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遥还在说:“这个耍大牌啊,就是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然后,,喂!你俩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
薛清遥看到起身欲走的两人喊道。
“你们还没告诉我你们是谁呢,改日交个朋友啊”
薛清遥一边喊一边起身追他二人,一个不小心,一脚踩到了伭泆飘逸的衣袍,而伭泆没跌倒,衣服也没破,而薛清遥一个不稳,一屁墩坐在地上。
“哎呀,疼死宝宝我了,呜呜。喂,你这衣服什么做的,居然扯不破,害得我摔跤。”
薛清遥一边站起来,一边疵牙咧嘴的对伭泆说。
迟衍已经憋笑憋出内伤来了,可是看到王爷那张黑的吓人的脸,实在不敢笑出声来。
伭泆转身,一双墨眸射出冷光,对薛清遥道:“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谁给你的胆子!”
薛清遥:“喂!你还好意思说呢,是你害的我摔倒唉,而且你又不告诉我你叫什么,我都问你两遍了,我哪知道你是谁啊,还有,跟你说话我难道还得借个胆子吗,你以为你是谁啊,哼!”
伭泆已经忍无可忍了,吼道:“敢这样和本王说话,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说着,伭泆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上了薛清遥的脖子。迟衍又开始紧张了,因为他觉得这个王妃还不错,而且跟王爷这么无礼目前还没有死,万一王爷杀了她又后悔了怎么办?
薛清遥感到呼吸困难,大脑空白,但嘴上还是说:“你是,,哪家的,,王爷啊,,我可是,,伭泆的王妃,大,,大婚之日死了总是不好的,,你,,”
薛清遥本想继续说下去,一阵清风袭来,吹得伭泆的外袍翻飞,就在这时,薛清遥看到了外袍下系着的血玉笛。
这不就是让她穿越的那支血玉笛吗!
薛清遥不再挣扎,一颗泪珠滑落,当然是开心的泪,这笛子,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而伭泆手背上感到凉凉的,看到手背上的泪,和发愣的薛清遥,不自觉手上的力道小了一些。
直到薛清遥开口道:“这笛子?”
伭泆看到她盯着自己的笛子看,莫非她知道这笛子的来历,一用力把她摔到地上,说:“你认识这笛子?”
“啊?”
薛清遥看到伭泆此时的眼神,好可怕,刚才他掐着自己的脖子都没有这么可怕。薛清遥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说:“没有,我只是看到它很漂亮,想问你是哪里买来的,呵呵。”
薛清遥干笑两声,腹诽道:“这冰山美男的脾气也太差劲了,一言不合就没命了啊,呜呜,上帝,我要回家。”
迟衍:“王爷,时候不早了。”
“嗯。”伭泆又转过头来,看着薛清遥道:“你最好安分一点,否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迟衍从没见过王爷这么容易发火,而且今晚王爷和王妃说的话他一只手已经数不过来了。
就在伭泆和迟衍转身要离去的那一刻,浩浩荡荡来了一队士兵。二话不说就朝着伭泆跪下了。
队长李勋抱拳道:“参见王爷,小人已经搜遍王府各处,未见王妃踪影,最后才来搜查花园,本以为王爷已经回房,未曾想打扰王爷雅兴,请王爷赎罪。”
伭泆:“无妨,起来吧。”
当然寻不到了,王妃一直都待在这里呢。
薛清遥被惊呆了,她虽然不认识李勋,但她认识李勋身后的两个人啊,那不就是站着睡觉的那两个士兵吗!
原来这侍卫睡觉是装的,难怪她一路溜得这么顺利,薛清遥可算反应过来,肯定是王爷想试探她,合着她被人坑了啊!我去,这王府里还真是危险。
薛清遥咕噜咕噜转了几下大眼睛,不对,刚才这一群人向着冰山美男下跪,刚刚冰山美男旁边的人叫他王爷,他又在王府花园了,那么,天啦撸!他不会是伭泆吧!
薛清遥跑到迟衍跟前,小声问他:“喂,你到底是谁,还有,他是谁。”
薛清遥一脸戒备的指着伭泆怯生生的说,迟衍觉得王妃早知道也好,道:“禀王妃,属下叫迟衍,那位是这王府的主人,泆王。”
薛清遥觉得自己好像被雷劈了,这这这,,我肯定是遇到了假穿越,哇哇哇~
那岂不是把掌握着自己生杀大权的人给得罪了,要不要这么悲催,还用自己是泆王妃的身份吓唬他,太可笑了,这可怎么办,会不会死啊?不过,也有一点小幸运,因为找到了笛子,离自己还这么近,逃跑的计划看来要推迟了,要得到找机会得到笛子,但是,万一伭泆一犯神经,不放过自己怎么办?分分钟没有命啊!
想到这里,薛清遥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冷静,就叫出了声来,带着哭腔,嘴里还嚷嚷着怎么办,怎么办,在原地不停地打转,薛清遥想快点逃离现场,一边叫着,小眼神瞥这伭泆就打算往回跑。
可是她这一叫唤,成功的吸引了那一队士兵的注意力。
原来王妃在这里!那也就是说一直和王爷在一起了,这该如何是好?
李勋:“王爷,这?“
伭泆自是注意到了薛清遥的反应,觉得这个女人真是花样百出。
伭泆:“还不快将王妃押回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得踏出无尘院半步!”
伭泆不知道薛清遥住在哪个小院,只知道她在无尘院。
李勋:“是。”
薛清遥:“不用了不用了,那个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我认得路,认得路,呵呵,,我先走啦。”
说完不等众人反应就一溜烟跑了出去。
李勋没敢擅自追赶,毕竟在王爷面前用武功是不好的。
伭泆觉得薛清遥就像狡猾的小狐狸。
伭泆大手一挥,道:“算了,都退下吧。”
众人:“是。”
说罢,一队士兵都走了。
伭泆拧眉若有所思。他很奇怪,一是自己没有对那个女人下手。二是看那个女人的反应好像认识自己的笛子。三是那个女人看起来很机灵而且与其他女子言谈举止有所不同,也并不像传闻中一般懦弱无知。
迟衍:“王爷在顾虑何事?”
“本王总觉得王妃很不一样。”
迟衍一想起来王妃就想笑,道:“是很有趣。”
“本王不是说的这个,改日你好好查查这个王妃,本王总觉得她不像上相府的人。不早了,先回去吧,这几天找人盯着她,等事情有眉目了再来禀告本王。”
迟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