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的司徒勋被于若云彻底勾引住了。
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本就没有抵抗力,更何况她还这样可以的“勾引”自己。
“若云,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这样子很容易让人犯罪啊!”司徒勋逼近于若云,把炽热的气息都洒在她的脖子间。
于若云只觉得脖子酥酥痒痒,脸“蹭”的一红,在看到司徒勋略微得意的笑容时,火气就上来了,二话不说的直接推开他。
“既然你根本就不想把我的护照给我,那我就先走了。”
“呵呵~”司徒勋倒是有点愉悦的笑了。
“呐,你的护照,现在我物归原主了。”
“再见!”于若云咬牙切齿道,捏紧手里的东西,生怕他会抢回去,“不,是再也不见!”
司徒家,高漪澜正百般无聊的看韩剧,刘妈进来说有位姓上官的小姐想要见她,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上官梓苒,没想到还真的是。门口站着的一家三口,男的英俊潇洒,女的高贵优雅,小宝贝萌萌哒,养眼。
“梓苒?”高漪澜即使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还是挡不住脸上的错愕。
“高伯母,是我!”上官梓苒脸上的笑自然随和,尽显一个晚辈对长辈的恭敬。
“高伯母,好久不见。”黎城也跟着打招呼。以前他是司徒勋的好朋友,现在他是上官梓苒的丈夫,高漪澜是长辈,他理应打招呼。
“你们……回来了!”高漪澜敛去眼里的错愕,心迟迟不能平复。
“高奶奶好!”黎忆昔仰着小脑袋,浓眉大眼,一点也不怕生,脆生生的打招呼。
看见高漪澜低头看她,她也直勾勾的看着高漪澜,甜腻腻的笑容渐渐融化她的心。高漪澜下意识的伸出手摸摸孩子可爱的脸。
“进来坐坐吧!”有了孩子这个化解气氛的调节剂,几个人的相处明显好多了。
“伯母,不好意思,没有提前跟您打个招呼就贸然过来了。”
“没事儿,我一个人在家也无聊,你们来看看我我也就没这么无聊了。”高漪澜以为自己还很怨恨上官梓苒,可其实不是,看着他们幸福的一家三口,证明她当初的选择是对的,既然人家得到了幸福,自己去斤斤计较也没有什么用。
司徒勋能够放下她,放下以前的事,自己这个当妈的也就没有什么是不能释然的。
“这些年,阿勋……过得怎么样了?”上官梓苒问完后就低下头,唇抿成了一条线,有些不安的绞着自己的手。一直宽厚的大掌覆上她的。
……
“可霓,una呢?”司徒清一进门还没让花可霓有说话的机会,就问了起来。
“她今儿一大早就出去了。”
“出去了?”司徒清的眉几乎连成了一条线,“去哪儿了?”
“这个她没说。”
司徒清神情紧绷,迈开大长腿就往楼上跑,几分钟后下来,脸色明显比之前好了。
“她的东西都还在,我就在这等她回来吧!”
花可霓:“……”感情他这是怕于若云又悄悄离开啊!
“francis你别担心,una只是有事出去了,过会就回来了。”其实花可霓也不知道于若云什么时候回来,司徒清又这么着急,跟丢了魂似的,就随口一说。
她才刚说完,就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于若云回来了。
“francis?你也在这里啊!”于若云疑惑的看了司徒清一眼,在收到花可霓的眼神示意,她伸出双手主动抱住司徒清。
花可霓的确猜中了,司徒清现在对于若云患得患失,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她就离开了,那种感觉,他第一次尝到,也好像能够体会到了司徒勋的心情。
“francis,你别担心,我回来了!”于若云轻轻的拍着司徒清的背部,像对待个孩子般轻柔。
“以后,你去哪儿跟我说一声好不好,我好怕!”司徒清流露出一个孩子般的脆弱,让于若云心底滋生出点点愧疚,只能点头答应。
司徒勋今天见到了于若云,心情不错。
司徒勋一出办公室,工作的人纷纷放下手头的工作,“唰”的站起来,齐齐道“总裁好!”
“嗯,大家好好工作!”总裁这万年不化的大冰山今天竟然对他们说话了,语调还这么的愉悦,压在他们身上的大山瞬间被推翻,嗷嗷嗷,没想到总裁还有这么“柔”的一面,司徒勋不苟言笑,冰冰冷冷的时候就惹得她们冒红心,这下子更让她们无法自拔,满屋子都是红心了。
不过脸上平淡自若,不愧是司徒勋手下的员工,老板的表情都能模仿得七八分。
又到了每周回家吃饭的时间,司徒勋没让司机送,自己开车回去。
到了家,却意外发现家里还有客人,而这位客人竟是她。
“梓苒?黎城?”离开了七年的人竟然回了,还这样令人措不及防。
她,曾经是他最爱的人,倾尽所有只为博得佳人一笑,可佳人的芳心不属于自己。
他,曾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一个能让他袒露心声的知己,却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了。
在他们走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再见到他们。爱变成了恨,友情变成了一种背叛,他恨不得给他们两颗子弹。
直到遇上了于若云,经历了分离,心上的薄雾渐渐散开,才让他认清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
有些人注定有缘无分,而有些人是你倾其一生都想守护的人,他以为在上官梓苒离开后自己的心已经封闭了,不会再为任何人而打开,而于若云就是这个例外。
随着对于若云的爱逐渐加深,他对上官梓苒的恨也就一点点的减少,直至消磨光了心中的那份恨。
对于自己最好的朋友,只能说他们是知己,就连喜欢的人都是同一个吧!
“阿勋,好久不见!”夫妻俩人异口同声道,那份默契,是外人无法插足的。任谁都能看得出他们过得很幸福。
“好久不见!”司徒勋也难得笑了,淡笑中是一份纠结了七年之久的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