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祈宇的笑容一直保持的很有礼,宋成秀和张之凝的心还是提得高高的,上官祈宇越是这样子,越让他们感到不安。
“爸,你们在谈什么事儿呢,我怎么好像听到了我的名字啊?”
张之凝如坐针毡,要不是为了女儿,她能在这里受气吗?早就跟着自己的一堆朋友出去逛街或打麻将了,在这里受到他们一家子的冷嘲热讽,这一家子可真会演戏。
张之凝又耐着性着带着很僵的笑容把他们的来意说了一遍,谁知,上官祈宇直接说:“不行,你家女儿要害死我小妹,还好我妈回去的及时,不然我上哪去要一个小妹,你们赔我啊!这是她应得的。”说完直接让人送客了,一点面子也不给。
……
una被人下药了,还有一个男的把她带走了,那样的情况她应该逃不掉了,司徒清满脑子都是宋雨茜的话,他把手用力的砸向方向盘,不得不说,宋雨茜的话真的让他的心神乱了。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光,于若云有一天失魂落魄的回来,身上还有着一股清淡的古龙香水味,在于若云身边六年,她身上从没有过这种香水味,这种味反倒是跟……司徒勋身上的特别像,难道那天晚上的男人……是他?她没有失身于小混混那里,而是大哥救了她?
怪不得她前一天失踪,第二天中午才回来。
司徒清把车开的飞快,去酒吧想要大醉一场,可越喝越清醒,看着舞池中央疯狂扭动自己腰肢的男女,只觉得特别烦。
司徒清长相帅气,一身白衬衫,随意的挽起袖子,露出小麦色的健康肤色,那节有力的小臂。有的人喝酒太多只会让其他人觉得他是个酒鬼,可是司徒清不一样,从他一进门,就被里面的女人盯上了,她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帅气的男人,可是帅哥喝酒的时候很忧郁,她们在周围看的蠢蠢欲动。
一阵香风吹来,一声魅惑的女声传来:“帅哥,可以陪我喝一杯吗?”在司徒清还没有反应的时候,一个女人已经坐在了他的身边。
浓眉大眼,烈焰红唇,贴身的低胸装,一件包臀的小皮裙,再这么微微的低头“深情”凝视他,身前完美的曲线展现的一干二净。
“滚开!”司徒清现在一看见这些往上扑的女人就觉得恶心,大手一挥,女子一个不防,翻到在地,风光大现,一双红色的尖头皮鞋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抬头,看见一个穿着吊带裙的女人站在她的面前,双手环胸,一脸高傲的睥睨自己,嘴里的话更是毫不客气:“哪来的不要脸的骚货,见到男人就往上扑!”
其他看戏的人以为是正牌来了,纷纷吹起了口哨,倒在地上的女人觉得脸上无光,双手撑在地上爬起来,灰溜溜的走了。
穿着吊带裙的女人坐到了司徒清面前的,这一次司徒清连看都不看,就站起来。
女人的手抓住了她的手,司徒清把不耐烦的目光投在她的身上。
女人冲着他笑了。
“帅哥,长夜漫漫,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啊!”女人的声音轻柔不魅惑,可却带着性感,略施粉黛的脸相较于这里浓妆艳抹的女人好多了,在这个女人身上只挂着几块布的酒吧里她一身吊带裙不是很性感也不是很保守,她这么巧笑看着自己的时候,真的有“含情脉脉”的感觉。
“怎么样?要不要我陪帅哥你喝一杯啊!”女人抛了个眉眼,风情万种。
司徒清嘴角上扬了一点弧度,坏坏的。给两人各点了一杯威士忌。
司徒清一饮而尽,在女人痴迷的目光下说道:“酒也喝完了,你可以走了吧!”
这个女人如果于若云在,一定能够很快认出,是乔娜。
“帅哥这么忧郁是不是……为情所困?”乔娜坐在那儿,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伸手把头发拨到耳后,露出精巧的耳朵。
“你想知道?”司徒清突然身子前倾,捏起她的下巴,暧昧的说道。
“我只想知道帅哥你!”乔娜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从司徒清的领口处一点点的往下滑。
司徒清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在唇边吻了一下,乔娜顿时心神荡漾,捂着唇害羞的笑了。
“再来两杯威士忌!”司徒清打了一个响指,举止投足都是迷人的气息。
……
很快,吧台上就堆积了很多的酒杯,乔娜喝的小脸熏红,红唇水光潋滟,微微张开,像在陆地上的鱼呼吸缺氧。
司徒清浪荡不羁的笑容在她看不见的时候瞬间冷下,继续喝酒。
后来两人互相搀扶着走出了酒吧,上了司徒清的车。
“你要去哪儿?”司徒清对醉酒的女人问道。
“嗯?”乔娜眯着眼睛,柔若无骨的手缠上司徒清的手。
“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去!”司徒清可能是觉得乔娜醉了,听不清,竟然又重复了一遍。
“帅哥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乔娜回答的非常的快。
“你确定?”司徒清把她不安分的手扒开。
“我确定!”
接下来,两人再无对话。
到了酒店,司徒清一路畅通无阻的直接到了自己在这家酒店的固定总统套房。乔娜当个小尾巴尾随其后。
到了房间,司徒清一改前面跟她暧昧的样子,眼睛里已经没有任何的波澜,拿着酒店的浴袍直接进了卫生间。
乔娜忐忑的站在原地好一会儿,直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她才按耐下心里乱撞的“小鹿”在屋里转了一圈。
高级的装潢,真皮沙发,所有的东西都是高级的,乔娜算是大开眼界了,屋子里有淡淡的香气,可布置的很阳刚。
茶几上有一壶水,还有杯子,乔娜过去倒了大半杯水,往里面放了几颗白色的药片,很快就融化了,那药片好像只是划过湖水上的一颗石子,没有掀起任何的风浪。
乔娜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了很久,浴室的门“吧嗒”一声打开了,司徒清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头发上还在滴水,顺着发梢流下来,很是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