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爸他们会不会出什么危险吧?”秦兰面对墓长生有些尴尬,因为两人在结界中成了夫妻,虽说只是在精神上结合,并没有肉体上的接触,但是处子之身还存在的她,每每想起便觉得害臊。
墓长生之前检查过几人当晚驻足的洞穴,里面的柴火燃烧痕迹正常,四周也没有打斗的痕迹,不像出什么危险的样子,或许是有墓穴的线索先行一步。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等胖子好些,我用搜魂符寻找他们。”墓长生有的是办法找到秦霸天几人,只不过现在有奄奄一息的***在,不好继续往大山深处去。
望向***,墓长生更加好奇,如若这家伙和自己从小就认识,那一定知道自己的身世,父母是谁。
第二日清晨,***喉咙里朦胧地吐出几个字:“阿花,你不要走......”
墓长生走过去在他下陷得如撒气皮球,苍白无色的脸蛋上轻拍数下,同时说:“胖子,快醒醒......”
***张开被眼屎糊了一圈的双眼,口齿不清地说:“这是哪里?”
墓长生拿过一旁的水壶,喂他喝下一些:“你要再不醒来,我就把你丢在这儿了。”
***喝过水,嗓子舒服了许多,看着眼前的男人,强烈的熟悉感:“长生,咱两上海牛沟摸螃蟹去。”
说完后他两眼圆睁,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是你吗?长生,我是不是死了!”
墓长生无语,这家伙现在脑子还没清醒,不咸不淡地对他说:“你没事,我是墓长生,不过你是怎么认识我的,曼囡村吗?”
***费尽全身力气坐起来:“长生,你忘记我了吗?我是***,你最好的哥们,小时候的事你都忘了吗?”
墓长生摇摇头。
***著急了,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
突然,他伸手到脖子处,将黑色玉坠摘下,递给墓长生道:“这是当初你失踪时给我的,记得吗,墓家旧宅。”
墓长生接过那个黑玉坠,仔细打量了一番,还是摇摇头,对那黑玉坠没有什么记忆。
***著急了,一边吃着加了水的罐头,一边将小时候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墓长生听得咋舌,有些紧张地说:“我父母还没死吗?”
“你失踪之前确定没死,不过后来搬去哪儿了,村里人都不知道。”***斩钉截铁地说。
这就让墓长生疑惑了,从师父和阎王的口中确定父母已经死亡,魂魄还滞留在人间。
但胖子却说没死,是不久后就死了?因为自己的失踪?
想得累了便不去想了,他摇晃脑袋问道:“对了,你怎么跑着大山窝子里盗墓来了。”
***感叹一声:“没办法啊,我初中没念完就上沿海打工去了,无意间接触了一伙土夫子,见这一行来钱快便入伙了。”
“那贺阿花的事?”墓长生又问,他对盗墓这一行,不排斥也不赞同,介于之间。
说到贺阿花,***有些激动地问:“阿花呢,她现在在哪儿。”
墓长生不答反问:“先说说你和她的事。”
***点点头将贺阿花和他私奔的事述说出来。
那日***和一伙土夫子借宿贺开村,而胖子正好住贺阿花家,屋子就两间,都是席地而睡。
半夜,他想小便,于是出了屋子去找茅房。山里可不像城市,家里能有洗手间,都是在隔屋子远一点的地方修建一间单独的茅厕。
***著急啊,还没跑到茅房就解开皮带,掏出老二钻了进去。可接下来的一幕差点把他尿道都给蹦断了。
贺阿花在茅厕里小解,刚好站起身准备提裤子。
一个手拽着老二,一个躬着身子,勉强算是坦诚相对了。
虽说是晚上,但是贺阿花雪白的皮肤,挺翘的臀部被他看了个精光,至于私密部分,天太黑,又只是一只小煤油灯,完全没看清楚。
贺阿花脸若盛开的桃花,逃也似地跑回了屋子。
而胖子则是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只在小册子上看过女人身子的他,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不过也只是想了一会,自己一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死胖子,这辈子也不知道啥时候能混个女朋友咯!
解决完,他回屋子呼呼大睡。
第二日,一行人离开贺开村,从昨晚开始他就没见过贺阿花,觉得可能是她大姑娘被看了,害臊所以躲了起来。
然而,当一行人在半途的时候,胖子一行人遇到了贺阿花。
她背着一个小包袱,脸上挂着甜甜的笑,痴痴地望着***:“三哥,我可以和你一起走吗?”
这情况把胖子雷得外焦里嫩,桃花在这炎热的夏日开了?幸福来得实在太突然。
一帮土夫子的起哄下,胖子带上了贺阿花,算得上是一趟私奔之旅。
当晚,他们一行人遇到了和墓长生等人一样的情况。
既然干了盗墓,其中自然有通玄术之人。
墓长生玄术高手都中了道,胖子一行人也不例外,贺阿花被怨鬼迷了,一群土夫子劝说胖子别管,为了一个女人丢命不值得。
可他***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小人,只身进了曼囡村寻找贺阿花,可这一去也被怨鬼给迷了。
***说完后,急切地问:“长生,阿花呢,你看到她了吗?”
墓长生点点头:“恩,而且我已经把她送回村子了。”
听到这样的结果,胖子松了一口气,心中后怕贺阿花会有三长两短。
“不过她已经死了。”墓长生接下来的一句话,犹如九天惊雷将***轰到了无间地狱。
***一字不说,也没有一丝动作,脸上也没有一分表情。
是我害死了她,如果当初我不答应她,或许就没有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我是个罪人……***心中无尽的忏悔。
墓长生叹气:“人都是要死了,劫数命理早已定在生死簿上,死只不过换了一种存在的方式。”
***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谁说男人不会哭,只是未到伤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