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上了四天班,渐渐也熟络起来。闲时还跟着聊聊天,问起我的事,我没有怎么说,不可能敞开了交谈,即使对方人很好。
这个店是老板娘爱莎一人花了八年时间开起来的,因为某些事,一直还没谈朋友,现在都三十了。其实单从表面来看,只是化了些淡妆的她,真的看不出已经三十了。
这天中午,店里关门午休,我就出去闲逛。
太阳晒着很舒服,看看时间,这时候给涟漪打个电话应该有空。掏出手机,一边走一边拨着号码,却没能接通。顿时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走到一棵树下,再次拿起电话,准备再打一个。
正当我拨号时,涟漪的电话打了过来,我兴奋的接通。
“刚才手机放桌上,我出去了没听到。”涟漪柔柔的声音里也透出一点激动。
我舒缓了一下,问:“没休息一下吗?”
“午休呢,你呢?不忙了吧。”
我笑了两声,说:“睡不着,出来逛逛呢。你要多休息一下,别太累了。”
“嗯,你也是。”
“挂了哈,休息一下。”
“嗯。”
收起手机,又向前溜达了一下,没想到看到了老伙计,萧阳。我跑过去,他蹲在路边玩手机,好像在等人,悄悄的走到他身后,对着他脑袋拍了一下。
“谁啊!”萧阳猛地站起。
转过身来看到我,有些吃惊,对着我胸口一拳,笑着说:“若羽,是你啊,最近过的怎么样?”
“还行。”我一手搭在萧阳肩上,问:“你在这儿干嘛呢?”
萧阳顿了顿,四周看了看,才凑到我耳边说:“在这儿等人呢,妈的,我女朋友在酒吧上班,被几个地痞欺负了,我找人揍他们一顿!”
我有些讶异,认识萧阳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
“下午有空吗?若羽。”萧阳看着我,满脸的邀请啊。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兄弟嘛,不好拒绝,只好请假跟着他去看看,说不定还可以和平解决。
我点点头,说:“我请半天假,陪你去看看。”
“谢谢你挺我!若羽,这口气不出,心里不舒服!”萧阳沉闷的说着,一边看着手机上的消息。
下午四点多,我和萧阳两个人来到了一个废弃工地上,因为他的那些朋友们都临时有事,一个都没来。我们随便找了些武器,废弃的钢筋。
这时,那帮人也过来了,开着一辆黑色轿车。原以为也就四个人,没想到愣是挤下了六个人!
风尘中,六个人中有个瘦高的人似乎有些眼熟,仔细瞧了瞧,原来就是那个偷我东西的家伙。看到我们两个人,拿着根铁锈斑斑的钢筋,那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傻逼!以为自己多牛逼啊,说好的十几个兄弟呢?哈哈哈......”
我看到萧阳手握的紧紧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脸都绿了,怒目而视。我也忍不下去了,大声说:“就你们这几个喽啰,来一个倒一个,来一双倒一双!”
好像那个瘦高的家伙注意到了我,吼着:“你个家伙,真巧啊!说那么多干嘛,看爷爷加倍偿还!”
我眉头紧锁,那六个人手持砍刀冲了过来。
“上吧!“我冲了过去。
萧阳迟钝了一下,大声吼到:”拼了!“
我直接一棍子撂倒了第一个,然后一脚踹倒了后面的人,也不知来了多大的力气,踢了第二个,就像打保龄球似得,后面的四个人摔在一起,那个瘦高的家伙被压的嗷嗷叫。
萧阳吃惊的下巴快要掉下来了,而那五个人又怒吼着冲了过来,把我俩围住,不停的转圈,想分散我的注意力。
忽然一个身材魁梧的人对着我一刀砍来,我也挥过去,哐当一声,划拉出一条火星子,各自踉跄后退两步。还没等我站稳,萧阳又和一个人僵持下来,我也感到身后的袭击。
迅速转身一脚,踢翻了那个瘦高的人,萧阳啊的一声,被人从后面划了一刀一脚踢倒,我冲过去就是一钢筋挥过去,打在那人手上,疼的他哇哇叫。
这时又感到身后那个壮汉想抱住我,直接向后一记重重的肘击,撞在那家伙腹部,捂着肚子弯下身,我转身又是一拳,把他打昏了过去。
剩下的三个人傻眼了,那个瘦高的人瘫坐在地上,睁大着眼睛看着我,没有了愤怒,只有恐惧。
“还要再来吗?”我看看那三个人,紧锁着眉头。
那三个人慌了神,转身就跑了。那个瘦高的人看到逃跑的三人,大声喊:“喂!喂!别丢下我啊!草!”
我走到萧阳跟前,没想到这家伙已经痛昏过去了,看到他背后一条十几厘米的伤口,还在淌血。我瞪了一眼那个瘦高的人,简单处理一下萧阳的伤口。
“是我的错,大哥,我向你道歉......”那个瘦高的人忽然哭丧起来,竟然对我跪着,又是作揖,又是说好话。
我也没怎么在意,这种人渣,如果不是有法律,真想一刀了结了他。正当我处理好萧阳的伤口,准备骂那个烦人了家伙,忽然感觉后背发麻,下意识的准备转身,但忽然想到萧阳在我身下,毅然转身。
又是左肩上,一阵剧痛,那个壮汉恶狠狠地瞪着我。
“去死吧!傻逼!快上啊猪肝!”
我双手顶住他持刀的双手,那个叫猪肝的瘦高的人忽然勒住我的脖子,很疼,但是慢慢的感觉不到疼痛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力量瞬间充斥身体,我瞪大了眼,使出我全身的力气,一下就抬起了那壮汉的手,接着迅雷般一记重拳,打在他的胸口,瞬间好像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那壮汉直接后退几步瘫倒在地,我又一个过肩摔,轻而易举的就把猪肝摔倒在地。
看到不动的两人,四处看了看,不知那个被我撂倒的家伙什么时候跑了。我长舒一口气,捂着剧痛的左肩,脱掉外衣,翻开衣领,还好伤口不是很深。
没办法,扛着萧阳,先找一个诊所看看。
风沙还在身边吹着,阳光下班了,留下了匆忙的尾巴,我还不知道晚上回去被涟漪看到我的伤口,该怎么对她说。看到夕阳,太阳沉下的地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字: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