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寒身形一晃,来到了那魔气翻滚的天魔锁天阵上方,手中火灵紫电剑闪耀着神秘的淡淡紫色光芒,所有的魔气在钟寒周身三寸之处全部绕道飘开。
“这天魔锁天阵如此威力,竟然不能封锁里面的东西,看来这里面绝不是一般的宵小之辈吧!”
钟寒沉思道。同时元气震荡,浑身同时布下了十几道雷火防御结界,魔皇已经下去很久了,还没有上来,说明那那些宵小的实力和魔皇相差并不是很多,看来这来人还真的很是棘手,这八位魔族长老布下的阵法已经十分逆天,竟然受到如此冲击。钟寒更加警惕起来。
但,钟寒心中却乜有丝毫的退意,在修道者心中,一切艰难都要去面对,心中不能有任何的胆怯,不然道心就会出现裂缝,心魔会趁机而入。
撞击之声已经连成一片,那一个个鼓起的泡泡已经连接在了一起,在泡泡还没有下落就出现了另外一个,继续来,整个天魔锁天阵已经岌岌可危。
“血祭天魔!”
一道苍老但很有劲道的声音在这一刻响起,钟寒看着那即将破裂的天魔锁天阵顿时略微放松了些许,毕竟这些魔族如果真的抵挡不住,也只有实现自己的诺言,来阻挡那些未知的宵小之辈了。
只是在魔族地界,如果过多的自己的本钱底细,对于自己将来想要离开魔界可是有许多的不便和顾忌。
八道鲜血喷涌而出,顿时化作血剑射向了那阵法中间的魔镜之中,整个阵法原本的黑色此刻瞬间变成了诡异的猩红色,魔气之中竟然开始出现了嗜血疯狂的气息。
一声嘶吼在那魔镜之中传出,一个赤红色的独角魔兽瞬间从那魔镜之中爬了出来,这魔兽慢慢站立起来,身高足有数百丈,双爪锋利无比,嘴角还带着滴滴鲜血,浑身如浴血重生,一对殷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周围的魔族,獠牙外露,一股嗜血暴力的样子。
“去,撕裂他!”
那苍老的魔族白发长老,伸手指向天魔锁天阵下方,那魔物发出一声震天嘶吼,并不太愿意听从那老者的命令,而是继续盯着他们,好像这些魔族都是他的食物。
“孽畜,还不去撕裂他!”
那白发长老此刻见到那魔物竟然有些反抗,顿时双手掐诀,一道流光瞬间没入那魔物的眉心。
那魔物顿时痛苦的不停撕扯着自己的头皮,很是痛楚的样子。
白发长老趁火打劫的呵斥道。
一道腥风血雨,直接扑落下去。
砰砰砰下方接着传出了剧烈的撞击声,还有一道道的痛苦和愤怒的嘶吼。
可见下方的激战已经十分剧烈,大片的黑色魔气翻滚不定,整个魔皇宫都在微微颤抖,仿佛这战斗之余波已经波及了这个魔皇宫。
天魔锁天阵也开始摇晃起来,八位魔族长老此刻已经面色苍白起来,维持着天魔锁天阵已经消耗了他们很多魔气,后来又喷出很多精血,才发动那血祭天魔,召唤出来巨型魔物,这一切都在不断的消耗着他们的魔气和精元。
“挺住!这召唤出来的巨血魔可是当年魔王大人身边的十大护卫之一,他和魔皇联手定能转危为安!”
那白发老者此刻也是面色极其苍白的说道。
吼嗷嗷。
两声不同的嘶吼在天魔锁天阵下方穿透,响彻在魔界的天空之中,所有的魔族都震惊的停下了手中所有的动作,转身看向这里。
天空之中的那巨大蘑菇云在这两道声音之中突然被震散,化为点点黑色雨水散落在魔族大地之上,异常黑雨弥漫了整个魔界。
整个魔界顿时陷入到了无边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只是那黑雨还没有落下,就已经有了这么惊天的异像。
“黑云盖天?”
钟寒不由得一愣,这种异相只有在玄天功中略有写照,这是一界面临灾难的前兆。
一声巨响,整个天魔锁天阵已经完全不见踪影,那八位魔族长老也同时不见踪影,下方是喷涌而出的一道足有五十多丈粗的巨大黑色水柱。
突然,这一切来得都太突然了。
钟寒神色一变,脚下雷光闪动,身形直接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现,就已经是在数百丈开外,谨慎的看着那黑洞洞的下方魔皇宫。
一声水柱破裂滑落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道身影踉跄而出,竟然是魔皇的,只见他脸色极其苍白,嘴角还隐约有鲜血流出,一头花白的头发也略显凌乱,只是他并没有挪动脚步半分,而是牢牢的悬浮在半空之中,紧紧盯着下方。
一道金色亮光瞬间冲出。
“是他?竟然是他”
钟寒看到那道金光后,顿时眼前一亮,这道身影他太熟悉了,就是这道身影让所有进入妖界的人差点全军覆没,然而很多人的下落却是根本不明,就连那和自己一块跌落进了魔界的墨嫣然也是不知道是不是平安到达了修真,这个金色的身影就是所有的一切的罪魁祸首!
仇敌在眼前,分外眼红!
一道雷光瞬间划破长空,钟寒没有丝毫犹豫,身形一闪,雷电精元震荡,周围方圆百丈空间顿时出现了一片雷火海洋。
火灵紫电剑带着劈天裂地的气势,瞬间划破虚空,一道黑色的空间裂缝出现,虚空已经不能承受着一击,无数的雷光点火激荡开来,呼啸四方。
一声巨响,火灵紫电剑带着雷霆火焰劈在那金色身影的头顶。
一个巨大的火球带着无数雷电肆虐开来,轰的一声炸开了。
钟寒身形在那接触下,顿时震开数百丈开外,也直接避开了那元气冲撞产生的爆炸风波;而那金色身形也是直接被直接劈落下去。
一声巨响,那金色身影重新被劈落到了下方的浴魔池之中,无数的黑色池水被激荡溅出,洒落无数。
钟寒双眼光芒只是化作两道实质的光芒,带着雷电火芒射出。
下方那金色身影顿时发出风怒痛苦的嘶吼,同时一跃而起,直接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