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璀璨不自省,大曜看清不言明。
七人参拜在下默默地流着眼泪,琉云仙高高在上看着七人,
许久,七人稳定了情绪,赵伐讲到:“老师,我七人感念老师培育之恩,穷极一生,无法报答,不知老师可有在晋国停留之意,我晋国拜老师视为国师,好让弟子七人尽尽孝心,一免老师漂泊劳苦!”
琉云仙哈哈一笑:“算了,红尘事还未完,哪能闭门偷闲,晋国有尔等七人,我心甚喜,不知你七人以后有何打算?”
赵伐上前讲到:“老师,我七人已然人至半百之年,如今晋国已然达到我七人拜师时的期许,但是,我七人想让晋国长久强盛下去,所以,我七人存世之时,会灭姜,灭卫扩大领土,对内,想稳固新政,以求稳定,我七人各自培养新人,到我等百年之后,晋国依然能有国柱支撑!”
琉云仙听后,点点头,继续问道:“尔等七人,有此雄心不错,可姜、卫两国真能灭吗?”
七人微微一愣,顿首:“望老师指教!”
琉云仙抚须:“也罢,最后再为尔等上一课,姜国自建国以来,素以坚韧著称,北疆之狼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如今姜国虽然穷苦难堪,如同大厦将倾,可要知道,垂死之狼方显凶狠本色,再有,当初夏冀分封天下,北姜领土最大,而且北姜国主素以仁政爱民著称于世,疆域辽阔,民心所向,即使攻下一城两地,若不能服民心,一切皆是妄言,还有卫国,卫国虽然国土稀少,但是夏堃素以足智多谋,心狠手辣闻名于世,对内朝堂,他洞察详细,对外作战,五国同源,他有强力后盾,卫国还有国器飞龙擒火弓,一箭出,如飞龙腾空掀起万丈火浪,这是不能弥补之优势,姜、卫两国气数未尽,余力尚存,哪能在尔等存世之时就能灭亡!”
赵伐七人听后,暗自思付,面漏不甘神色。
赵伐讲到:“老师所言不假,但老师可知,我七人将晋国经营至此等地步,如若不能壮大晋国,我七人心有不甘,虽然有违天道,但我等七人愿与苍天挣一把,晋国如今拥兵百万,金甲军更有三十万,还有十万国兽部队,十七座粮库全部满仓,国库充盈,朝堂明净,我七人身居要职,大权在握,更能防止外人掣肘,老师,凡此种种,难道没有与天一争的可能吗?”
琉云仙听后,哈哈大笑:“徒儿愿与苍天争,好大的雄心,也罢也罢,尔等既然出师,我也不能过多管束,相与天争,便去吧,但尔等切记,而等七人七位一体,七人但凡有一人遭遇不测,其余六人厄难不期而至,这是为师对尔等最后忠告,记住了吗?”
赵伐七人拜首道:“谨记师训!”
一抬头,琉云仙已然不见踪影,只留下皓皓明月,悬挂夜空。
拂晓,客栈里,刘庭玉趴睡在桌子上,他的旁边,便是两包被他浓缩精简的晋国笔记,不一会儿,琉云仙进来,拂袖一卷刘庭玉和两包书籍便消失在第一缕阳光中,等到刘庭玉睁眼,发现自己在城外郊野时,看向琉云仙,琉云仙只是淡淡一句:“赶路吧!”
赵伐清早和七人回到了“振广楼”,走上了最高一层的密室,刚刚推门,里面便站着一个蒙面人,赵伐看到,没有是什么,其余六人看到,只是微微一愣,便陆续坐下,等到七人全部入席,赵伐讲到:“千面,有什么事,就说吧!”
蒙面人跪地讲到:“主人,奴才失职,你让我照看之人,更丢了!”
赵伐听后,挥一挥手,讲到:“我早料到你会更丢,这不怪你,无事便退下吧!”
蒙面人起身,拱手道:“主人,还有一事,那位老者身边有一孩童!”
赵伐听后,微微一愣,随即讲到:“可能查到那位孩童底细?”
蒙面人听后讲到:“老者对孩童保护甚为严密,我只看到一个背影。”
赵伐听后,心中越来越恐慌,老师会去如此悉心照看一个孩童,这孩童一定不简单,很有可能,这孩童会得到老师真传,到那个时候,晋国是否能够抵得住一位真正传人,要知道,即使孟渠山那等他自愧不容的大才,也为得到老师如此照顾,无论如何,他不能够允许第二个晋国存在!
“去悉心打探,一定要知道这孩子是谁!”
蒙面人底首退下,消失在众人眼中!
等到千面退下,赵雎讲到:“大哥,如此真的好吗?”
赵伐沉默良久讲到:“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果断出击,这样还有一丝希望,老师的力量,我七人深有体会,难道你等到再有一个晋国出世,再去与之相争,到那时,一切晚矣!”
六人无话,他们深知,老师出世,定会出现一位真正传人,他七人将晋国经营到如此地步,已然极限,如若不趁热打铁,抓紧时机,在这乱世为后人打拼一笔资本,恐怕再没有时机去与这大世相争。
良久,赵谦河讲到:“大哥,接下来如何打算?真要逆天而行吗?”
赵伐双目一振,漏出了潜藏在身体最里面的霸气,讲到:“我七人身为皇族,当初求学为晋国繁荣,如今目的已然达到,如今,在我等临死之时,要尽可能为晋国夺得更多利处,为后人打下根基,老师虽然说天命难违,但我七人已然这把年纪,何惧天命,老师已然在培养真传弟子,与其与天斗,不如说是与老师争时间,赶在此等大才出世前,要让晋国立于不败之地,乱世,总归是强者的天下!”
七星逆天敢改命,奈何天道最弄人,清风拂拂吹杨柳,迅雷铮铮陆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