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像莫小小以为的那样糟糕，反倒是夜凌澈最了解莫小小的想法，一个简简单单的发鬓，没有过多的节扣却显得与莫小小那样相配，莫小小光洁饱满的额头没有任何的装饰，却比化了朱砂的还要美。
兴许是夜凌澈怕莫小小脑袋疼，只是拿出了一个红玉簪子和几颗珍珠点缀，既简单大方，又高贵有气质。
“发什么呆？走吧。”夜凌澈手中最后一颗珍珠叉在莫小小发丝之间，声音清润动听的唤回了发呆的莫小小。
“咕咕……”
就在两人出门之既，一只白鸽从窗户飞了过来。
莫小小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发现那白鸽站在窗户台上，左看右看看到她后才再次拍动翅膀。
“咕咕……咕咕…”
夜凌澈听到鸽子叫并没有停下来，莫小小也没有喊住他。
摊开手心，那只白鸽乖巧的站在了莫小小手心，莫小小一摸鸽子的小腿，一个纸条被她从鸽子脚上的竹筒里摸了下来。
莫小小坐在了桌前，看着白鸽还没走，这是摆明等她回信儿呢。
摊开信条看了两眼，莫小小拿起毛笔在那张纸的下方只动了一笔，接着装好摸了摸白鸽:“去吧。”
“咕咕……”白鸽蒲扇蒲扇翅膀，渐渐消失在天空之中。
莫小小不由低下头嘀咕着:“倒是想到那个叮咛了，会说话有思想的鸟，也只有它了吧。”
一路走出晋王府，莫小小刚出晋王府大门，就见十五迎了过来:“主母可是收拾好了？主子在马车。”
莫小小点头，身子一动就上了那通体黑色的马车。
“纳兰灵呢？”莫小小没感觉到附近有纳兰灵的气息不由问出声，夜凌澈双眸微闭躺在软踏上轻声回着:“方才接走了。”
就这一句莫小小就懂了，纳兰灵肯定是被夜凌皇派人接走了，毕竟今晚她是主角，而夜凌澈定是为了等她才让纳兰灵一人走了。
突然，莫小小想起来下午遇到夜毅然夜毅然说的话，微微有些急迫的告诉夜凌澈:“对了，夜毅然跟纳兰灵很熟，之前夜毅然好像在西域东海呆过。”
夜凌澈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慵懒的睁开了眼眸:“一年前夜毅然便不在边疆了。”
也就是一年前夜毅然去了西域东海？
原来夜凌澈什么都知道，莫小小也算是放下心来，有夜凌澈在，她完全不想动脑子:“十五走吧。”
十五就等吩咐。听到莫小小的话传出，不过并没有急着驾车:“主母，谷歌在王府，并没有带上她。”
这是十五觉得还是有必要先说一下的。
莫小小坐在马车里闲来无事拿出一本书，听到十五的话后点了点头:“知道了。”
谷歌确实不再适合她了，刚刚白鸽带来的信上的墨迹，也许就是想说这些，只是顾及到她，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说了一句用不用白烟和李果儿她们贴身照顾。
她只写了一个字，不字。是说不用查暗卫的事，还有，谷歌的事。
想到今日已经一天不见谷歌，莫小小的心不由沉了沉，好像从宫中太后那里回来，谷歌便有些不对劲，也许是真的吓到了，看来，真的需要放她离开了。
莫小小难得安静的想东想西，平常不安静而一时安静了就一定不正常，所以夜凌澈休息不得了。
“若是怕她受到伤害，不如安顿她离开。”
夜凌澈的声音再次犹如洪流一般打通了莫小小内心的混乱，莫小小晃了晃头，她的头，又有些隐隐作痛了，不过也是，她想这么多，不痛倒是不正常了。
莫小小嘴上不服气的来了一句:“我什么都没想，看书呢。”
夜凌澈一挑眉头:“书拿反了。”
莫小小顿时无语，她怎么能在夜凌澈面前逞能呢！真是愚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