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的城市繁华美丽,太阳悬在正空,阳光柔柔的流淌着,树叶儿反射着阳光,柏油路的两旁鲜花盛开。汽车的喇叭声嘟嘟地响着,薛清遥在路边蹦跶着,今天的心情那是超好啊,因为拿下了一笔丰厚的奖学金。薛清遥正在读高中,平时要打工,还要上学,很辛苦,因为曾经的一场车祸让她失去了原本幸福的家。
也是因为她生活的辛苦,所以她不得不掌握很多知识和技巧,方便赚外快和生存。比如精通医疗护理,帮人做古玩鉴赏。而且薛清遥是跆拳道黑带四段,孤身一人当然要学会防身。
在这个美好的中午,她决定好好的放松一下暂时放下那些沉重的压力。在路过一个小摊的时候,薛清遥的眼球倏地被一件很特别的东西所吸引——一支血玉笛。这支笛子外表极其普通,但是薛清遥一眼就认出来了,谁叫她对古玩研究颇深呢,而且对这支笛子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
“老板,这支笛子多少钱?”
“20块钱。”
“我要了。”
薛清遥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啊,这可是个大便宜啊,还好老板不识货,拿去拍卖一定能卖很多钱。哈哈哈,薛清遥兴奋的回了家想先研究研究这个宝贝。
如果卖掉着笛子,确实可以大赚一笔,可是,这支笛子给她带来的却是一生不换的东西......
回到家里,拿出一摞很旧的资料:血玉,实不为纯玉,其由香檀木浆混合百鸟血凝固而成,极罕见,数少,块小,还有一个传说是......后面没有了,被火烧掉了,这些资料是她在收拾老屋时偶然发现的。
“没想到还真有这东西啊。”
薛清遥喃喃道。这笛子,乍看不好看,仔细观察其实很别致呢。她摸过放大镜仔细看,笛子通体刻花,很细很细,但很流畅,花纹还很复杂,暗红色的笛子在阳光下透亮,笛子下方有一个多余的孔,想必是用来挂饰品的吧。“咦?这是什么?”薛清遥突然发现笛子的左侧刻着几个字:泆,生相守,她默念着,又翻看另一侧,却只有一个草字头。
薛清遥正在想这是怎么回事,这时外面突然打雷了,要下雨了吗?不一会儿,雷雨交加,电闪雷鸣,颇有天崩地裂之势。而此时的薛清遥在干嘛?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薛清遥在流着眼泪瑟缩在墙角,双臂环抱着自己,牙齿在打颤,头埋在臂弯里,努力抑制着那恐惧的感受。
现在还算好些了,自从在那场车祸使她家破人亡之后,每次遇到打雷,就会止不住的大哭,慢慢的,习惯之后,就变成现在这种状态。那种孤独和悲痛吞噬着她的心,车祸现场血泊一地的场面总是会浮现在眼前,仿佛又看到了父母和哥哥那冰冷的尸体,这变成了她挥不去,忘不掉的心魔......
今天,她鬼使神差地想起了那把笛子,突然她的心里生出了一股强烈的渴望,想让那把笛子陪着自己,虽然不懂是为什么,但她已经向笛子摸索去,可是,在颤抖中,她把笛子碰掉了,啪的一声,笛子碎了!还没来得及心疼这宝物,随着一道明亮的的闪电,笛子发出了耀眼的红光,照的屋子仿佛转移到太阳上了一样,最可怕的是她的脚不听使唤的朝着笛子碎片走了过去,她感觉这红光就像黑洞在把她拼命的往里吸,可悲的是她无力反抗。”不要啊!“随着一声叫喊,便失去了知觉......”
“小姐,小姐,不要再睡了,都到了卯时了,泆王到巳时就要来了,快起来梳妆啊,小姐。”灵儿一边喊着,一边晃着薛清遥,还在想:小姐今天怎么回事,怎么会起得这么晚呢,今天可是不能耽误的大日子啊!
此刻的薛清遥还没缓过来呢,还处在后怕中,神志不清,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心里纳闷着,不打雷了?我的笛子呢?眼皮好重!接着,头疼欲裂,一些并不属于她的陌生记忆一连串的涌了出来,怎么回事啊?她大喊一声,从床榻上弹坐起来。
”小姐,您怎么了?不会是激动成这个样子吧?”
薛清遥愣在床上,消化着那些不属于她的记忆,薛清遥是幽国上相府的大小姐,生时丧母,被认为是不祥之人,父亲薛尚看她是女婴想来将来可能会派上用场,就没有除掉她,而是仅仅给了个小姐名分,在上相府里没有地位,继母和姐妹恶毒,唯一一个疼她的亲生大哥常年驻守边疆,剩下她一个人在这上相府里夹缝求生。
昨晚,正是原主的二妹,因为嫉妒她要嫁给一个叫泆王的人,半夜潜入她的房间,杀了原来的薛清遥,是她的灵魂跑到了原主身上。原主和她生母跟前的灵儿丫头相依为命,因为原主的母亲在荒野中领回了灵儿,所以灵儿是个衷心的丫头。
都消化完之后,薛清遥悲催的发现,她赶上了不符合科学的穿越!都是因为那把笛子,可是现在笛子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必须找到笛子,回到属于她的世界。也就是说,她必须尽快融入这里的生活,并且,获得自由!
“小姐,你没事吧,想什么呢?”
薛清遥抬起头来,看着面前这个清秀的丫头,问道:“你就是灵儿?”
灵儿:“是啊,奴婢是灵儿啊,小姐,您一觉醒来不认识奴婢了?“
薛清遥:“不是的,只是有点迷糊。”
灵儿:“哦,那就好,快点起来梳妆,一会泆王就到了。”
薛清遥有点懵圈,问道:“什么泆王?”
灵儿惊讶的说:“小姐啊,这么重要的日子您不会是忘了吧,你可别吓我啊!”
薛清遥把原主的记忆翻了翻,想起来今天是泆王到上相府上定亲的日子,她那上相父亲留着她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让她嫁给泆王,讨好泆王,好让上相这个乌纱帽能永远保住。
不是吧,这刚刚穿来还没缓过劲来,就要嫁人了?要不要这么悲催啊。这个爹真是够狠毒的,让女儿沦为政治工具。薛檬在心里想着。
灵儿:“小姐,别磨蹭了,万一耽误了时辰,泆王怪罪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灵儿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她,为何偏偏嫁给泆王,原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这个泆王了解的不多,想到这里薛清遥不仅感慨,这古代女子真可怜啊,就连自己的相公长得什么样都不知道,唉!
不过,这个泆王到底是何许人也?能让上相这样的高官如此巴结。
我欲与君语,唯恐君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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