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她们一个个都想让我去死!他们都对我做了些什么?你现在跟我说他们无辜!呵呵!你不觉得你的说辞太过牵强了吗?你不是说我是妖女吗?那我就如你的愿。让你看看妖女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婵姬的眼神骤然凌厉,一块碎石飘入她的手中化作了一把匕首。从岩浆当中上升的热流吹得婵姬的头发如同群魔乱舞。她现在的样子,就正如人们口中所说的那般,妖冶而美丽。就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带着致命的气息。
婵姬脚踩着碎裂的石块,一个又一个的人从她的身边坠入岩浆,激的岩浆四溅。
她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近。
“你不躲吗?如果你不躲的话就没有机会了,就像昨天晚上一样,你可以继续像一条狗一样的逃走啊!”
婵姬站在他的面前,停下了脚步她在笑着,却笑得十分讽刺。
“你不会杀我的,对吗?”
“哦?”
噗嗤一声,匕首刺进了杨自修的胸膛。鲜血溅了婵姬一脸,婵姬哈哈的笑了,笑得近乎疯狂。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你在我心里连畜牲都不如。这一下,是你欠我的。匕首避开了你的心脏,你不会马上死。鲜血会一点一点的从你的身体里流出来,直到你的鲜血流尽!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死去,让你体会到底什么叫做绝望的感觉!哈哈哈,哈哈哈……”
“你疯了,你彻底疯了。”
杨自修捂着自己的胸膛,他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到了极点。他看着婵姬,语气里透露出了他的虚弱。
“对呀!我就是疯了!如果不是你们逼我,我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如果说我疯了,那也是被你们逼疯了!”
“你!”
杨自修变得越来越虚弱,他瘫倒在碎裂的地面上。看着那个女子,他还是喜欢她一袭白衣的样子。如果,如果可以在选择一次的话,他希望那一晚他没有逃跑,而是和她一起守护着她的秘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婵姬卧躺在了杨自修的旁边看着他,一点一点的向死亡靠近,谁也不知道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时间一点一点的推移,鲜血流了一地,他再也没有了任何反应。婵姬沾满鲜血的手轻轻覆上了他的眼睛,为他合上了双眼。看着他的尸体,婵姬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忧伤的神色。泪水洗涤着她脸上的血迹。
“自修,如果我与常人无异。那该多好。”
她们所在的地面也开始了碎裂,岩浆吞噬着他们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沉入地下。
……
锣鼓敲打的声音震耳欲聋。
“这,这里是哪里!我不是死了吗?”
婵姬的眼睛惊恐的睁了开来,而她能够看见的只有一片红色,她的头被红布盖住了!喧闹祝贺的声音不绝于耳。她想要将头上的东西扔掉,去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束缚住了,可是她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东西捆绑在自己身上。
巫婆婆曾经说过,她注定是冥王的女人!而她明明就应该死了,现在唯一能解释她的处境的也就只有,冥婚!
不可以!她绝对不会嫁给冥王的!他已经毁了她的一生,难不成还想要让她生生世世都活在他的控制之下吗?
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以血为咒,对自己下了永生永世的诅咒。被人操控的人生,还不如没有的痛快!随着她嘴唇的颤动,她的身体开始变得虚无。
一旁接受神鬼祝贺的冥王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逃了吗?”
冥王施用法术阻止着婵姬。
然而,婵姬已经不在乎生死,她用尽了自己全部的生命来下此毒咒。
最终,婵姬没有灰飞烟灭。她化作了一颗庞大的枯树,她的枝叉遍布地府的每个角落。枝叉上散发着冰凉刺骨的寒气,迫使鬼魂都不敢靠近。
这棵遍布地府的树,就被称为了婵姬树。据说婵姬树百火不侵,是天下至寒之物。
可是传说毕竟是传说,窦稚怎么也没想到能够在敛血阁的这里见到。
“竟然让我见到宝了!这个要是能够带出去买!那我就发达了!”
窦稚看着用婵姬木造成的吊桥,仿佛看见了一座座金山在冲着她招手。她的嘴角都流出来了哈喇子。
“啧啧啧啧~好宝贝,我发家致富就靠你了!有了你我就不用在这受这些苦了,嘻嘻!”
窦稚伸手抚上了吊桥,一整冰凉的寒气激的窦稚牙齿都在打颤。
“嘶,嘶,嘶嘶,嘶嘶~要不要这么凉~算了,算了本小姐就不要你了!不然钱还没赚到就被你冻死了!”
“呼哈~”窦稚对着自己的手吹了几口哈气,用力的搓了半天才暖和了过来。
“算了!为了姑奶奶我能洗澡,拼了!”
窦稚两腿叉开,做了一个备跑得动作。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结果吸进去了一嘴灰尘,呛得她鼻子发酸。
“咳咳咳咳!呸!真是,我怎么忘了这茬!再来!”
“呀~~~”
窦稚给拿出了百米跑的速度向前冲了过去,每一步都冰冷刺骨。可是,既然踏上了这条路就没有理由回头。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