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什么好呢?”平常赖床的牛奶一大早就站在衣柜前看着玲琅满目的衣服。平时穿校服,打工的时候穿制服,一到Zero的演唱会就不知道穿什么好了,唉……
虽然有一大衣柜的衣服,但是牛奶作为选择困难户的代表人物,真的不知道穿什么才好。有很多衣服,牛奶已经忘记自己当初为什么要买下来了。
牛奶把衣柜里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拿出来扔到大床上,居然有一种皇上翻牌子的感觉,但是看着后宫佳丽三千人,牛奶觉得自己又应该选妃了。
转过身看着几乎被掏空的衣柜,牛奶竟然有几分失落,想想自己好歹也是C市响当当的大小姐,居然被一套衣服给难住了。虽然牛奶知道,去看Zero的演唱会是没有什么人会看自己的,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要是不打扮的美美哒,牛奶都觉得对不起自己这张漂亮的脸!
无意间,一低头,牛奶看见衣柜的一个角落里安静的躺着一个小小的塑料袋,透着红色的光。这个一定是自己哪天脑抽买的地摊货,不然也不会用这种装垃圾才用的塑料袋来装。
牛奶没有抱着太大的希望,可是当她把衣服从已经落灰的袋子里拿出来的时候,竟然眼前一亮。
一条红色的裙子上面有细细的白色条纹,把红色的裙子分成一个一个密密麻麻的小小的方块,腰上抽着一根松紧带。很简单的款式,就好像穿着它上街就随时会上演一出撞衫的尴尬戏份。
牛奶换上衣服,站在两米高的镜子前,嫩藕一般的手臂全部都露在外面,裙子不长,也不短。到了牛奶大腿中间的地方。虽然牛奶不是很高,但是腿长确是很够用。155cm的身高,95cm都是腿。按照比例来说,与女性的黄金比例几乎一致。
牛奶扯了一个甜甜的微笑,从衣柜里拿出一顶米色的圆顶草编帽,上面系着一条蓝色的丝带,系成了蝴蝶结的样子。用木梳整理了一下微微凌乱的头发,轻轻的把帽子扣在头上。
走到玄关处,一个大大的鞋架靠在墙边,双列、五层。牛奶拿下一双白色的坡跟鱼嘴鞋换上,轻轻笑了笑,走出了家门。
走在小区里,牛奶觉得自己在外面租公寓是一个很明智的选择,要是住在家里,自己堆了一床的衣服……哦不!买了那么多衣服和鞋子,自己那位亲爹是一定会断了自己的经济来源的。
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在这个出租车极度不足的地段,牛奶一伸手就有一辆出租车稳稳停在了牛奶的面前。看来‘美女效应’无论在哪里都很适用。
“云顶会馆。”
云顶会馆,是C市最大的一个音乐会馆。很多艺人都在这里开过演唱会,就像曾经风火一时,被誉为‘天才音乐人‘的曼迪,后来因为吸||毒被雪藏了起来,到现在也没有解禁。还有牛奶很喜欢的一个男团,叫什么来着?好像忘记了……咳咳,总之,就是很多大明星都在这里开过演唱会。不过最火的,还是Zero。
还记得两年前,牛奶17岁的时候,在逛街买包包时偶然看见了Zero的海报,上面是Zero的专辑宣传,在右下方大大的印了几个红色的大字:新人歌手Zero,粉丝过3亿!!!
对于这张帅气的脸,牛奶的心里是充满不屑的,又是一个偶像派的骚年,呵呵。就这样,直到牛奶无论是在大街上还是车站里,都能听到那个骚年的名字时,牛奶才抱着试一试的心理买了一张Zero的专辑。
从此,牛奶就疯狂的迷恋上这个全能型的歌手。
可能是因为会馆太过于偏僻的原因,坐了半个小说的出租才到会馆。下了车,牛奶看了看手腕上的表,9点16分,距离10点开始的演唱会还有44分。
牛奶走进与会馆面对面开着的餐厅,一派英伦风尚,高贵的气息扑面而来。据说,这里是管家式服务。牛奶找了一个靠近窗户的位置坐下,刚好能看见外面的景色。
这时,一身燕尾服的服务生走过了,流利的英语脱口而出:“WhatcanIdoforyou?”
牛奶的嘴角一抽,很快恢复了正常:“Acupofcoffeewithsugarandasirloinsteak,thankyou!”果然是英伦风,就连语音,也是英语!
服务生笑的很儒雅,很认真的报了一下牛奶想要的:“Acupofcoffeewithsugarandasirloinsteak,right?”
“Yes!”
……
结了账,牛奶进入会馆,按照门票的座位号码,找到了自己的位子之后,坐了下来。等了大约十几分钟,灯光便暗了下来,绚丽的特效让你分不清是真是假。只听见‘刷’的一声,聚光灯全部聚集在舞台的正中央,强烈的光线中,Zero好像是会魔术一般,凭空出现在舞台的灯光中。舞台上的Zero好像是一颗最亮的星星,周围再闪的灯光也只能陪衬,但却不能覆盖。
整个会场充满了粉丝们的尖叫,震耳,如果要再加一个修饰词的话,那就是欲聋。
那种全场人同唱一首歌的感觉,那种尖叫声刺穿耳膜的感觉,那种几万人一起大叫‘Z’的感觉,那种音响声大到震得地动、震得心跳的感觉,那种不想结束,一直一直挽留的感觉。他似乎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了,而是属于大家,爱他的每一个人。
Zero唱起来异常投入,因为花了偏高的价格买了中间靠前的座位,牛奶居然能看见被汗水浸透的衣服,这是牛奶很喜欢很喜欢Zero的原因。牛奶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喜欢一个人,这么喜欢一个大明星,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棒,就好像那句“我若爱你,情敌三亿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