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候的侍卫见状,立即阻拦道:“王妃请回!这里没有王爷的吩咐,谁都不许进入。”
瞥了眼那道紧闭的门,萧艳挑眉勾唇一笑:“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进去了。”
转身绕到假山背后,萧艳朝着小月和小株勾了勾手指:“你们知道那里面是做什么的吗?”
“不知道!”
见小株和小月纷纷摇头,萧艳便更好奇里面会是什么?按照轩墨澈的性格,他不会无缘无故派人去守住一道门。
眸底滑过一道光芒,萧艳唇角悄然勾起:“切!你们以为不让本小姐进,本小姐就进不去了吗?”
“小月,小株,你们去为那些侍卫煮些糖水来,天气这么热,他们站在那里容易中暑。”
“是!”小月与小株应声正要转身,萧艳便看着她们的背影说道:“记得加点蒙汗药!”
“啊……”小月和小株吓得同时张大嘴巴惊讶的看着萧艳。
“快去!按我的吩咐去做!”萧艳给她们一人一个爆栗,勾唇说道。
“哦!”抚着被萧艳敲疼的额头,小月和小株便去煮糖水。
看着假山下的那道门,萧艳猜想着里面会是什么?不会是金银珠宝吧!
“嘿嘿……”萧艳越想眸色越发闪烁起来,金银珠宝啊!那可是她的最爱。唉!轩墨澈啊轩墨澈!都说家贼难防,我就是你丫丫的家贼。嘴角邪魅的勾起,萧艳等着小月她们的到来。
“金银珠宝!”
“金银珠宝”
萧艳闪烁着双眸看着那道门,就好像看见了一座金山银山。
“小月和小株怎么还不来?”萧艳很没耐心的往身后望了望。
良久,终于在萧艳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小月和小株才带着煮好的糖水出现。
“小姐,我们来了。”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煮糖水要这么久吗?”睁开迷糊的双眸,萧艳瞪着她们问道。
“是小姐说要下蒙汗药的嘛!这蒙汗药还是问王管家去找来的。”小月说的一脸委屈。
“问王管家要的?那他有没有问你们要来干嘛啊?”
“有啊!不过小月姐姐说是用来迷老鼠的。”一旁的小株笑着说道。
“哈哈……迷老鼠。小月,亏你想得出来。”
“小姐,别取笑我了。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小月很不不好意思的说着。
“嘻嘻……我没有取笑你啊!我觉得你很聪明。”
萧艳说完便领着小月和小株绕到假山跟前,命她们二人将煮好的糖水分给那些侍卫。
“小月,小株,给他们每人多盛一点。”
“是!”
小月和小株应声每人手里盛一碗糖水走向假山周围的那些侍卫。
为首的两名侍卫见状不解的看着萧艳:“王妃这是…….”
“呵呵……事情是这样的,我见你们守在这里很是辛苦,天气有这么热,便命她们给你们煮些糖水来解解渴,你们不会拒绝我的好意吧!”萧艳笑着说着,脸上却露出王妃该有的威严。
为首的那两名侍卫在王府处身多年,自是知道他们王爷娶的这位王妃的脾气很是不好,在这王府她叫谁干嘛?谁就得干嘛?否则,得罪了这位王妃,就只有苦果吃。
于是,他们二人也不多说,接过小月和小株二人递过去的糖水,低头便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萧艳抬眸瞥着为首的两名侍卫,算你们识相。
“给其他人也盛上。”萧艳也帮着一起将糖水端给其余的侍卫。
过了一会儿,那些喝了糖水的侍卫全部东倒西歪的这里一个,那里几个的。
瞥了眼一地晕倒的大概二十几名侍卫,萧艳看着小株吩咐道:“小株,你留在这里看守,我跟小月进去溜达溜达。”
“这…….小姐,我们真要进去吗?”
“那当然!”
“可是…….可是……我们迷晕了这么多侍卫,若是王爷怪罪起来,小姐怎么办啊?”小月一脸担忧的说着。
“切!你们以为我会怕他吗?我就是要进去看看。迷晕他的侍卫咋滴了?他来咬我啊!”
萧艳挑眉说着,一副二流子的模样。
看着萧艳嚣张的样子,小月吐了下舌头:“我们知道小姐不怕王爷,只是我们担心小月与王爷的感情才刚刚好转,我们怕王爷会因为此事怪罪小姐,这么破坏王爷与小姐的感情。”
“什么感情啊?我跟他才没有感情。走啦!进去啦!天塌下来,自有人顶着。”
萧艳说着已经将那道门推开,抬步走了进去。
小月只好无奈的跟在她的身后,谁让她碰到这么个做事不考虑后果的小姐啊!
走进里面是一道宽长的通道,四周都是石壁,壁上镶着大大小小的夜明珠,应该是为了照明用的。
“小月,这些夜明珠应该很值钱吧!”萧艳双眸闪烁着光芒看着石壁上镶着的夜明珠,双手已经伸到石壁上抠了抠,试着将夜明珠抠出来,只是镶的太深,任凭萧艳怎么用力都抠不出来。
小月站在萧艳的身后,额头冒着冷汗:“小姐,你有孕在身,不要做这么累的事情了。”
“那怎么行啊!小月,帮我把这些夜明珠抠出来。”
“哦!”小月应了一声也学着萧艳在石壁上使劲抠着。
萧艳见抠了半天,一颗夜明珠都抠不出来,气恼的骂道:“奶奶个熊啊!镶的这么紧,早知道带一把铁锹来好了。”
“额…….”小月额头冒着黑线:“小姐,我们还要继续抠吗?”
“算了,不用了。”
萧艳说完继续向前走着,寻找她的宝藏,只是越到里面,越是越是幽暗,但却越宽敞。
“小姐,这里是哪里啊?”小月说着,不自觉的抱着手臂,“这里好阴森哦!”
“大白天的,你怕什么?”萧艳说完看到通道前方有一道石门。
“小月,你看这里有道石门。”
萧艳说完仔细看着石门上的每一处,寻找着开门的机关。并伸手四下摸了摸。
“小姐,你摸什么啊?”小月不解的看着萧艳。
“快帮我找找哪里有开关?”
萧艳说完视线停留在了一道石门最下方的一处很不显眼的石壁上,说它不显眼是因为它在石门的最下方,但它之所以会引起萧艳的注意,是因为那处石壁上跟其他地方不一样,多了一个小小只有小半截手指头大小的凸起的形似按钮的东西。
“哈哈…….就是你啦!这一定就是开关。”
想到这里,萧艳伸出手指头轻轻一按,石门立即便抖动了下,自动打开来。
“耶!我真聪明!小月我们进去。”
萧艳说完便走了进去,她刚一踏进去便愣住了,里面全是大大小小的铁笼似的牢房。
“小…….小姐,这里是王爷关押犯人的地方吗?”小月揪着萧艳的衣袖,害怕的问道。
瞥了眼牢房内各种不同的刑具,萧艳点了下头,“这里应该是牢房。”只是这里的牢房比她上次被轩墨澈关进去的那间牢房还要严密,刑具也多上了百倍。看来这里不是普通的牢房。
“小姐,我们还是出去吧!”小月害怕的问道。
“小月月,别怕!有我在呢!”
萧艳说完便朝着里面走去,当她无意间侧眉时,发现靠她左手边的一间牢房里面绑着一个人。
见她头发散乱,身上布满了伤痕,从衣服上萧艳可以初步确认,被绑着的人是一个女人。
“喂!你是谁啊?怎么被绑在这里了啊?”
萧艳使劲摇着铁笼般的牢房,发出声响以便吵醒被绑着的人。
随着萧艳的使劲摇晃,铁笼内被绑着的那个女人渐渐抬起了头。
看着铁笼内满脸伤痕的女人,萧艳竟觉得有些眼熟。
“喂!你是谁啊?我怎么看你有些眼熟啊?”
萧艳只能在外面喊,那个被绑着的女人抬眸瞥了眼萧艳,失去色彩的黯淡目光有一霎那的惊讶,随即便闭上了双眸不在说话。
铁笼内那个女人眸中的那一霎那惊讶之色刚好被萧捕捉到,她为什么看到自己会觉得惊讶啊?她到底是谁?因为她的脸上满是伤痕,头发又散乱着,萧艳看不清她的样貌,只觉得有些眼熟。
“喂!你是谁啊?你说了我可以想办法救你出去。”
只是铁笼中的女人并不答话。
突然,“……啊!鬼啊!”小月尖叫一声便晕倒在了地上。
萧艳见状连忙蹲下身看着小月轻喊:“小月,你醒醒!你醒醒。”
萧艳蹲下身喊着小月,却发现自己的身后有一个人影正在向自己靠近,并且还是很诡异的身影。
“呃…….不会真的是鬼吧!这大白天的怎么还有鬼啊?”
萧艳想着慢慢转过了头,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一身白衣,头发花白,没有看到他的脸,当萧艳往下看时,发现他是旋在半空中的。
“妈妈呀!不带这样玩的。”萧艳头皮发麻的看着眼前的白影,抖着贝齿问道:“嗨……你……你是……哪……哪……条道上的…….鬼…….鬼……啊?”
白影没有出声,轻一挥手,萧艳便闭上双眸晕倒在了地上。
当牢房中被绑着的女人抬起头时,没有见到白影,只看到萧艳和小月都晕倒在了地上。
“这里是哪里啊?到处都是一片漆黑。”
萧艳置身于一片漆黑的无知空间中,伸手摸了摸四周,竟什么也摸不到。
“你来了!”
随着一道男声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变成了一白蒙蒙的一片,而此时她在牢房中看到的白影正旋在空中。
这次萧艳看清了他的样貌,他是一个头发花白,慈眉善目的老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名恐怖。
“你是谁?”看着眼前的老头,萧艳疑惑的问道。
“我在这里等你,你总算是来了。”
“什么意思?等自己干嘛?”想到这里,萧艳抬眸看着他:“等我干嘛?”
“浣紫,你不记得我了。”老者说着身形一晃,竟变成了一个年轻人的模样。
“浣紫,好熟悉的名字哦!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对了!好像是在冥煞宫的冰棺里面,自己曾经做的梦里面听过。”
思至此,萧艳抬眸再次看向老者时,顿时瞪大了双眸,话语也结巴起来:“轩……轩……轩……轩……墨……澈……”
“浣紫,我不是轩墨澈,我是火风。”
“什么?火..火风?这不也是自己在梦中听到的名字吗?”萧艳抬眸看着眼前的人,见他额头上印着火红色如同火连一般的印记。而轩墨澈盛怒时,也会出现,难道他们是同一个人吗?
“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是浣紫,你认错人了。”萧艳抬眸说道。
“我不会认错,你是浣紫,是我生生世世守候的浣紫,是紫月神兽的主人。”
“什么?紫月神兽?越说越离谱了。”
“浣紫,我一直在等你。”火风说完飘到了萧艳跟前,深情的看着她。
“你认错人了。”萧艳瞪着和轩墨澈一模一样的人后退了一步。
“浣紫,我不会认错的。你是紫月神兽的主人,这里便是你的标记。”
火风说完一挥袖,便将萧艳的衣袖撩开,现出了萧艳手臂上那个状似蝴蝶形的紫色印记。
“浣紫,看到没有,这是你无论轮回多少次都抹不去的印记。现在你信了吗?”火风双眸温柔的看着萧艳。
“切!”萧艳撇了撇嘴,不屑的看着眼前一身白衣额间火连艳红的火风说道:“如果我是浣紫,是那个什么紫月神兽的主人,那么请问紫月神兽呢?让它出来见见我啊?”
“浣紫,紫月神兽被你封印在“血紫玉”中了。你忘了吗?”
“什么?“血紫玉”,怪不得她曾经在“血紫玉”中看到一个奇怪的东西在里面,莫非那就是“紫月神兽”。这一切也太不可思议了。”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你告诉我要怎样把它从里面放出来?”
火风勾唇一笑,额间火红色的火连也妖艳的绽放,竟让萧艳看痴了,这人真是一个妖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