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子里的火烧的正旺,桌上的小鼎里燃着一块香,带着淡淡的玫瑰味,让这里变得舒坦了许多。房间里是传统的太白装饰,家具简单,没有养什么花和草。床榻外挂着淡蓝的帐幔,榻边是一个小书柜,零散的放着几本书。
肖瑶瑶紧张的站在一旁看着独孤若虚诊脉。两人带着古念下山时遇到了独孤若虚,说明情况之后便匆匆将古念带到了这里。不远处正在溜达的林锦衣见到后也跟了进来,这一会儿的功夫,林锦衣和独孤已经换着为古念输了两次真气,这才勉强将他的命拉回来了。
簇儿带着公孙剑火急火燎地推门进来。一进门,公孙剑顾不得身上的雪,连忙跑到床边急切地问道:“怎么样,独孤。”
“嘘。”独孤若虚让他安静,回头看了一眼古念,见没有吵醒他这才对公孙剑说道:“算是把命保住了。他这是在山上受了极重的风寒,若不是发现的及时恐怕已经是一具尸体了。适才我与锦衣用内力暂时将他命拉回来了,丹药也喂他服下了,其他的药材我已经安排弟子去准备了,不出什么意外应该可以挺过去。”
公孙剑点点头,转身板着脸孔拧着眉头,厉声呵斥簇儿道:“后山处都是门中前辈闭关所在,任何人不得上去打扰,太白的规矩你都忘了吗?”
簇儿听了一惊,心里登时慌了,支支吾吾,心里连连叫苦。肖瑶瑶见公孙剑是真的有些恼怒了,瘪着嘴低下头小声说道:“公孙掌门,是我非要上去瞧瞧的,这才硬拉着簇儿陪着我去,您就别怪他了,要罚就罚我吧。”
公孙剑瞪了一眼簇儿,“下去吧,自己去五爷那里领罚,一下都不能少。”
簇儿许是第一次见公孙剑发这么大的火,也是被平素这个和蔼可亲的师兄的模样吓到了,眼睛里都含着泪水。尽管如此,但还是恭敬地冲房中的师兄稽首,然后悄悄的带上门离开了就像是飘出去一般,没有发出一丝让人心烦的声音。见簇儿离去,公孙剑坐在床边仔细地打量着古念,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搭在手上试试他的脉搏。不客气地说,公孙剑在医术上只是个两把刀,平常的刀伤还行,若是遇到这种要命的病就真的没了主意,也不敢妄下结论。
独孤若虚见簇儿离开,这才说道:“公孙,还有个情况,古师弟应该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