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凶兽朱厌出现异常后,墨惊雷心中却是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这凶兽朱厌要开始进化了,这个可怕的念头在墨惊雷心中起伏不定。
这些洪荒异种每一个都拥有不可思议的天生神通和变异能力,很多洪荒蛮兽都具有变异进化的神通,而且每一次变异进化都需要一些特定的环境和条件,而且这些变异进化每一次都是伴随着危险,甚至有些洪荒蛮兽的进化需要死而后生、破而后立。
难道眼前这凶兽朱厌是需要以自身鲜血为引,来激发自身的潜力进行变异进化?墨惊雷心中顿时一阵纷乱如麻。
这凶兽朱厌的变异进化自己可是起到了直接的促进作用,刚才自己那一刀可是直接激发了它进化的天性。
绝对不能让它进化成功,不然自己可就真的要陨落在此了,不能,绝对不能够。
我还有很重要的人物没有完成,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我还这么年轻,还有许多梦乡还没有来得及实现,我不能就这么陨落在此。
还有那可恶的钟寒,我还没有来得及杀了他,我怎么能够。
墨惊雷心中顿时涌现出了很多邪恶而又无耻的念头。这位平日里看起来温文思雅的墨家大少爷此刻却是思想长黑绿毛。
“如果我能够在这头凶兽进化后最为虚弱的时刻收为己用,作为我的宠兽,那我以后的道路可就凭空增添了一个有力帮手”墨惊雷心中却是突然间想到了这些可怕的念头。
收取一个洪荒凶兽作为自己的宠兽,这估计是千古以来凡人中的第一个胆敢这么想的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虽然洪荒年代之中,有很多大能之人的坐骑或者是宠兽都是洪荒凶兽或者是洪荒猛兽,更有的是洪荒神兽,但是他们哪一个不是神通惊天泣地的大能之人,凡人想要捕捉一头洪荒凶兽那基本等同于自杀。
不过墨惊雷就是墨惊雷,他有这份胆识,也有这份天意。
墨家本来拥有能够驱使洪荒蛮兽为己用的秘法,只是很多都不为外人了解,只有墨家嫡系之中的少数核心成员知道其中的秘法。而墨惊雷就是其中为数不多的一员。
而墨惊雷此次进入这临仙圣境的其中一个目的就是想要寻找一头坐骑,而眼前这这只凶兽朱厌不但能够做宠兽,而且还能够当坐骑来使用,可谓是一举两得。
墨惊雷想到这里后,心中狂跳不已。
难道自己真的是走了****运,这等好事让自己遇见真是天上掉馅饼,还直接砸在了自己头上。
此刻,那浑身赤色的凶兽朱厌已经彻底癫狂起来,浑身不停的抽搐着,口中发成阵阵可怖的凄惨嘶吼。
浑身所有的毛发都嫣然成了燃烧起来,随着那凶兽朱厌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地上的那些土石都被烘烤的青烟滚滚,很多土石都被烘烤成了赤红色,这凶兽朱厌的兽火还真不是盖的。
墨惊雷在看到这凶兽的情景后,不但没有丝毫惧怕担心,反而很是满意和喜悦之色。
仿佛那凶兽朱厌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手到擒来一般。
墨惊雷没有再任何犹豫,而是精神倍发的从乾坤袋中掏出了数件黑色的小旗,飞快的围绕着凶兽朱厌把那些小旗插在了周围,隐然形成了一个围困阵法。
那凶兽朱厌虽然实力和墨惊雷相差无几,但是作为洪荒凶兽,它的灵智开启可是非常的不易,而且它的灵智开启要比一般的灵兽晚迟上万年。
造物主是公平的,他赋予了凶兽们强悍无比的身体和大神通,但是却让他们很难开启灵智,拥有人类那般精致细密的思维。
本来兽类的进化都会选择一些隐蔽的山洞或一些秘境,不易被其他事物打扰到,但是作为最为凶残的洪荒凶兽它们却是很少顾及这些,在它们的天性之中就是一切都以它们随性而为,而且这些凶兽进化的过程非常短暂,基本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遇见它们进化的过程。
而这凶兽朱厌的进化则是需要用自身的鲜血作为引子,来引动身体内部的血脉潜能情形燃烧掉身体内部的杂质,只留下最为纯净的本体兽血。而达到进化期的朱厌一旦受到自己鲜血的灌体指引,它们就是自动进入进化过程,无法躲避,更何况很多朱厌都没有开启灵智,它们也不回去想躲避这进化变异,即使像现在这一只,即使眼前有生命危险,它们也是毫无顾忌的要完成自身的进化。
很快墨惊雷就布置好了那围困阵法,本来对于这只凶兽朱厌是很有信心的,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墨惊雷还是布下了这套阵法,这时专门用来对付一些赴欧顽抗之人的,现在拿出来对付眼前的这只凶兽倒也算是物尽其用。
此时,那只凶兽浑身上下已经遍布赤色火焰,足足有三尺多高,熊熊燃烧着,焚化这那凶兽朱厌体内的杂质,这个过程是痛苦的,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洪荒蛮兽的身躯强悍的原因,它们每次进化都要经历这痛苦的锻体折磨,这也无形之中强化了它们肉体的防御,很多洪荒凶兽的本体防御堪比防御法宝。
那洪荒凶兽朱厌此刻已经不见了他原本的模样,只能看到一团此色火焰在熊熊燃烧着,那原本凄厉的嘶吼也不见了声响,这凶兽的进化和那浴火重生的火凤凰有些相似,都是在火中重生进化,每一次进化都会实力倍增。
那墨惊雷在看到这些后,却是很镇定的掏出一个玉瓶,倒出一颗丹药吃下后就地打坐恢复元气来。
静静的等待着那凶兽朱厌最后度过此次进化之劫,那最后进化成功的那一刻就是它最为虚弱的时刻,那才是动手捕捉的最佳时刻。墨惊雷打定主意道。
远在数百万里之外的钟寒已经彻底进入到了一个玄妙之境,钟寒感觉整个身体都虚空起来,体若青烟,如果不是在洞府之中,恐怕一阵清风就能够把他的身体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