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焕木把舞阳送回府上后就回到了拉面馆,他静静的坐在那里调息,经历了今天的事,他感觉一直来所存在桎梏好像裂了一道口子,隐隐约约有破开的感觉,今天或许是个契机。
当于焕木在调息时,如果别人能够入微,就可以看见在于焕木的周围有着一丝、两丝的特殊能量钻进了于焕木的身体中,特殊能量出现的时间很慢,但始终保持着于焕木周围有着七八丝的能量。但这次的修炼并不像以往那样中正平和,他浑身血液流速都不自觉地加快了,有股股气劲从四肢、五脏、六腑产生,向着府下丹田的方向冲去,不停地冲击着后天枷锁。
但这还没有达到于焕木所能够承受的极限,他站起身,从床下一个密洞里拿出一块奇怪的石头,“凡是要留后路,我倒要看看今天有多少人想送死。”于焕木一边把石头揣进怀里一遍自言自语暗道。与石头放在一起的还有一把流光璀璨的剑,上面有莫名的纹路,光芒在这些纹路中流转着,仿佛是某种道韵,让人不自觉深陷其中。于焕木没有管这把剑,拿了石头后,走出屋外,只一踮脚,顺势飞出院子,顺着风向着城外后山飞去。也已渐深,并没有人注意有一道身影飞向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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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在于焕木原本的世界里好像只有“武”,而没有“功”。一些人熟悉某些招式,在这些招式藏留着某些韵,提高了他们的身体素质和思维反应能力,在人们的眼中就是厉害人物,就是宗师了。而一些自称有内力,会气功的家伙,在人们的眼里不过是徒增笑尔。某些想要名利的家伙竟然敢上电视去表演漏洞百出的气功,不过是一些道具把戏罢了。
或者说真正有内力的家伙并不会现世卖弄,他们越是修炼就越会明白自己的渺小,越不会在乎世俗。至于后世广泛流传气功只是是透过以呼吸的调整、身体活动的调整和意识的调整为锻炼方法,达到强身健体、健康身心、抗病延年、开发潜能等目的养生法门。
但是于焕木发现,他现在所在的世界里真真正正的存在着内功,或许是那种特殊的能量在几千年的发展中逐渐消散,后人已经感觉不到了;抑或,他现在所处的只是另外一个平行世界,只是与地球的发展线路极为相似,只是有细微的相差而已。不过于焕木还是更加倾向于第一种猜测,因为,几千年的时间足以把他们这种人存在的痕迹消磨得一干二净,不为后世所记载亦是情有可原的。另外,通过他的了解,好像这种天地能量真的比以前少了不少。
在一些古册里,记载着上古时代人人皆可以修行,是修行,而不是简简单单的练武。上古也就是指尧舜禹及之前有人出现的年代,在那个年代还有很多神话传说,共工祝融不周山、黄帝蚩尤逐鹿之战、大禹定海神针治大水等等等等。或许这些不是神话,而是真是的存在过的事情,只是不知什么原因被人们逐渐忘记了,只能接着神话的名义流传了下来。
而在中古,士兵们力能扛千斤鼎,挥剑则有破风之效,人人力大无穷,矫健敏捷。他们只是普通人在军队中经过简单的修炼就达到了这种效果,而在那些门派中,几乎都有破后天达到先天的天赋秉异的年轻者,更别谈那些靠着时间堆积起来到达先天的老不死了。那时代在令现在修行的人无比的向往,向往的是比现在充沛的修炼资源,能够施展出的法术招式,可以使用的法宝器具……
不过,到了如今的岁月,天地能量逐渐的减少,越来越少的人能达到先天的级别,更别谈先天之上的境界了。于是,那些大门大派渐渐地控制着修行方法的传播,更加暴力的则是销毁着不属于自己门派的,或者对自己没有用的修炼法门,有用的则收己有。在那个时代,修真的门派总是有着强大的能量的,做这些事总是不费吹灰之力的,虽然不能斩草除根的销毁,但是随之时间的影响,修炼这件本来可以人人可得的简单事情如今变得难乎其难,只是被残存下来的门派或者家族掌握着。也正因为如此,世界才归于普通人的掌控中,修炼者渐渐隐匿在了背后。
于焕木所在的组织也是由上一个修炼时代所残留下来的,所以他的组织也是有着修炼功法的,但不是人人都可以修炼的,只有在组织中达到一定的贡献才能得到修炼的法门,只有钻石及以上的等级的人才有修炼的资格。多一个人修炼就多一个人争夺天地间仅有的资源,当然要控制修炼的人数了。当然了,也要顾及组织发展,不然怎么在争斗和掠夺中生存下来。
不过于焕木修炼的可不是组织里流传下来的修炼功法,不是他看不上,而是他在能获得组织功法之前自己就已经得到了修炼功法,甚至这么功法的厉害程度超出组织立的一大截,不然于焕木也不能凭着后天九层的境界杀了有先天境界的原组织门主,虽然在这件事上也有着那把剑的功劳。
几年过去了,于焕木一直停留在后天九层的境界,一直没能突破。不是于焕木的天赋不行,他的天赋反而能用妖孽来形容,在这般天地下,弱冠就达到了后天九层的巅峰,其他人或者一辈子都卡在了这层境界上。而是他修炼的功法,吸收的是跟其他功法完全不一样的天地能量,比其他能量残存在天地中的更少,但相对应的也更强。
于焕木周游各国,发现此地的能量比其他地方的要多一些,说多,其实也就是五六丝的差距,但在于焕木的眼里这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况且,他还在此处发现了那块石头和那把神秘的剑,所以他就留在此处修炼,数遍搜寻着是否有其他宝物,但一直没有其他发现,只能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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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焕木来到后山,找了一处安静场所,调息静坐,等着契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