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云一听对方的声音,突然一下子就想起来一个人来,这个声音太熟悉了,他几乎每个日夜都会在梦中惊醒,就是因为这个声音。
那位勇士被千刀万剐,那种场景极其惨烈,娄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麻省可人可是其中的核心人物。娄云心道:我找不到凶手,我找不到是何人暗算我师傅,我找不你们领头的是谁,但你麻省可人我还是记得。
娄云一见是仇人,脑子一热,奋不顾身的冲了上去。杨毅和麻省可人一见,都是一惊。杨毅心道:这小子疯了吗?比试而已。麻省可人一见对方来势汹汹,这是要玩命的架势了,不知道对方武艺如何,但是他还是小心的应对着。这就是高手,不管对方武艺如何,总会仔细观察,摸准脉搏之后,才会选择反击。
六个月的军营生活,娄云的武功的确有了很大的进步,这招数之凌厉,不比杨文彪的镔铁棍差多少。杨毅一见,这就心头一震,万万没想到,娄云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了。前面的杨文彪在那里摆着,他的武功如何,杨毅十分清楚。
娄云也不管对方是谁,这就玩了命一直进攻,一直出招。麻省可人一时也没想好该如何应对,只得等到娄云力竭,这样攻势会削弱一点,这就会给麻省可人的机会。
娄云和杨文彪还是不能比,杨文彪手中有镔铁大棍,又习得华文秀传授的白云棍法。这一年来,杨文彪已经将这棍法练得极为纯熟。再加上他天生就身高力大,正好使用这种兵器。娄云虽然在华文秀和杨毅跟前学习了八年的武艺,也在军营锤炼了半年,但是娄云武功可比杨文彪差多了。别看都是把对方逼得连连后退,但是杨文彪那可是真功夫,娄云靠得是对方力衰和自己仇人眼红,这才逼得对方也是后退。
麻省可人也是不断后退,不过他还是在观察这娄云。娄云一见对方一直后退,哪里肯放过对方,这就一直步步紧逼。麻省可人这就被逼到了墙脚了,已经是退无可退。娄云一见对方已经无法在躲避了,这就以为机会到了,这下就下了死手了。
万万没想到,就在这一瞬间,麻省可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顺手就将娄云给擒住了。杨毅一见把娄云擒住了,正要看这小子如何被收拾。
突然,只见这麻省可人身子一跃,这就上了围墙,顺手就是东瀛独有的飞镖暗器打了出来。那边杨文彪本来就担心娄云,早就有所准备。一见对方安西袭来,这就挡在了师兄弟的前面,用镔铁大棍悉数将暗器挡了下来。
杨毅一见对方打出了暗器,知道不好,这就顺手拽出了宝剑,身子一跃就上了墙。麻省可人可比他快一步,已经飞出去有一丈远了。杨毅一见脚下发来,这就追了上去。那边五兄弟等把暗器搞定了,定睛一见,三个人都不见了。
杨文彪这就吼道:“哪里走!”提着镔铁棍就上去了。杨文忠是家中长子,平时颇有应对头脑,这就吩咐文虎文豹通知府兵保护侯府,让杨文奎去通知母亲。杨文忠安排好了之后,这就提起了父亲的大刀也追了上去。等他翻过围墙,别说麻省可人,就连杨文彪都没了踪迹。
也就在这个时候,杨毅已经追出去有三里地了。两个人都是武艺了得之人,行高山犹如平地,这就在京师长安的街巷中,施展出自己的看家本领。然后,杨毅比起麻省可人还是要差一些,至少在武功方面,等到追出去三里地的时候,两个人的距离已经有三丈之遥了。这就距离,若是有树林等物遮蔽,一般情况下,杨毅是会丢失对方的踪迹的。
杨毅一见对方轻功如此了得,这就加快了脚步。娄云乃是自己兄弟的掌上明珠,自己岂能让这孩子有半点闪失。那边麻省可人一见对方加快了脚步,也只好继续加快了。两个这就出去了五里地了。距离相差五丈之遥。
杨毅一见这距离已经是越来越远了,眼见就要翻过城墙了,到了那个时候,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追不上对方了。想到这里,杨毅大吼一声:“关云霆,你要做什么?”
他可不知道现在这个关云霆是东瀛人假扮的。娄云一听,忙道:“叔叔,他不是关云霆,他是东瀛武士!”杨毅一听,脑子就是嗡的一下。难怪如此了,想那雷霆判官即使再嚣张跋扈,也不至于那一个小娃娃开玩笑。
就在这个时候,麻省可人就到了城门口了。本来按照他这等武功,出城随便得很,直接翻过城墙就行了。但是,此时是大白天,而且他后面还有高手追赶,他可不敢直接飞过城墙,再招惹无数的官兵。
麻省可人见城门口有十余名军士把守,这就扔出暗器将这些人一一击杀!麻省可人夺路而逃!
等杨毅追到城门口的时候,那麻省可人已经飞出去有十丈之遥了,很快就要进入城外的树林了。要是到了那里,他杨毅就没法继续追下去了。杨毅这就放弃了追击的想法,这是仰天长叹:“娄帆兄弟,我对不起你!”这就要用手中的剑抹了脖子。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人拉追了杨毅,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华文秀。这华文秀武功的确比杨毅高出太多了。等到杨文奎报告了之后,华文秀抄起昆仑短剑这就追了出来。等到杨毅追到城门口的时候,华文秀这就到了,两个人也就是前后脚的关系。
就在杨毅被拦下的时候,听只听得对面树林一声怒吼!这一声威力极是晓得,直接将树林里的树叶震飞了不少,滚滚烟尘铺天盖地而来,一队队小鸟冲天直上!
杨毅一听,就是一喜。华文秀知道这是佛门狮子吼,但是却并无喜色,这就问道:“侯爷,这是何人?”
杨毅非常肯定的说道:“此人正是雷霆判官关云霆,他乃是娄帆的结拜兄弟,论与娄帆的交情只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万万没想到,此子竟然有如此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