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剑重铸待出世,千里驰骋百万粮。
刘庭玉大睡了三天,第四日清晨醒来,精神稍稍缓和,起来喝了杯茶水,陈发就在外轻声道:“公子可醒了?”
刘庭玉道:“恩,有何事?”
陈发继续讲道:“我家主人请公子过去,说有要事相商!”
刘庭玉讲到:“我稍作打理,即刻过去?”
“公子不急,慢慢打理便是!”说完,陈发走了,屋外恢复了安静。
刘庭玉换了身衣服,洗了把脸,走了出去,门外有人等候,在他的引领下,刘庭玉来到了大厅,里面依旧被打扮的富丽堂皇,这在一个沙漠的客栈里简直是奇谈。
陈无量在里面早已恭候多时,一见刘庭玉进来,忙起身来到门前,先是一拜,讲到:“公子大恩,无量没齿难忘。”
刘庭玉托起陈无量,讲到:“各持所需罢了,不知少公子何在?”
陈无量讲到:“我儿身体虚弱,正在客栈歇息,公子可有交代?”
刘庭玉先问道:“公子醒来时有何异常?”
陈无量讲到:“神情略微恍惚,这三年记忆已然消失,不过这也是好事,这三年犬子人不人鬼不鬼,腌臜往事,不要也罢!”
刘庭玉讲到:“公子神情恍惚,乃是三魂七魄入主还未稳定,家主请将令公子送到静地修养,用安神药物疗养半年,即可。”
陈无量听后,谢过刘庭玉,连忙问道:“不知公子能否将实情告知,以了我这三年心病。”
刘庭玉听后,略微尴尬,他的法门不是不能说,而是害怕陈无量接受不了!
陈无量看到刘庭玉尴尬,讲到:“公子有难处大可不必,这是我一点好奇罢了,不足为虑。”
说着,拿起酒杯来敬刘庭玉。
刘庭玉喝罢酒后,觉得陈无量也是一个大丈夫,便讲到:“家主多虑了,并非我敝帚自珍,只是法门太过邪性!”
陈无量听后,漏出惊讶之色,听刘庭玉慢慢道来。
“少公子之所以受此病变,乃是令夫人少年时被人下了重蛊,少夫人乃是蒙氏后人,蒙氏先祖乃是当世一等一的奇人,蒙氏一族也是有许多奇异之处,他们可防蛊毒,但是,防不了重蛊,重蛊极其邪性,更本无解,下重蛊先要下普通蛊虫,,再将重蛊下体,重蛊以普通蛊虫为食,赖以生存,南苗巫师解了蛊虫,重蛊没有蛊虫,只能暂居在人体内潜伏,依靠人体营养为食,所以在下猜测,令夫人之所以难产而死,而是被重蛊耗垮了身子,无法承受临盆之难,所以力竭而死!”
陈无量听后,心中大悟,不免又是一悲,为他爱妻。
“胎儿在母体中,最先跳动的乃是心脏,重蛊便在这时入了胎儿体内,令夫人难产死后,重蛊自然更随胎儿出体,不过这时重蛊就不想曾经一次被后天下蛊,乃是随着胎儿先天入股,这种胎儿,被称为‘蛊子’,随着‘蛊子’身体各机能的长成,蛊毒也会慢慢的侵占身体,等到少公子破了童子身,那就是蛊毒迸发占体之日。”
“我为少公子医病,先是将封住了他全身经脉穴位,让他全身血夜技能暂时停止,
然后掏出其心脏,蛊毒聚集之处便是心脏,用天下最为霸道的驱毒药物为心脏驱毒,蛊毒属阴,只能将药物点燃,借着火的阳性还有药物的霸性将毒物驱除,再
将脱离了心脏的身体放入我配置的驱毒药液中,没了心脏远远不断地制造蛊毒,身体蛊毒假以时日便会清除,
而心脏蛊毒,被霸道药物熏了七天,放入药液中,用‘金背玄甲’将心脏中最后一丝顽根驱除,最后便是驱除少主人的蛊性,先用世间最霸毒之药物将少主人毒死,三魂七魄随着身体消亡暂离体外被我用阵法困在院中,三魂七魄未能散去,身体便不会死绝,而蛊性如同人性,会在生命消亡前先消失,接下来,便是将霸道毒物的毒清除体外,用回天药物唤醒身体机能,最后为少公子招三魂七魄,等三魂七魄入体后,方能大功告成。”
陈无量听后,定在了原地,自己孩儿两世为人,死了一次有活了过来,太过生气,一时哪里能够接受。
好半晌,陈无量才喘了一口气,讲到:“公子真乃神人也!”
刘庭玉也只是稍稍客气,便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陈无量回头,讲到:“拿上来!”
随即,陈发双手托着一个长方形的锦盒走了上来,打开,里面是那把“九凤啸天剑”,双手捧到刘庭玉面前,讲到:“公子,此乃我家主人礼物。”
刘庭玉看后,讲到:“此剑乃是家主佩剑,定当是家主心爱之物,夺人所爱,有违天理。”
陈无量摆摆手,讲到:“公子差亦,此剑在我手中,只是普普通通一把利器,而在公子手中,天地变色,自古宝剑配英雄,如若我贪心,独自把守此等宝物,这才是有违天理,公子大可收下,不必推脱,医药酬劳,公子只管索要便是。”
刘庭玉见陈无量如此讲,便也不废话,将宝剑拿在手中,一手拔出,剑身通体黄金,上有奇特符文,凹槽像是两只凤凰相拥构成,护手如同两凤展翅,剑柄如四凤傲挺,高傲的四座凤头构成了柄头,刘庭玉问道:“此剑名唤‘九凤啸天’,为何只有通体只有八凤?”
陈无量听后,讲到:“此剑是姬氏代代相传之物,姬氏自称凤体凡人,算做一凤,传言当有九凤,此剑才会漏出真正面貌。”
刘庭玉听后,暗道:“自己与姬氏绝无干系,此剑怕是也会没落在我手中。”
通体看了看后,收回,跨在了腰间,陈无量见刘庭玉收下了宝剑,大是满意,喝了口酒,便问道:“不知公子到底有何要求,这会大可倡言就是,公子守信救我孩儿,我乃世代商贾,自当履约。”
刘庭玉听后,问道:“不知家主在姜国屯有多少粮草?”
陈无量听后,讲到:“一百四十担粮草,怎么,公子打算也来争姜国大市?大可不必,我让与公子便是!”
刘庭玉听后,还问到:“不知夏侯商社屯了多少?”
陈无量讲到:“将近一百二十万担,我估计,姜国人马,要想抗衡晋国,至少要三百万担粮草去打长久战。”
刘庭玉听后,暗自思付,然后讲到:“家主,我有两个请求,不知家主能否满足?”
陈无量听后,讲到:“公子不必客气,只管提便是。”
刘庭玉讲到:“第一,家主要去拜见砂国国主,望家主能将我待到砂国国主面前,我有要事与他相商,第二嘛!”
刘庭玉喝了口酒,讲到:“我要家主能够赠送姜国三百万担粮草!”
饶是陈无量,听到这要求,也是惊了一下,第一要求好办,这第二个实在不好办,自己已然与夏侯家商定好平分姜国大市,如今违约此为一难,二来,普天之下,除了各国税粮,普通民众家中仓粮外,市面上流动的粮食,大概在六百万担上下,姜国需要三百万,乃是姜国一无仓粮,二来百姓贫苦,收不上税粮,若将天下一半粮食运往姜国,必定会抬高粮食价格,有可能迎来市场动荡·······
陈无量思付良久,问到:“公子相救姜国?”
刘庭玉点了点头,
陈无量说道:“公子若是能够对付一人,此事便大可有望。”
刘庭玉问道:“家主有难处?”
陈无量讲到:“公子不知,此次我将大市让了一半给夏侯商社,所需没有以前多,家中储备粮食我便早早上市,大多流入了市场,收不回来,但如果公子能够拿下一人,三百万担不在话下。”
刘庭玉听后,点了点头,讲到:“家主让我对付的,是何许人也?”
陈无量讲到:“我满打满算,能够运到二百万担粮草,若是能有夏侯商社的一百万担粮草,三百万不在话下。”
刘庭玉讲到:“陈家主是想让我去对付夏侯家主?他有何事?”
陈无量讲到:“夏侯家世代都有一个遗传顽疾,若公子能够医救,百万粮草,我保证他会双手奉上。”
刘庭玉问道:“不知是何病症?”
陈无量讲到:“人过四十,化骨而死!”
刘庭玉听后,也是一惊,此种病症,闻所未闻!
但还是讲到:“家主先将二百万担粮草运往姜国,我们先去砂国,事后,我在与家主前往夏侯商社!”
陈无量见刘庭玉答应,也是松了一口气,如果刘庭玉真能救了夏侯家主,第一,三百万应约完成,第二与夏侯家也不会有什么摩擦!
两人谈完后,推杯换盏,喝醉以后,刘庭玉回了客房休息,陈无量吩咐了将他孩儿运回家中休养,也回到了房中。
第二日醒来,琉云仙已然在房中,看着那把“九凤啸天剑”,面漏沉思。
刘庭玉问道:“师父,此剑有何不妥?”
琉云仙讲到:“此剑已然失了本性,没了姬氏族人凤体相伴,孤寂了千年,若长此下去,会成为一把忘我的邪剑,影响剑主的本性!”
刘庭玉继续问道:“为何此剑会对我产生反应?”
“此剑流落民间千年,已然忘记了本性,已然有了邪性萌芽,你乃是冤魂产生孤胆杀伐的命理,与这剑相互辉映,虽然你与此剑不同道,但同命!”
刘庭玉听后,不免感慨,自己孤寂命理,天下无双,这把剑千年无主,他倒和我一样孤独!
随即,琉云仙讲到:“此剑你不适合,迟早会害了你,我将此剑重铸,到时再还与你!”
刘庭玉点点头,随即琉云仙拿着这把剑消失在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