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零转头看天韵,“不可能。”十分肯定的说。
“但是真的,这个你或许可以看看。”天韵又拿给零一份几年前的记着报道,上面详细的记载了那场比赛,“我先走了,希望明天可以看到你。不要让寒的血百流。”
从第一局,彼得说让给男孩发球权开始,男孩利用自己的绝技赢得一局。第二局便是地狱的开始,彼得的球据说哪怕是坦克都可以掀翻,更何况是一名小孩呢?男孩先是被打中膝盖,扑倒在球场上,他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拿起网球拍。接着,他被打中胸口,撞到了墙上,留下痕迹,嘴角不停的留着鲜红的血液,专家说这相当于捏碎的肺部时的情况,男孩是由裁判扶着进去场内的,每个人都劝说他别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了,快认输吧!男孩没有,他努力着包住自己的发球局,哪怕下一局他会血染球场,那怕失去了活下去的资本,他依然坚持着。三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人愿意离开,男孩固执着坚持着。彼得疯狂的笑着,红色使他更加的残忍,疯狂。网球无情的打击鞭挞男孩的身体,“咳咳…………咳……该结束了………”伴随着男孩这一声的是彼得发过来的球被男孩利用自身的最后的力气飘过去。在不可置信的眼神里,男孩倒下了。雨滴落下清洗这球场,一场比赛两人世界一个不存在却又存在的结果。男孩是谁呢?他还活着吗?没有人给零答案,每个人知道他是谁,却又不知道他是谁。
“酒井桑………”优姬的话里带着不肯定,为什么她会见到酒井从零所在的房间里离开,他们发生了什么?“抱歉,酒井桑。零给你添麻烦了。”
添麻烦?什么意思,该有的礼貌是不会少的,“没关系,零没有。如果黑主是要去看零的话,就赶快吧!很快就门禁时间到了。”
“知道了。”优姬望着天韵离开的背影,那么优雅有风度,那种气质是和枢前辈他们一样的。
零沉浸在故事中,心里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面对来看自己的优姬,零选择了关门。什么时候自己一直放在心里的人的身影已经开始消失了呢?
寒,你说的可能是正确的。天韵在第二天的课上看到了零的身影。
“想清楚了吗?锥生君。”天韵在课下走到零的桌子旁。
“我不会在逃避了,所以。”零说“所以不必再这样小心翼翼的提醒我。”
“呵,零真是可爱啊!”天韵看向坐在自己座位沉默的优姬。
零扭过头,从哪一夜开始,自己再也不能用喜欢的心情对待优姬了。优姬,你有了玖兰枢就可以了,不是吗?他有足够强大的能力保护你。
“玖兰………枢?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寒回到房间,玖兰枢坐在自己的桌子旁,什么时候我们竟然会变成这样,即使你知道在我心中你也是棋子,却从来没有选择与我为敌。
“………枢………很重要吗?”你早已不是当年的他了,在天韵被伤害之后我也无法接受你的改变。
“寒,我们……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认识。”玖兰枢踌躇着开口,这几天在玖兰宅的地下室里找到了始祖时代的一些书籍,倒是有不一样的发现,玖兰家族的神话,玖兰枢的老师——玖兰幽。
“嗯哼~或许吧?”寒挑起胸前的一缕发丝,你不知道,本殿也没有告诉你的必要。
“幽……好久不见。”玖兰将头靠在寒的腿上,手环过寒的腰。
“想起来了吗?枢。”寒的手放在枢的头上,这是千年之前他们最常做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