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卡斯又开始陷入了他的沉默,我就是不太明白,他怎么会性格这样别扭,就像是个女人一样,他有时候有些懦弱的性格还真不像是一个诺德人,至少身为女人的艾拉也只有在斯科月这件事情上才会流露出小女人的一面,而法卡斯给我的感觉无时无刻都在流露出一个小女人姿态。
“那么梅拉,你会怎样对待萨蒂亚呢,我的意思是你会用什么样子的方式去把她带给那群红卫呢?”
“伊曼,她说她叫伊曼,而且还是个贵族,对于她,你似乎很担心嘛,你们是不是有过什么不可告人的故事呢?”
“我们只是一般的朋友而已,我偶尔去母马横幅喝一杯就会跟她聊一聊,她真的很健谈。”
“她的健谈是建立在拿着武器对着你吗?法卡斯,你不知道那个白痴女人做了一件多么令我恼火的事情,她居然拿着一把小破匕首并且用要挟的口吻来央求我,这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了不是吗,嗯?”
“那么你告诉那些红卫她的位置只是为了报复吗?你可是个男人呀,怎么会这样小气。”
“别把我想的那么肮脏,如果平时,我会把那个冒犯我的白痴狠狠揍一顿的,但是这次不一样,这是任务,而任务是什么你明白吗?任务就是金钱,那个伊曼,或者叫她萨蒂亚也可以,她那涂了蜂蜜的嘴唇里是不会有一句实话的,即使那些红卫说谎,那么那个女人也不会是她自己口中所说的那种人,一个贵族。”
“好吧,也许你是对的,但是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太好,那是一种欺骗,欺骗一个人是一种特别不好的行为,不论对方是谁。”
“很高兴,我们的观点一致,但是我认为背叛之后的欺骗更加不可原谅,所以我们应该尽快解决掉这件事情,那样就可以知道到底是谁的观点对了,敢不敢赌一把,如果你赢了,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但是如果我赢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可以,如果我赢了,你请我喝一杯就好了,我不会太为难你的。”
“嘿,别把自己说的胜算很高一样,谁赢还不一定呢,好了,现在我们得尽快赶回雪漫了,不然那个萨蒂亚可就跑路了。”
法卡斯就像个忠诚的犬一样驮着我在天际冰冷的土地上狂奔着,天逐渐亮了起来,我也可以很好的观看着两边的风景,其实这个地方还是很美的,不过我还是由衷的希望可以有机会去更多的地方闯荡一番,说起来,不知道哈达瓦现在过的好不好,等我这边一些能解决的问题都解决了,也该去孤独城看望他一下。
“你很容易分神,但是这可不是一个好表现,如果是在战斗中,你估计早就被敌人穿透了肚子并且露出了你的肠子了,哈哈。”
“你的笑话还真是和天际的天气一样寒冷,我可不只是被敌人的剑穿透肚子并露出肠子那么简单,有时候在能力范围之内还是要搏一搏的。”
“看起来你很喜欢挑战,我也是。”
“那还真是走运,我们居然会这样相似,到了,你需要回避一下吗?或者干脆先去马厩那里帮我选一匹好马?”
“你可真是有钱,天际的马可是很贵的,我宁愿自己走也不会去买那种食物。”
“法卡斯,有时候我真想用我的剑割穿你的咽喉,喏,这是1000金币,如果超过这个价位就等我过去。”
望着法卡斯逐渐走远的身影,我觉得我也该考虑一下该怎么去说服那个萨蒂亚了,那个女人看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听信别人的话的,不过也不难,既然她怕那些红卫来找她,那就用这个来当突破口好了。
该死的,这个点还不是店铺开门的时间,这还不到8点,让我去哪里等他们开门,我可不愿意去城外等着,还是用老办法好了,大不了花几个钱交罚款。
母马横幅的锁看起来就是一般的锁,根本不用浪费多少时间,布林乔夫说过,当一个合格的窃贼得有非常好的听力,至少你该听出来什么时候是开锁的最佳时机,那样才可以将******的耗损降到最低。
我小心翼翼地扭动着手里看起来坚硬实际上却脆弱无比的******,左边三圈,声音不对,当你的******真正接近锁眼的时候,那种声音是很大很脆的,那么试试右边三圈,很好,开了,我果然是个合格的盗贼。
对了,布瑞纽恩还在等着他的亚龙人麦芽酒呢,正好一起拿走好了,如果这东西真有那么好的话,一定要找机会多弄到一些,那种东西就算不好喝,也会有像布瑞纽恩那样的怪口味的家伙会愿意掏钱来买的。
那瓶酒应该是会被放在一个看起来还算可靠的地方才对,天际的旅店不需要地窖,那么可以妥善存放这些东西的地方除了厨房就不会有其他位置了吧,看来这东西也不是很珍贵的那类酒,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放在了厨房柜子上等着别人来偷吗?不过似乎除了我不会有谁有那个无聊的心思来这里偷一瓶酒了,而且还不是那么值钱的货色。
将这瓶酒放好,我就顺着楼梯来到了之前那个红卫女人带我进去的那个房间,很好,她已经起来了并且开始吃早餐了,不过这差不多是她吃的还算安稳的最好的一餐了,那些红卫到底会怎样对她我是没什么的,我能顺利拿到我的那一部分就好了,何况这个女人给我的感觉就不是省事的家伙。
看到我的到来她似乎一点也不感到吃惊,至少也没有为我是怎么在开门前出现在这里感到吃惊,“你回来了,看来你能活着归来证明了事情简单解决了,你比我想象的要可靠多了。”
瞧,这个女人的嘴脸多恶毒,如果不是我答应过那些红卫会将她完好无损的交给他们,我一定会只给他们一个头颅来交代的,但是眼下我得努力克制自己拔剑的冲动,我用早就酝酿好的惊慌失措的情绪开了完美的口,“喔,我不可能对付他们所有的人,他们要来找你了。”
“什么?怎么会?我以为他们无法进入城市的!”
“他们总会想办法进来的,现在我们得把你从这儿带走。”
“但我能去哪儿?我总不能一直逃亡!”
“在马厩那儿有匹马等着呢,我会确保你的安全的。”
“经历了这么多事,我还要收拾东西再次离开?如果你真的觉得这是唯一的办法,我相信你,我们即刻行动吧。”
看起来这个女人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收拾,她就把自己带上了,我还以为她会有什么值钱的大包小包的让我帮忙背着呢,那样我倒是很乐意,我感觉她越来越没有自己所说的贵族气息了,因为我嗅不到金币的味道,但是我又闻到了一种叫做欺骗的味道,是我太敏感了吗。
我几乎是跟着萨蒂亚欢快的脚步来到的马厩,说实话,我开始怀疑我们之间哪一个是要准备逃亡的了,将我们终于来到马厩的时候,从房子阴影中走出来一个红卫男人,看起来他就是这群家伙的头,那个叫凯马图的家伙。
“我们终于见面了,我可爱的女士。”
“这算什么?你做了什么?”
“我只是做了我的良知告诉我的该做的,可爱的小姐,你自己不是也厌倦了这种逃亡的日子了吗,不如就在这里停止吧。”
“哦,拜托,你不会想着自己能一直操纵别人,是吧?你总会有背运的时候。”
萨蒂亚看出来事态不妙,在她准备转身逃走的时候,那个红卫男人对着她释放出了一种绿色的光芒,随后萨蒂亚便像僵硬的尸体一样重重地倒在了地上,看起来她不会逃走了,这种魔法看起来很实用嘛,能学到手就好了,至少独自去面对多个敌人的时候不会麻烦了。
既然问题解决了,我也该去和这个红卫老大谈一谈我们之间的交易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追捕萨蒂亚?”
“看来我欠你一个答案,她向先祖神州出卖了我们的城市,如果不是她叛变,谭思城不会在战争中陷落,另一个贵族势力发现了她的叛变于是她逃跑了,他们想找人把她活捉回来反抗神州的风潮在落锤省如火如荼地蔓延,他们追求正义。”
“看起来她的确是在说谎,不过我又能信任你多少呢?”
“我只管把人带回去,而你则是为了你需要的在忙碌,我们各取所需,你不必计较什么,现在,我们要把朋友送回落锤省,等到了那儿她就能为她的背叛付出代价了。”
“她不会有事吧?毕竟是我将她引入这个陷阱之中。”
“安慰自己的良心吗?你还真有趣,只要她上了归途就安全了,不过她一旦到了那里,就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了,我欠你一份报酬,是不?我已经听我的手下说过了你的要求了,你的确有两下子,我可不希望与你成为敌人。”
“我也是,你们红卫种族的弯刀看起来可不是吃素的。”
“好了,拿去吧,好好花,我想说......别傻兮兮的见了张漂亮脸蛋就被骗了,你看起来挺聪明的啊。”
“如果我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愚蠢,那么就不会站在这里与你交谈我们之间的生意了,祝你们旅途愉快,愿你前进的道路是温暖的沙地。”
所以说,有时候你要有个聪明的头脑,至少得有个会算计的心思,瞧瞧这沉甸甸的钱袋,我敢打赌,这绝对比我当初找凯马图手下谈妥的那部分还要多出一些份额,这场生意还是很划算的,不过法卡斯去哪里了,我不是给他钱让他帮我买马吗,这家伙该不会是拿了我的金币去找姑娘喝酒了吧。
如果他敢这样做,我一定不会手软的,“法卡斯,法卡斯,你如果没死就出个声音。”
“小兄弟,你是在找一个粗壮的犹如黑熊一样的诺德男子吗?如果是的话,他估计得晚一会儿才会回来,他早上还不到开门时间就敲开了我们的房门说要给自己的兄弟买马,而且要最好的那种,那力度简直是要拆房子,他还说如果有一个英俊的年轻人过来,就告诉他,马匹买好了,他出去试马去了,那个男子虽然像个强盗,但是他还真是爱护自己的兄弟呢,啧啧。”
不理会这个啰嗦的男人的絮叨,我找了块干净的石头便做了下来,法卡斯这家伙,脑袋是冻坏掉了吗,就不能等开门营业时间再来?不过话说回来,他应该是不想看到萨蒂亚被那群人带回去吧,毕竟他们也认识了,真是个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