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有种发现新大陆的感觉,“大家都听到了吧,怪不的这么呵护,原来早就睡一起了呀”。
郁雪晴也被这话惊呆了,怪不的这几个月郑思怡的胸比自己大多了,听说那东西男人每晚揉揉就会变大,郁雪晴看郑思怡的目光多了一份玩味。
“你们这帮流氓,整天都想的啥呀”,郑思怡也被自己这话呛得满脸娇羞。
一家欢喜一家愁,张扬听到这话恨的牙痒痒。
他端起一碗白酒递给朱寂寂,自己端了一碗,“来,敬你一碗”。
朱寂寂感觉自己和这帮人简直是格格不入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代沟,怪不的都喜欢少妇,少妇就是比少男少女好交流不是。
“干”。
朱寂寂端起酒一口气喝完,面不改色。
张扬喝了一口发现朱寂寂已经完了,强忍着喝完后两眼赤红盯着朱寂寂,心想,这家伙真会装@@逼,明明这么能喝还说酒量不行。
王英见状,端起一碗,“我的哥呀,可以呀,真人不露相呀”。
朱寂寂心里清楚,这三家伙是呀群殴自己了,“不敢不敢,就是些许量而已”。
“来,走一个”,王英举着碗和朱寂寂碰了一下,一口喝光。
朱寂寂也不含糊,一口闷,倒是对王英的酒量有了新的认识。
随后包子又开始敬酒,这一两圈下来,几人已经喝了十二碗了。
三个人各三碗,朱寂寂一人十二碗,这明显就不公平。
“朱寂寂,你疯了吗,你不要命了”,郑思怡在一圈的时候就已经阻止过朱寂寂了,但现在再不阻止那会出人命的。
三人已经趴桌上了,朱寂寂看着郑思怡,“我没事,你看倒下的是他们,站着的是我,实力是个定值”。
郑思怡瞪了他一眼,当然听到朱寂寂这么说她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些。
张扬听到这话那就是讽刺了,本来三人准备合伙放到朱寂寂,现在却被朱寂寂给放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再来”,张扬摇晃着身体又站了起来。
“这位同学,你真的不能再喝了,我喝是因为我有这个实力,要是没实力我也不会装有实力的,这喝酒就像打拳击,你本来就是四十公斤级的你非要和一百公斤级的比,有意思吗,当然,有信心是好的,可是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即便信心满满的,他也打不过一个没有信心的二十岁的青年不是”。
朱寂寂觉的自己是一个善良的人,对年轻人的教育就应该彻底,不能有所保留。
一个纯粹的人就应该实话实说。
杀人不过头点地,欺人太甚了,张扬听到这话杀了朱寂寂的心都有了。
“喝,谁不喝谁没种”,张扬盯着朱寂寂,端着一碗酒。
“我说张扬,你不要命了”,郑思怡和郁雪晴异口同声,毕竟他们是同学,不可能见死不救的。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来,喝”,张扬才不管他们的劝阻。
“那个你确定你能喝,要是不能喝了你别喝我喝行不行”,朱寂寂笑眯眯地说道。
郑思怡恨不得用胸夹死这丫的,他这是明显的报复,激将。
郁雪晴倒是对朱寂寂的好感上升了一个高度,这人刚进来是不急不躁,稳若泰山,后来是应对自如,完全就是一个老手,张扬他们在他手里简直就是小儿科。
张扬听到这话一口将碗里的酒喝了个精光,朱寂寂见状也不好不喝,端起碗来把他的酒也喝了个精光。
哐的一声,张扬再也坚持不住了,整个人倒了下去,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了。
朱寂寂摆了摆手,意思是这不管我事。
连喝这么多还没事,在场的女生对朱寂寂早就有些蠢蠢欲动了,一个粉色衬衫牛仔短裤,脚上踏着一双帆布鞋的短发女孩,脸上由于喝了酒红扑扑的,典型的领家女孩,她盯着朱寂寂,“你叫鸡鸡对吧,怪不的那么有力度”。
她这是喝醉了吗,叫鸡鸡和有力度那跟哪呀。
“我是徐依然,很开心认识你奥,能不能请你唱一首歌呀”。
唱歌,朱寂寂觉的能喝这小姑娘搂搂抱抱的唱一首未尝不是不可以,但现场这么多崇拜自己的眼神,他也不好雨露均沾呀。
手心手背都是肉呀。
“要不我们听,你唱呗,不然你和谁唱她们都吃醋奥,看来你现在挺抢手的呀,我们思怡压力好大奥”,郁雪晴笑的咯咯的。
剩下的一两个男生抱着怀里的小女生,不知是真的醉了还是装醉,头一个脑儿往人家小姑娘怀里钻,估计是暖暖的,很贴心吧。在朱寂寂这大红人的包围下,钻怀里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各人自抱小女友,休管她人抢男人。
“既然大家这么热情,那我就唱一首《一生何求》”,朱寂寂拿起麦克风,没有一点醉意。
陈百强的一生何求,被誉为最有影响力的十大粤语歌,他唱出了大时代芸芸众生的得失宿命,更是对生命的思考和人生的感悟。
随着音乐的响起,朱寂寂沧桑的声音如同空谷幽兰一般散落整个房间。
郁雪晴听过别人唱过这歌,但没有一个唱的这么让人感动。
郑思怡突然觉的她竟然看不透这个男人了,这还是那个猥琐男吗。
房里其他女孩的心也被一同俘获了,怪不得前辈说过,泡妞要学习音乐,这的确是很有杀伤力的。
钻进怀里的男生把头从小女生怀里拔了出来,因为这声音的确好听。
孤寂,落寞。
那身影如同娑婆世界中遗落的一支雪莲。
孤傲,灿烂。
那声音却又骄傲的宛如九天银河中一颗永不灭耀的星辰。
随着最后一句歌词的结束,整个房间里陷入了空前的寂静。
郁雪晴起先鼓起了掌,随后其他人也跟着鼓起掌来。
朱寂寂转过身,望着众人竟然有些羞涩,但更迷人。
“啊,啊”,有人竟然叫了起来。
这就有点不低调了,怎么可以把感情表达的这么明显不是。
“不好了,张扬吐血了”,不知谁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