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从地平线上慵懒的醒来,伸了伸懒腰,从云朵中探出了头。将温暖的阳光撒满大地的每一个角落,从窗帘的缝隙中进入房间,在雪白的墙上留下了斑斑驳驳的剪影。
婉卿睁开眼睛,起床了,将头发梳成高马尾,戴上黑色蝴蝶结发饰将脸上喷上保湿喷雾,换上白色运动上衣,卡其色七分运动裤,白色运动鞋。下楼跑步了。
跑完步后婉卿看了看表6:40分,她上楼冲了个澡,擦干长发后整7:00了。
婉卿洗了洗脸,擦上护肤品,喷上保湿喷雾,换上中国风的荷花纹运动连衣及膝裙,镂空花纹的白色高帮球鞋,梳起长发,梳成高马尾。在手腕处戴上银制手链,收拾好包包,去了诗雨房间。
诗雨打开门,让婉卿进去后,继续在桌前抹粉底液。
“你刚起?”婉卿问。
诗雨鄙夷的看她一眼说:“我刚起床会抹粉底吗?”
婉卿笑笑,坐在诗雨床上开始涂隔离霜,涂完隔离霜后,看到诗雨在刷睫毛。
“苍蝇脚!”婉卿大叫道。
“那一根?那一根!”诗雨大叫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婉卿笑倒在床上。
“滚啊!涂你的唇彩去”殷诗雨说
“不和你玩了,你今天涂什么颜色的唇彩?”婉卿又问。
“我今天没涂眼影只涂了睫毛膏,所以我化浅粉色的,你还是只涂隔离霜和唇彩?”诗雨问。
“嗯,今天我只涂唇膏,我新买的一只,稍微有点粉色。你今天涂了粉底,睫毛膏,隔离霜,遮瑕膏还有什么?”婉卿问。
“还有一点点橙色腮红,今天这妆超清透呢!”诗雨说。
“嗯,涂防晒霜吧,快7:30了。”婉卿说。
“嗯。”诗雨说。
婉卿和诗雨来到走廊口,婉卿敲了敲安旭展的房门。
“展哥哥,你起床了吗?”
“卿儿来了吗?”
“嗯”婉卿说。
“进来吧”旭展答到。
安旭展正在收拾包包,阳光落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影衬得有些不真实。
“展哥哥,今天我们去哪玩呢?”婉卿问到。
“杭州最有名的地方是哪?”旭展问。
“西湖啊。”诗雨说。
“对了!我们今天就去西湖!”旭展笑笑说。
“西湖十景:苏堤春晓、曲苑风荷、平湖秋月、断桥残雪、柳浪闻莺、花港观鱼、雷峰夕照、双峰插云、南屏晚钟、三潭印月。一共需要85元,只有雷峰夕照,三潭印月收费。我们今天上午去苏堤春晓,曲苑风荷。”安旭展又说。
“我们先去吃早饭吧。”婉卿说。
“好。”
早餐是杭州的著名小吃“幸福双”“定胜糕”“猫耳朵”。
走进曲苑,满园荷花香气四溢,清透的湖水,映照着绿树,将小桥隐逸在湖水中,风景美如画卷。
“婉卿的衣服和这美景真配啊,你去桥上,我们给你拍照。”苡慕说。
“好。”婉卿说。
“正面,侧面,转身,还有背面呢。”苡慕边拍边说。
“大家都过来,我们一起用自拍杆拍一张。”婉卿说。
“好(?▽?)。”
一行人在曲苑慢慢地走着,时而驻足观望,时而微扬嘴角,浅笑。灿烂而安然。
池中的荷花千姿百态,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吐蕊芬芳,有的粲然怒放,和青翠欲滴的荷叶相应相照,美,悄然流淌。
下午五人游览了苏堤春晓。
四点多姚婷陌打电话说,在西湖旁的西子湖四季酒店订好了房间,但是因为游人太多,只订好了一间套房,所以想让女生们住酒店,旭展去姚宅。
旭展和女孩子们说了些注意事项,离开了。
婉卿,素月,苡慕,诗雨来到四季酒店。
进门后她们看了下房间,一共有两个卧室,两个卫生间,但卫生间内有两个洗漱台。
婉卿和诗雨先把各自的化妆品摆开,刚想洗脸,素月和苡慕就进来了,说婷陌给她们准备了下午茶,让她们去客厅看电视。
转眼间,黑色的夜幕上挂满了星星。
“啊!这是谁的洗面奶!是假的!”苡慕从卫生间跑出来,边擦脸边说。
“啊?素月是你的吗?”婉卿问。
“不可能,我洗面奶的那个牌子我用了好久了。”素月说。
“也不可能是我的啊!我用的我家的,就是清离国际的今年夏季新主打啊!”婉卿说。
“诗雨,你的洗面奶呢?”婉卿问。
“在卫生间啊!”诗雨从房间里出来说。
“怎么了?”
“苡慕说那是假的。”婉卿说。
“不可能啊?那是我爸刚给我的啊。”
“怎么不可能?”苡慕说。
“就是不可能!”诗雨说。
“这是我家的牌子。”素月忽然说。
殷诗雨忽然想起上次千苡慕在商场说得话,Z国四大家族。呵呵,难道自己真的就只能活在A货的世界里吗?不,绝对不行!
黑暗中。
诗雨忽然问婉卿说:“你知道Z国第五大家族是哪一家吗?”
“李家。他们家大少爷李铭久居上海,今年20岁,比咱们大4岁。”婉卿貌似不经意的说。
“好。”殷诗雨回答道,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句“好”的含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