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夜寒没开口,依旧保持沉默。
“花念香吗?呵,好想见一下这个女人啊,我倒想知道百兽至尊的眷侣为何方神圣。”白月摩挲着光滑的下巴,自言自语着。“对了,夜寒,那个叫花念香的女孩,是个怎样的人啊?为何他会突然说我与她长得很像?”
“……”夜寒依旧沉默不语,白月无奈,只好打消这个念头。“你不说也无所谓,我有预感,我与她,总有一天会相见!”
“……”念香……那一战过后,你又在何方?可否还活着?夜寒并不知道,他日夜牵挂的佳人,其实一直都陪在他身边,一直……都在。
“突然觉得好累,大黄,出来背我。”说着,白月便把大黄叫了出来,落至地上当坐骑。
“吼……”大黄无奈,只得乖乖遵命。
为何在说到花念香这个人时,这具身体会莫名地悸动?而且,好像还有悲鸣声……?白月想着,忽然感应到手指上离魂戒的躁动。
“离魂戒怎么了?怎么突然……”说着,白月突然间好像明白了些什么。“难道……”思索间,心神不由自主地窜入了离魂戒中,来到夜寒面前。
“有什么事?”夜寒见她进来后,一副沉思的模样,也不说话,所以忍不住先开了口。
“啊?没……只是,我突然……有个大胆的猜想。”白月支支吾吾的,像是有什么事隐瞒着。
“什么猜想?”听到此言,夜寒只觉自己的神经莫名地绷紧了几分。
“呃……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对了,你知道这离魂戒的来历吗?”白月第一次觉得自己面对这事竟手足无措起来。
“不知道,本座自那次大战后便陷入了沉睡,直到如今才被你唤醒。”夜寒思考了片刻,才如实回答。
“那,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自己为何会沉睡于离魂戒中?”白月问。
“听你这么说,本座倒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夜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反驳。
好奇怪……为何会对心中的那股想法感到如此的忐忑不安?我到底在顾虑些什么?是害怕说出真相会被他误会,还是……想到这,白月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一道颀长的白色身影,他细腻、温柔、体贴,在她曾经生命垂危之时,对她呵护有加。
无谓责任,无谓身份,答应了就会做到,就算受不住她曾经的古灵精怪和再三诈骗,却也依旧对她好。
他,曾是她的软肋,他,曾是她的靠山。他,曾是她的一切……他,是谁呢?
“白若尘?”想着,白月不自主地念出他的名字。
“嗯?你在念叨啥?”夜寒因为思考得过于专注,所以没听清她的呢喃。
“啊?没,只是现在事多,不知不觉走了神。抱歉,我先走了。”白月脸上虽佯装冷静,动作却显得特别慌张。
“……”夜寒看着她离去,眸中那沉思之色显现。
不行!果然还是无法说出口,虽然是月离夕自己的关系,但我目前……心神归位后,白月才睁开眼睛。
“大黄,到哪了?”白月因为内心不平静,所以只好放弃冥想。
“刚刚入口处。”大黄回道。
“哦,好。”白月正欲放出烟火信号,另一处却突然窜出一道烟火。
“嗯?大家何时跑到那去的?”白月虽不解,却依旧驾着大黄赶去。
“主人,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白凌从戒指里跑出来,一脸的凝重之色。
“嗯,我也是。”白月点头,没有疑惑。骑着大黄如一道残影般掠向目的地。
“总算来了,白月!”而在那前方,白雅正把玩着手中的竹筒,目光狠辣地盯着前方竹林。而在她身后几十米处有一座山洞,森冷阴暗的。
“那气息……是白雅吗?”随着时间的增长与实力的增进,白月的性格逐渐恢复成从前了。她危险地眯着眼,不仅身体,连神经也异常绷紧。
终于穿过茂密的竹林,只是迎接她的却是一记白色的攻击波。
“雕虫小技!”白月不屑地反手扇去,把光波击破。
“啧啧,不愧是白月师妹,让师姐好生钦佩……”白雅拍着手,朝她缓步走来。
“切!少假惺惺的,恶心的伪面三八!”白月看到她的模样,犹如看到了那贱女人,月嫣晴。所以打从心底地恨她,狂暴的戾气也蓄势待发中。
“你……哼,平时表现得那么温婉贤淑的,怎么到我这就原形毕露了?”白雅咬牙切齿,狠狠地瞪着她,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白雅姐,别跟她废话,若尘师兄快要出来了,咱们速速解决掉她吧!”白茹站在她身边,一样阴冷地盯着白月。
“啧,又要耍什么阴谋诡计?”白月从大黄背上跃下,不屑地盯着她二人。
“哼!你很快就知道了!”白雅冷笑一声,随后快步走上前,想擒住她的手腕却被嫌弃地弹开。
“啊!”装模作样地惨叫一声后便摔倒在地,嘴角却异常地溢出鲜血,衣服也变得残破不堪的。
“啧,真是恶心又老套的招数啊。既然这么想要演戏,那本姑娘就如你所愿!”戾气大发,杀意汹涌,如澎湃的江浪般涌现而出,冷得两女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