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回忆让孟舒鑫一夜没有合过眼。
赵倾城你放心,等我可以配的上你了,我就回来娶你。你一定要等我啊!还记得,那时赵倾城长长的紫色裙角随风飞扬,嘴角不知在嘀咕什么?
每当自己打仗受伤时,总会想到她,第一次自己成为将军时,真的好想骑马冲出去,前往中原寻你,将你揽入我怀中,大声向全世界宣够,赵倾城你是我一辈子的夫人,我爱你!
可每次我又想,我又是战死了,你又该怎么办呢?希望你能忘记把我当成你身边的一个过客,希望你能幸福?抱歉做不到。
这么多年我终于明白,我的爱很自私,只是一句承诺,就让你守十年,如果可以我宁愿你能获得幸福,即使那个人不是我这就是我能做出最大的让步,当然我更希望那个人是我。能够给你创造幸福的,给你一个家的,能陪你白头偕老的那个人如果是我,该有多好。
一个晚上楚逸尘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有思念赵倾城的,也有自责的。总之就是没睡着,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
第二天,拂晓孟舒鑫重批红色战袍,白色战甲,拿好武器,等待着将领的集合。
当着数千人的面,孟舒鑫说到:兄弟们,战争本该结束了,你们也可以回家种田,养老,娶妻,生子了,今天我不想因为我的事情而耽误了大家,十年之前,我遇上了一个女孩,她是当朝丞相的女儿,名叫赵倾城,当时我只是一介小书生,而她则是相府千金,当时战争刚好爆发。
为了配的上她,我选择弃笔从戎,开始了军旅生涯,十年后我成为了统兵大元帅,一年前她为了寻我,被敌军俘虏,现在生死未卜,很有可能性命不保。现在我只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他死了蛮子国也别想活,今天我只想说最后一句,这次的战斗皇上不允许发生,只是我私人的事情,想走的,直接领军饷走人,无论走或留今后大家都是兄弟。我给大家半柱香的时间考虑。
半柱香后,习惯了平日里那个爱说笑,和蔼的大元帅突然间就严肃了,认真了。将领们也被感染了,愿听大元帅之命,我等誓死追随。数千将领喊出这句话时,气势如虹,声音震天响。
从护卫手中牵着缰绳,双腿一用力,一下子骑上了战马。
战争开始,可能是孟舒鑫的名气大,也可能是赵倾城父亲的权利大,距离边境十里地处,有三路军队每路军队数十万人的军队汇合了过来,总人数现在有将近四十多万人,是朝廷军队总数的五分之二,十年战争,朝庭投入三分之二的兵力。
一年的时间,撤出了不少,但边境仍有不少小摩擦保险起见还是留了不少,将近五分之二,不过现在都被孟舒鑫带走了。
四十多万人,浩浩荡荡的朝着边境走去,和孟舒鑫并行的那些将军这次没有一个说笑的,如果是平常,孟舒鑫可能会来点玩笑,缓和一下大家的气氛。可现在统帅,别说开玩笑话也没说过。
双瞳红红的,一定是昨晚一夜未眠,真不知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让元帅如此。
军营本身就离国家边境不远,不出三个小时来到了边境处。
孟舒鑫招手示意停止行军,思考了许久,终于马蹄踏过了边境。
……
最后一个士兵的脚后跟远离边境线,意味着战争真正展开了这次,中原是侵入方,而对方则是毫无准备的防守方。
(这只是一本小说,人名,地名我会瞎编,可能会和现实中的人一样,地名也不是那么牛逼,希望大家多多待带。)
几天后在色目,也就是战争的另一方,一座距离边境不远的中型城池中,许多穿着五颜六色的服装的百姓,在大街上逛着,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也是十分热闹。
在这座城池中有一个大户人家,除了城池领主阿努比之外的最强势力,默德家族。
默德家族曾有人服侍过这儿皇帝,之后又有人经商,在这做城池中有不小的影响。
在默德家族的宅邸中,有许多奴仆,贫穷的当地人,也有符俘虏的中原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干活没工资,干不好小命还会不保,在进入默德家族大门时,奴仆的右脸上都会刻一个字。
这个字不大不小,是由烧的通红的特制的奴型铁器。这种烙印一辈子都无法去除,不管你之前是什么人,只要刻上了奴字印,那就是奴仆,必须服从主人的命令。
在这座宅邸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穿着黄褐色的破破烂烂麻衣的人,看不出男女,蹲在角落处,安安静静的洗着面前堆的像山一样的瓷碗,她不知道何时会洗完,只是不停的像个白痴一样的劳动着,偶尔累了站起来伸一下腰。
太阳刚刚落山,这个人像往常一样站了起来,腰上的骨头嘎巴嘎巴的想着,右边的脸上被长长的头发盖着,似乎是在掩藏什么?
看着木盆里的清水倒影着自己的模样,如果认真打扮一下还是很漂亮的。轻轻撩起了右边的头发,奴字刺眼般的印在了眼中,忽然,呼!的一声长鞭划过空气的声音。一根皮鞭子打在了自己的后背上,火辣辣的疼,但也抵不上当初进这个大门时,烙上奴字的那刻疼,由于长期吃不饱饭,营养不良,被鞭子一抽,直接飞出去数米远。
不好好干活,还偷懒,看本少爷怎么教训你,说着第二鞭子又落了下来,这次直接倒飞出去将瓷碗給砸碎。
好啊!你真是厉害,看来你是想死了,就怪不得本少爷了,说着鞭子如雨点般的落在了身上。但却一声未吭。
她始终相信自己的那个他会骑着骏马,将自己带离这儿。一年又在不经意间流逝了。好想再回到相遇的那个时候啊!皮鞭抽在了破旧的衣服上,血液贱的飞起。自己几度昏死过去,但剧烈的疼痛感又一遍一遍将自己唤醒。
就在自己的意识开始游离时,不知是幻觉还是现实,在自己的视线中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嘴角微微一笑,然后闭上了眼睛。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昏迷了
那个人,不是孟舒鑫,而是城池的主人阿努比,此时阿努比,手里拿着一把小弯刀。皮鞭被砍成了两半。
阿努比,别以为你是城主我们默德家族就会怕你。他妈的,什么事都想管。
四十多岁的阿努比毫不畏惧的回应到:阿拜少爷,这个人,上头有令,我得带走,之前还是毕恭毕敬之后语气骤然突变杀气四射,如果你再敢动她一根汗毛,我不介意先灭了你这狗屁默德家族。
别太把自己当根葱了,你充其量就只是一个蒜头。下次和我说话注意一点,我是城主,是这儿的最高统帅,如果再敢有什么不敬,你就和那个狗屁默德家族一起去向上帝忏悔吧!
好,好,好。你记住这句话,老子迟早灭了你这城主。
恭候大驾,说着头也不回,让自己手下的人抬着她,一路直抵城主府。
给我请最好的大夫,马上治疗,手下人跑出去后,阿努比对着床上的人说到:诶,你究竟是谁?为何让中原如此大动干戈,几天时间,我们已经连丢二十多座城池,如果你真死了,色目可真就不保了。
若不是上头给我一份加急令,我又怎会知道你叫赵倾城,如果今天我去的晚了,不出几个月,色目就定会被灭国。还有那个狗屁默德,如果那个人知道了你现在的状况,不知如何是好。说着抬头望向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离这儿,不远处的一片平原中,数千白色的营帐整整齐齐驻扎在平原中,最中间白色的营帐内,孟舒鑫手握一柄长刃战刀,银色长枪摆放在战甲旁边。
正当孟舒鑫走神之时,从帐外走进一人,孟将军,今天朝庭连下七道圣旨,要求我们撤军。
握刀的手猛地用了用力气。朝庭不帮忙也就算了,尽添麻烦。如果朝庭太过火了,本元帅不介意让天下易主。
旁边的人听的冷汗直冒,元帅不可啊!
我当然知道了,瞎说说,对了冷将军,粮草还跟的上吗?
放心吧!元帅,从攻下的城池中收缴的还可以跟的上军队补给。
对了,你说我们让他们交出倾城,他们愿意吗?
这个,有点难说,说句难听的,您别生气,夫人被带到敌国已经一年了,是生是死都很难说,即使活着恐怕也
我知道,可一味的攻打不是办法,每次作战,将士们都会折损许多,为了我的一句话,死了这么多人,好不值啊!
元帅你知道吗?这就是你让我们信服的理由,每次你都是考虑将士们的感受,考虑身边的人。还记的咱俩初入军营时,你是一介小书生。
什么都不会做,杀只鸡也不敢,当你第一次踏入战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