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已经开始变凉了,人们都换上了长裤,衬衫。蚊子也越来越少了。班里的风油精味也渐渐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男生们的臭脚味。
走在上学的路上,感到丝丝凉意,我仿佛听到了秋的脚步声,“哒哒哒,哒哒哒”忽然“秋”推了我一下,把我从抒情中推回了现实。
“谁啊!”我大叫一声。
“发什么呆呢?想你的梦中情人呐?”夏贝说。
忘了介绍了,夏贝——我的死党。虽然是个妹子,却有一颗汉子心。还算平“帅气”的脸下再加上稍微有点黑的皮肤,就像一个阳光男生。黑色的皮肤可不是天生的,全都是拜她的贪玩所赐,小时候总在太阳下疯跑不黑才怪。我们熟悉是因为小时候都被放在老家“散养”自然而然的就熟了。
“人家正在抒情呢,好好的气氛全被你破坏了。”我冷冷的回了一句。
夏贝突然笑了出来,笑够了,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说:“还“人家”林林你怎么越来越娘了?”
“还说我呢,昨天你怎么不叫我就上学!害我迟到”
“额,我怎么不记得呢?”她开始装傻。
哎——每天都这样,还好我已经习惯了。
春困秋乏,马上就秋天了,我也开始犯困了。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
“铃铃铃”我被下课铃叫醒了。
“我居然睡了一节课!”我感叹到。
“不是一节课,是两节。第二节是语文老师的课,你都敢睡觉,服了你了。”夏贝在那里嘲讽到。
“一个老师都没发现我?”我惊讶的问道。
“地理老师脾气好,只是瞪了你一眼,没管你,语文老师这节课光在后面转,她怎么会想到你也会睡觉。”说完夏贝就去了厕所。
“无语中。”说完,往后一看,“咦!这个红色的小本本是什么东西?结婚证吗?”
带着疑惑我拿起那张红色的“结婚证”翻开看了看,原来是废话杨的入团证书。
刚好听到后面有脚步声,我以为夏贝回来了,于是转过身去开玩笑的说:“夏贝,看!废话杨的结婚证。”可转过身去看到的不是夏贝而是废话杨。
“你说什么?”废话杨咬着牙说,他咧着嘴,装着牛逼。
这就是废话杨,从幼儿园到六年级都跟我们在一起,这个人不仅废话多,还特别抽风,上个星期不知道抽什么风,演了一星期娘炮,还有上上个星期,演高冷男,结果一节课不到就憋不住他那一堆“废话”。还有......
“额,我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没听见。”我回答道。
废话杨已满脸黑线。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刀,很酷的那种,指着我的脖子。
“装接着装,有本事你砍我呀!”
果然,他不敢,别看他装逼有一手,胆子却比兔子还小,上次不知道谁放了个小鞭炮,就把他吓得捂着耳朵满操场跑。他又继续装,把刀指向我的手,“再**剁了你的手。”
“啊!好疼,留血了,手断了,割到动脉了,我要死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了,他的刀轻轻的贴着我的胳膊,别说动脉了,就连血都不会出的。
这下他装不成了,赶紧把刀扔到地下,双手捂着眼,“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
“哈哈哈。”逗他真好玩。
靠,好疼!再一看胳膊,血已经透过袖子流了出来。履开袖子一看整整2厘米的伤口。尼玛!怎么真流血了!
夏贝赶紧跑过来,手忙脚乱,只知道惊慌却不知道帮我贴个创可贴。
“赶紧贴创口贴呀!要不然会留疤的。”
我转过头去一看,原来是莫兰樱,看到她疼痛顿时好了一半。
“谢谢,不过不用了,一点小伤而已。”
说出这话时我可后悔死了,可是接过创口贴的话,我们俩在一起的谣言一定会传出去的,到那时她说不定就会疏远我。这时我已经在心里扎“谣言”的小人了。
“不行,你不贴的话我来帮你贴。”她还故意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嘟起了嘴,那样子简直萌了我一脸有木有。
当我沉浸在她的可爱中时,她已经履开我的袖子,帮我贴上了创口贴。她的手是那样纤细,却很温柔。她的手凉凉的却很舒服。
“好了!”她嘟起来的嘴又落了下去,微微对我一笑,“你的脸怎么红了,发烧了吗?”
我摇了摇头,赶紧把头扭了过去,避开她的视线。
、夏贝看到没事了,松了一口气,就开始“敲诈”旁边还捂着眼,发着抖的废话杨。
“快赔医药费。”
“多少啊?”废话杨害怕的问。
“你有多少啊?”
他摸遍全身上下摸出来几十块钱,全塞到夏贝的手里。
“就这点!”夏贝装作愤怒的说,几十块对她来说可不是一点,因为她爸妈从不给她发零花钱,说什么怕乱花钱,就连压岁钱也都收了。当然她爸妈对她很好,她想要什么就给她买什么。这可让废话杨羡慕死了。
“真没了。”
“那你帮我和季林做一学期的值日。”
“好。”
“还有莫兰樱的。”我补充道。
“凭什么!”
我晃晃手臂上的伤。
“好好好!”这时他就算有一万个委屈也说不出,一脸委屈,好像刚被群殴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