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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做梦

凡事不提到做梦,我都羞于启齿。做梦是一件好事,记着生活曾经留下来的好事然后在晚上一个人没事儿的时候回味一下,这样的滋味我总是很享受。

现在我所处于的三维空间尽是谈梦的,像梦想,梦幻的景色,甚至还有解梦的,果然这么看起来梦是一个有趣的事情。手边没吃完的面条散发出调料的清香。飞机澎湃空中穿行引擎发出的巨响震颤着耳膜,三维空间的一切都逼真的要命。

但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做梦。甭管这个梦能不能最终想起来,还是说我一直会生活在这个梦里,我都觉得,做这样一个消耗生命的梦是有着非凡的意义的。

一块饼干可以带来惊喜,但吃的人也会噎着,再微小的事情都会有着蝴蝶效应中那只小蝴蝶的功能。

我写下了一个字母,然而我感觉我要死了。

虚汗不断地冒着,嗓子灼热般的疼痛,眼皮上下打颤……种种的迹象表明,我可能要生病。

意识中残存的一点信念还在,却没有付诸行动的力气却还有力气疯狂坐在电脑前打字,我佩服自己找理由的能力。

还有最后一行的字,我感到笔在我手心旋转,虚汗几乎从手心淌下来,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说起来,这也是要生病的感觉。

我想着去做梦,可动了要做梦的心思却不愿意掏出时间做梦的感觉是什么样的?狐狸因此而吃不到葡萄因而说“葡萄酸”。我会怎么样呢?会带着一顶帽子穿着极其朋克的衣服向后来人教诲着污染着“梦都是虚假而又无趣的”?找理由?理由在变成成人后会不由自主地找很多,也正是因为这样,很多人和我一样,对于现实怨气冲天。

想了这么多,我拒绝说话。

脑回路在疯狂地延展着,嘴却像注了铅一样不愿意张开一毫米。

眼皮微微细细地睁开一条缝,看着电脑屏幕,哼哼唧唧了半天,输下了一些文字。

偶尔翻看手机,查查消息,尽然我已经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了,也不妨碍我回复任何想说两句的人们发过来的消息。抱着希望地拿起手机,失望地放下手机,投入到打字、纪录、看屏幕、思索的过程中。

窗外很闹。到底为什么这么吵闹!我心里有些窝火,他们为什么笑的那么开心!

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在鄙视他人的同时,我又鄙视着自己,那么懦弱,连做个好梦都不敢。

看了看手边的面条,心中不禁生出一种烦腻的情绪,腹中很配合似地开始疼痛,仿佛在宣誓着这碗面条所导致的腹部的不适所产生的不满。

说到不满,应该是一个人的意识会觉得不满吧!

真是疯狂……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虚无地被拟人化。

我真的需要休息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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