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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清明节扫墓再去悼亡灵 双休日访师二上凤凰山

三年后,季星雨离开李宇峰三年了,在这三年里,李宇峰生活在痛苦之中。从不喝酒的李宇峰已经离不开酒了,以酒度日。一天上午,正是清明节这天。李宇峰忘不了去给季星雨扫墓,他缓缓来到墓前,拿着洁白的花瓣,拿着香蜡纸,点燃了鞭炮在坟前叨叨地念个不停。原来是念的一首悼亡诗: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李宇峰掉了亡灵,回到养殖场去。清明节这天,又刚好逢双休日。再说杨玉婷闲着无事,又有好几年没有看见恩师了,她想借看恩师之际,顺便到凤凰山去踏青,杨玉婷知道李宇峰失去爱妻后心里很难过,对于季星雨这样的师娘的离去深表惋惜。知道老师失去师娘的滋味不好受,决定去安慰安慰李老师。杨玉婷走到养殖场,养殖场的工人去干别的活去了,只有李宇峰刚祭完季星雨回来,正拿着酒瓶喝闷酒。李宇峰就想借酒消愁,一醉解千愁,李宇峰在朦胧的酒意里错把杨玉婷看作季星雨,并对杨玉婷说:“你不睡在松林里跑到这里来搞什么。”杨玉婷对李宇峰说:“李老师,我是杨玉婷,不认识我了吗?”又对李老师说:“你把酒喝多了吧,喝多了多伤身体啊。”此时的李宇峰神志不清,认为杨玉婷就是季星雨,是季星雨在骗他,口里喃喃地说道:“星雨啊,我的星雨,你不要离开我。”说着说着就要拉杨玉婷。此时的杨玉婷见恩师如此伤悲,当她来李宇峰的跟前,转念一想,就让自己暂时替代一下师娘吧,让恩师好受一些。她没有拒绝老师。李宇峰抱着杨玉婷说:“星雨啊星雨,你就像那天上美丽的流星雨一样,瞬间划过夜空,消失在无垠的银河边际,如今你又回来了,我想你想的好苦啊。”酒醉的李宇峰去吻杨玉婷的脸和脖子,杨玉婷在四年前就爱过老师,但他婉言谢绝了。但她没有停止对老师的爱,因此如今都未找男朋友。也许是在等老师回心转意吧,恰逢老师失去爱妻,老师在感情上需要寄托,她想何不将错就错,依从了老师,从了老师的心愿,到时生米煮成熟饭,还怕老师反悔不成。李宇峰酒意十分,抱着杨玉婷久久不放,要求杨玉婷陪他睡觉。杨玉婷把宇峰扶上床,脱下宇峰的鞋子和衣服让老师睡下。此时李宇峰一直喊着季星雨的名字,陪我睡一会,说着就来拉杨玉婷入睡。在半醒半梦之间,李宇峰轻吻着杨玉婷的脸,拉着她的手在梦中宇峰星雨相会,并说:“星雨,我来了,不要不理我,你不是说还没有给我留下一男半女吗,那现在就要我们的孩子。”说着说着就要去解杨玉婷的衣服。杨玉婷说:“老师,别这样,我不是星雨啊。”此时李宇峰说什么也不相信,一直去脱杨玉婷的衣服,此时此刻感恩的杨玉婷任凭老师的抚摸,也无顾忌。当李宇峰全身压在她的身上时,那刺鼻的酒味一阵阵进入杨玉婷的鼻里,杨玉婷突然清醒起来,不能让老师这样做,老师会毁了她的名声,也毁了自己的名声。老师是在酒醉的情况下错把自己当成了他的爱人,于是用力推开老师,起身穿好衣服,又帮助老师穿好衣服,陪在老师的床边,拿来清水和毛巾帮助老师醒酒。当酒醒了的时候,看见是自己的学生杨玉婷,此时大脑清醒过来,想起刚才的一切,李宇峰对杨玉婷说:“都是我不好,不该对你非礼。”杨玉婷说:“老师,不要这样下去了,要重新振作起来,走出师娘的视线,寻找新的生活。你是我最喜欢最爱的老师,希望你对我就像对师娘一样,让我来代替师娘可以吗?”李宇峰说:“你是我的一个好学生,老师就应该像一个好父亲一样对你,不必有什么非分之想。我知道你爱我,可我是你的老师啊。”而杨玉婷说:“谁说老师不能和学生在一起,马克思和闫妮,鲁迅和许广平他们不照样是师生相爱吗,就拿当今的琼瑶电视剧《窗外》,不也是学生爱上老师吗?”李宇峰说:“我爱的是星雨,何况她在旁边还看着我呢,谢谢你对老师的关心。今天老师对不起你,原谅老师的冲动,希望你能找到合适的男朋友,如果有机会,我会给你介绍男朋友。时间不早了,请你回去吧。”杨玉婷又一次带着失落感离开了凤凰山。

李宇峰把杨玉婷错看成季星雨之后,于是决定戒酒,重新振作起来。他知道自己还有更艰巨的任务没有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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