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倾城在哪?二人第一次见面孟舒鑫直白的问到。
昨晚孟舒鑫想了很多今天的画面想了很多开场白。但绝不是这么直白,但不知为什么昨晚费劲脑汁想的好听的开场白一句也没说出来。
孟元帅好胆量,竟敢单刀赴会。佩服佩服啊!
那又有什么办法,总得表现出十足的诚意吧!
好,说的好,我就是喜欢和你这样的人讲话。不巧,贵夫人舟车劳顿,我刚安排手下的人送她去休息,既然你来了,这就麻烦下人,带她上来,让你们相聚相聚,看见孟舒鑫没表什么态。边先让孟舒鑫坐下喝酒,再让下人去请赵倾城。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但眼神都在四处飘忽。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孟舒鑫拿起酒杯,打算喝点酒,恰巧被称作王的那名男子也拿起酒杯相互示意,微微一笑。
二人的耳朵都在同一时间摆动了好几下。帐外有人,很有可能是赵倾城孟舒鑫又和那名男子一同放下酒杯盯着帐外的情况。
不多时赵倾城走了进来,时隔十年二人第一次见面。
孟舒鑫以为赵倾城会哭会闹,可是赵倾城很平静,看不出一丝高兴也看不出一丝不高兴。当两人距离走进时,孟舒鑫看见赵倾城一直再给自己使眼色,只不过孟舒鑫不懂这眼色想要表达什么?
又看了一眼那个男子也没有看出什么?三个人的此刻就非常尴尬了,谁也不说一句话,都在意味深长的看着对方。
男子端着酒杯像一个看热闹的人一样微笑滴看着下面的二人,赵倾城则一脸焦急的给孟舒鑫使眼色,让他感紧离开,而孟舒鑫虽然一脸懵逼,但心里却在想着,赵倾城是见到了,可怎么带她或者让她安全离开呢?所以全然没有太在意赵倾城的眼色。
孟舒鑫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酒杯,里面清澈的酒水印着自己着急的脸庞,通过清澈的酒水,孟舒鑫看见了身后欲杀自己的刀斧手,侧身一躲,抽出战刀,咔擦一声,木制的桌子一下就碎了。
孟舒鑫猛地跳起,跳至大汉身后挥刀侧劈,右臂直接被生切了下来疼得大汉直接昏死过去。
妈的,废物,男子怒骂一声,随之一下将酒杯摔了下去,酒杯一碎,外面的人瞬间冲了进来,也就是在男子骂人的时候,孟舒鑫一下拉起赵倾城的手,朝着空气中吹了数声口哨。
与此同时,朝着男子冲了过来,男子以为孟舒鑫要杀他,赶紧拿武器防御。孟舒鑫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绕到他的身后一脚踹飞,撞到好几个士兵。
孟舒鑫找了一个高处,直接拉起赵倾城的手朝外面跳了出去,半空中疾速挥刀两次,面前的素色营帐直接被划开。
二人刚好跳了出去,离地面三米左右,自己的白色战马听到命令,直接跑到主人落地的位置,刚好接住自己的主人与女主人。战马仰天嘶鸣。一下跃出数米,撞飞沿途的士兵,载着二人朝着营帐外跑了出去。
回过神来的敌人,也骑马欲追,一时间双方展开了最狂野的竞速比赛,不一会儿,双方的差距便越拉越小了。毕竟自己这边两个人一匹马,而对方一人一匹,又善于骑术,马儿也比自己的壮硕许多。
再按照这种情况下去,谁也跑不了,赵倾城不知为何从一开始起,就没说一句话。
曾几何时,这种镜头或者也可以称作是画面,在赵倾城的脑海中不停播放,自己也有许多的话想对孟舒鑫说,可真正自己面临的时候,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虽然没有和你真正在一起过一天,可我还是很开心,能够死在一起也挺幸福的。赵倾城含糊不清的说道。
别胡说八道,你不会有事的。
你是不是又想丢下我,独自一人去做英雄,没门!
你为我苦等了十年,我不能再让你出事无论如何你都得活下去。请记住,若有来生,孟舒鑫会去找你的,说着一记手刀,直接劈晕赵倾城。轻轻拍了拍马头,老伙计麻烦你将他送至我方军营了。再见!猛地一跳,空中朝着赵倾城的方向说到,好可惜啊!
战刀抽出,面向追击而至的骑兵,没有虽然只有十几个,但对于当时孟舒鑫来说,就是必死的一局了,对方五个骑兵为一行,整齐排列数列,战马在朝着孟舒鑫奔跑,似乎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孟舒鑫也在朝着对方奔跑。
距离五米多一点的时候,双袖用力一挥,两把飞刀径直飞了出去。直接刺倒两匹战马,两匹战马一倒,由于队友之间距离太近,速度又太快,直接出车祸了,一系列连锁反应,有几个士兵反应很快,在战马摔倒时,就一个前翻滚安全着落。
孟舒鑫可以做到兵马大元帅这个职位不光是他的作战指挥的功劳。身手也是极为了得。看见对方落了马。
一瞬间,眼中寒芒一闪,提刀朝着最先落地的两人砍去,其中一个还未落地,脑袋就和身体说了再见。刀锋所过之处总会冒出如喷泉般的血液。
可终究对方人太多,孟舒鑫的身上也多处负伤,意识逐渐进入游离状态,提刀的手也有些不稳,对方抓住时间将手中的长枪,用力刺入孟舒鑫的身体中,起初第一根长枪,刺过来的时候,孟舒鑫依靠意识躲了一下,接下来就没有那么好运了,数十根长枪刺入孟舒鑫的身体里。
银色的枪头刺穿了自己的铠甲,透过身体变成了深红色。喉咙里不停的咕嘟咕嘟冒血泡,可都被自己强忍了下来,手中的战刀直接扔起,反手一握,用力一下侧砍,木制的枪棍一下被斩断。
断裂的枪尖依然停留在孟舒鑫的体内。似乎是感到了自己大限将至,不在看那些手拿断裂木棍的士兵。艰难的转过身,看着赵倾城远去的方向。
不再强忍口中的鲜血,哇的一下全都吐了出来。可是嘴角却微微上扬,白色的战甲一部分被染成了鲜红色。新鲜的血液,一滴一滴落在了翠绿的草地上,红色的小草随风摇曳。
……
一觉醒来,感觉身体特别虚荣,连话也说不出来,叶冥则坐在床边,像个好奇宝宝似的盯着楚逸尘在看。
看见楚逸尘醒了后,叶冥微微一笑,说到,还好只是昏迷了三天。
师傅你盯着我看什么啊?楚逸尘呆呆萌萌的问到。
你前天晚上是怎么想到用自己的中指血液做为引子。一旦出错了,小命就得交代在那儿了。
人吗?情急之下,总会想到办法的,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更何况我呢?那师傅,你前天晚上在后山有什么发现吗?
也没发现什么?就是和一个男鬼过了几招而已。
结果怎么样?
他没出全力,我也没出全力,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厉鬼,应该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今天,你刚醒,更何况天色不早了,等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只有特殊人士才能进入的特殊地方,说着叶冥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什么只有特殊人士才能进入的地方啊!
别担心,明天你就知道了。我给你的几张护身符,应该都用完了。待会我带你去本地的灵异市场,采购一些符纸,以及明天需要用到的一小块石头。
休息了片刻之后,跟着师傅走出屋子,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麻烦去一下火葬场
小兄弟,大晚上的去哪个地方干什么?出租车司机好奇的问到。
没什么,那儿刚好有一个我的朋友,在那儿工作。我去看看他。况且这都什么社会了,大哥你还这么封建迷信。
诶,小兄弟,万事都得小心点。咱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的。
大哥你真好心,咱们快点走吧!
五十多分钟的车程,渐渐驶出了市区,师傅付了五十多元后转身说到,大哥你也赶紧走吧!别想着在这儿拉客人。看着红色车尾灯光消失在视线里,师傅才回过头来说到。
咱们也走吧!
由于是远郊,道路建设的也不怎样。只有零零星星的几盏路灯散发着昏暗的光芒。
师傅说到,咱们今晚要去灵异市场,也可以理解为法器交换市场,大多是散修在经营,每个大城市都有。他们的位置都比较荒僻。正常人晚上根本不会来,即使来了,他也看不见,因为被上了一层结印,晚上八点钟开始,早上五点钟结束。
这座城市的灵异市场我以前去过,记住,进去之后,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总之跟紧我。
步入火葬场的大门,保安室里只有一个老头在打瞌睡,师傅翻进去后,拍拍他的肩膀。
老头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小眼睛,对来人很是诧异,随后又恢复了正常。
小哥这么晚,不在家好好待着,带着一个孩子来这儿干什么?
做生意。
哦,什么生意。
行阴阳,灭恶鬼。
双方都在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老头颜色有点凌厉,又说到:阎王好见。
小鬼难缠,说着师傅递给老头好几张百元大钞。
果然道中人,请进吧!
师傅又拉着楚逸尘的手走了了进去,进入正门后,师傅停了下来,随手一挥,好了,结界暂时破除了咱们走吧!
走出数十步后,感觉周围的空气像水一样,穿过的瞬间就像泡温泉似的。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