高强,神通广大,很快就找到了小纯,他看着小纯,觉得此女子天生丽质,将来必是个大美人,于是又把人家一家几口尽数杀光,劫走小纯回嵩山抚养。日复一日,小纯终于长成了一个标致人儿,这时恰遇乱海也上山求艺,乱海对小纯一见钟情,并誓言非此女不娶。后来小纯在一次外出任务时,遇上年汪洋,并被其豪侠正气所感动,终于与年汪洋私订终生。小纯回嵩山言明心迹,利圆大怒,本来利圆养育小纯,纯粹是为了一已私欲,想不到竟把便宜送了给别人。利圆一怒之下,把小纯禁固于白鹿峰之颠,年汪洋得闻恋人音讯,只身犯险,营救爱人。年汪洋跟利圆功力相差悬殊,很快就败下阵,但年汪洋独闯无名剑门一事,在无名剑门掀起了轩然**,那些心怀鬼胎者纷纷作乱,有的想趁此机会诛杀异已,建立自已的势力,也有的是覷俞财物,更有的如乱海者,想乘乱劫走小纯,独得佳人。利圆想不到座下弟子竟窝里反,气得肚皮都炸裂了,一掌一个地把作乱弟子逐一杀死.这恐怖情景吓得这一众弟子人人自危,结果竟群起攻之.最后事情演变成无名剑门掌门独斗座下八百弟子.年汪洋趁此良机,救出爱人,并逃到河南,成家立室.而利圆最终因寡不敌众,成为自已的弟子的刀下亡魂.而无名剑门经此一役后,也从此消失.现存的无名剑门弟子,只有年老太,乱海,剑狼,断命.
乱海也不怕掀破肚皮说亮话了:“师伯武功盖世,侄儿自是不敢冒犯.但师伯现在已是垂暮之年,恐怕有些事,是力不能及的了.”年老太听着乱海说出这种话来,心里更惊,暗地里默默鼓劲运气,果然发觉全无半点真力提得上来.年老太又急又怒,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不好种,老娘给你出头,你竟然算计老娘.”乱海还是一如往常地嘿嘿笑着:”师伯,你难道还不清楚侄儿脾气,侄儿向来是不做没有十足把握的事情.你跟年老头日子久了,难不免会沾染上年老头那迂腐无能的习性.所以侄儿就斗胆在师伯,师弟的茶里做了点手脚.”年老太此时已全身苏软,半点气劲也提不起来,只勉强抬起一只手指指向乱海:”你别乱来,你要敢动冷傲风一根毛,我跟你拼了!”乱海哈哈大笑道:”我一早就打算好要送你和你的龟蛋儿子一拼归西.”年老太一听更是心里一阵冰冻,想当初他念于旧日同门情谊,答应相助乱海杀冷傲风,但想不到自已和亲生的儿子的性命也被赔在了这椿勾当上面.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年氏老母子二人动用真气,引得体内毒素迅速扩散,不一阵子功夫,两人站都站不直,年老太一只手搭在冷傲风一条手臂上,借力支撑着说:”小子,你是个百年难遇的不世之才,可惜就是命不好!”年北麟双斧拄地,身子也是支不起来,听着母亲说着这种话来,心里一酸,摇起头来:”小子,我们年家害了你,你尽管怨我们吧,到死了变成厉鬼,也别忘记来找我们寻仇.”冷傲风听着母子二人这番说话,心里反而豁然开朗了起来,面相是那样的安逸祥和,他面前所面临的生死劫难仿佛已变得无足轻重.
却说年宁冷不防在背后给了冷傲风致命一刀,心里甚是过意不去,想去给李碧天报讯,但又怕冷傲风不死,自已恩将仇报的事会给别人知晓.特别是一直在她心里久未忘怀,真真正正死心塌地般狂恋着的月追魂,一向把冷傲风视为生死之关.
就在年宁思前想后,忐忑不安之际,外面闯入一人来,此人似是身负武功,守门的武丁没把此人拦下,却被这人撞开了丈远.年宁踏前一步,指着来人骂道:”哪来的疯狗?敢在我年家撒野.”
那人没理年宁的大声叱喝,自已靠着一根梁柱坐了下来,年宁这时才看清了来人.只见此人衣衫褴褛,伤痕累累,身材虽略嫌瘦弱,但样貌清朗俊秀,仪表不凡.少年挨在柱子下,喘了几口大气,才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老父老祖母快…….不行了……快……赶去解救.”年宁一听,疑窦四起,问道:“你胡说什么?”那少年只瞥了年宁一眼,很快又把脸转到一边去,不屑地说道:“哼!本来你这种歹毒心肠的女人,我是巴不得你老父老祖母早一步去见阎王,然后再搬定板凳,坐着好好看那群凶鬼如何血洗年家。我是看着那个可怜的后生的份上,才冒死来报讯的。你这种忘恩负义的臭婆娘,早该到十八层苦狱下做苦役。”年宁听着对方句句都是出言不敬,顿时火冒三丈:“你这只疯狗乱吠什么?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教训本姑娘。”那少年一脸鄙夷的神色,继续说道:“乱海,剑狼就要来了,你自已看着办了,我知李碧天大侠,就在此间,我去找他。”说着,就往内堂里走。年宁从墙上抽过一把装饰用的长剑,拦在少年的去路前:“你再敢行前一步,别怪本小姐剑下无情。”少年:“你素来无情,我何需惧你!”就这一句,就把话头说僵了,少年虽然伤痕累累,但身法灵动轻盈,年宁虽是名门之后,但武功稀疏平常。兔起鹘落间,少年就已经快腿把年宁扫倒,快指连戳,把年宁身上一众穴位封堵。
这神秘少年直闯内堂,转过一道长廊,来到年家内院中的后花园,只见后花园中,月追魂,袁仲岚和各自的恋人正坐在水塘中的一座凉亭里,听李碧天在说江湖故事,而年敏,年欣则侍立在各自心仪的对象身边,年氏二女本是主人,此刻却大有喧宾夺主的味道。当其时夜色已浓,月黑灯暗,袁,月二人在凉亭中,只见一个诡异人影如鬼魅般飘来,都不自禁地“唰”一声抽出自家护身用的长剑。少年也不多说话,直闯至亭子前,才停下说话:“你们的朋友。。。。。有危险!”李碧天忙问:“谁?什么回事?你又是谁?”少年:“你们之中,有一个是叫冷傲风的吧!”袁月二人立马收起长剑,齐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少年:“别问了,事情危急,我带你们去。。。。。救他。。。。!”话未说完,年敏,年欣突然发难,挥掌劈起那少年,少年侧身避过,用擒拿手法,左手一抓,右手一捏,就把年敏,年欣制住。手法干脆利落之至,连李碧天也拍手称好:“少侠,手法利落,想必是名门大派的弟子。年家妹子就不必在人家大哥哥面前献丑”少年推开年敏,年欣,向李碧天拱手施礼道:“李大侠,不愧是**湖,在下正是华山派掌门久华子的二弟子乡礼亮。“李碧天哈哈大笑起来:”怪不得,怪不得,原来是华山派久华子的高徒呀。“乡礼亮虽身负重伤,但口中说出的每字都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李碧天看乡礼亮虽然伤势不轻,但吐纳呼吸均匀有致,确是有名家内功根底,于是也不怕开门见山的说:“即然阁下是名门弟子,在下也不怕跟你说明白话,今天是我朋友的大喜之日,我等本就准备在此好好替我这位好友通宵庆祝一番。阁下却说我朋友有危险,恐怕难以令人信服。”乡礼亮听了,脸色大变,愤然道:“哼,原来义薄云天李碧天也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李碧天的高风亮节,在下是领教了,告辞!”少年转身要走,李碧天叫了声“且慢”,“我朋友今天跟他的爱人今日大婚,何凶险之有?难道他的妻子还会加害于他?”乡礼亮答得字字有力:“正是!”袁月二人齐声呼道:“不可能!”乡礼亮:“有何不可能?世上阴险女子多不胜数,年宁就是其中一个。”年氏二女:“你别含血喷人。”乡礼亮:“我是不是含血喷人,自有公理论辨。”月追魂:“乡少侠,我不知你为何对宁儿姑娘有如此偏风,但我看得出宁儿姑娘待人欣厚,心地纯良,绝对是个好女子。而且她对风痴心一片,情根深种,又怎会对自已的夫君横加坑害。”袁仲岚也摇摇头道:“我们跟年家三位妹子相处日久,也知道这三位小姑娘都是重情重义的好女子。断不是少侠说的那样无情。”乡礼亮:“事实胜于雄辨,大家跟我到大厅一看,就能分辨是非对错。”年氏二女听着乡礼亮说得振振有辞,也怕事情败露,连忙横加阻挠:“你蓄意污损我姐妹清誉,到底有何企图?”乡礼亮:“你们也不用装好人,你们跟你的姐妹都是同一个肠子出。你们心肠的恶毒真是世所少有。”两女面子更是搁不下,但论武功又绝不是乡礼亮的对手,只好向李碧天造谣道:“李大哥,我认得此人,此人正是作奸犯科的乱海的徒弟。”哪知乡礼亮抬头哈哈大笑起来:“小子我江湖中只一个无名小辈,姑娘年纪轻轻竟然也识得在下,真往我脸上贴金。哦,我明白了,姑娘不必认得小子,只认识在下师尊便是了。”这一句或明或暗地道破年家与乱海的关系,更是让年敏,年欣气得面红耳赤,这下顾不得武功上的差距,各从腰间衣服稳处抽出一把一直贴身深藏的护身小刀,直向乡礼亮扑来。
乡礼亮侧身一让,一个神妙的步法就避开了两女进攻,还在顷刻间点中了两女的睡穴。身法手法之妙,真的非名门大派高徒所不能及。李碧天叫了声:“好”缓步走到乡礼亮身边,却突然咬起耳朵来了。乡礼亮一听,大喜。乡李二人向袁仲岚,月追魂拱手作礼道:“我们有点事走开了,两位还在这里尽情的饮酒赏月吧。”袁,月见两人神色有异,心里只怕风真的有事,哪肯独留:“要是风有事,我们也不独活了,哪还有心情赏月。”乡李二人又是一笑,一个眼色间,李袁月乡四人同时运起轻功,飞出年家围墙外。
另一边的冷傲风形势十分严峻,可谓到了千钧一发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