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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腐尸宴”和天真的侍者

军历184年4月21日深夜,浓重的乌云已经彻底遮蔽了白天晴朗的天空,没有月光的夜晚一片漆黑。

原本宁静祥和的农家小屋,如今充满了粗犷男声的尽情宣泄。值钱的物件已经被搜刮一空,在疯狂“寻宝”过程中被四处抛飞的东西散落的到处都是。

虽然不富裕的小屋里的东西远远不能让这个士兵小队满意,但是恐吓着农妇和她的女儿给自己做了一顿饭,多少填饱了肚子,结果也不算太差——对他们而言。

“喂!那个小姑娘!给本大爷再倒一杯茶。”将陶碗里的茶水一饮而尽,或许是觉得味道还不错,抑或是真的渴了,一名士兵敲了敲桌子,用生硬的古朔月语示意在角落里“侍候”的伊莎蓓儿再倒一杯。

从下午开始就冷眼看着这些士兵土匪一样的行径,伊莎蓓儿内心满腔怒火和悲哀,但是却没办法怎么样。而且,从这些士兵闯进来发现这个还算漂亮的小姑娘之后,各种调戏甚至揩油就没有停止过。伊莎蓓儿遭受这样的侮辱当然是难以忍受的,不过在看见露娅悄悄对自己投来的安慰和气球的目光之后,她选择了默默忍受。

是啊,就算自己不顾后果的去激怒这些嘉兰的军团士兵,又有什么好处呢?面对这些大男人,脆弱无比的自己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甚至更加没有顾忌的这些人还会让自己体验对女性来说生不如死的某些事情。而且,那样的话,害的可不只是自己一个人啊。露娅、艾伦——母亲和弟弟,他们让自己体会了亲情的温暖,平淡而快乐的日常,而且伊莎蓓儿已经察觉到了仅仅这短短一周的时间,自己已经开始迷恋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开始“上瘾”。但是,也正因为如此,自己已经有了“后顾之忧”了,在这些曾经不值一提,现在无法反抗的事情面前,她只能选择忍耐、承受。

多年的军事生涯,使得伊莎蓓儿很明白这些士兵的行为习惯。应对起来也不算很困难,甚至种种“对胃口”的行为还赢得了士兵们的赞誉——真是个漂亮聪明的姑娘。虽然伊莎蓓儿从头到尾都是冷着一张脸。

此刻,听见这个不算过分的要求,伊莎蓓儿也没有多想,提着茶壶慢慢的走了过去,给这个家伙重新续了一杯。

“哈哈哈!不错!”士兵接回茶碗,大大的闷了一口,示意还没离开的伊莎蓓儿再满上。

“恶心!恶心透了!”看着面前这些家伙东倒西歪,大声喧哗,胡吃海塞的丑态,伊莎蓓儿只能想到这个形容词。而且,他们穿着嘉兰军团的盔甲,却做着这样和土匪差不多的事,不由得让伊莎蓓儿心里对他们的印象更加恶劣了几分。

“再忍一会儿,一会儿他们就睡觉了,然后明天他们就会自己离开的。”少女一边倒着茶,一边在心里默默地安慰着自己。努力让自己心中的某些情绪不要表现出来。好在常年身居高位,喜怒不于形色算是“基本功”。只是这两天经历的事情让自己神经绷得太紧,而且也多少有女性身体的影响,让自己对情绪控制的能力下降了,现在为了防止对方看出端倪,只好一直绷着脸。

由于士兵们一直尽谈论着一些不堪入耳的内容,而让伊莎蓓儿对他们的高谈阔论感到厌恶。但是这时候,他们谈论的话题却成功的吸引了伊莎蓓儿的注意力。于是在递回茶碗之后,伊莎蓓儿放满了回到角落的步伐,竖起耳朵偷听着他想要的某些内容。

“皮基乌斯,你说这次内战,到底谁能打赢啊?现在看起来,老子感觉修拉的赢面要大一些啊!”一名从下午开始就表现得有些沉默的士兵,低头擦着剑,装作不经意的插入了正聊得兴高采烈的同僚的话题中间,话语中的担忧之情非常明显。

他的声音并不大,问题也是针对某一个人问的,但是却猛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于是,刚才还喧闹的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这时候,悄悄回头关注了一下场面的伊莎蓓儿,发现这些士兵脸上无一例外的都是忧心忡忡的表情,和他们从下午开始“抢劫活动”就一直挂着的肆无忌惮的笑容,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看着大家都不说话,一脸担忧的表情,被提问的那个皮基乌斯显然没办法保持沉默了。

“咳咳!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伙儿别慌,提洛斯执政官不是还有好几个军团没有动用吗?就他妈几场失败还打不垮提洛斯,你们可别忘了,提洛斯可是整个共和国最有钱的人,而且他最大的实力可并不是在共和国本土,而是在南方大陆的殖民地——在我们脚下。逆转打败修拉那个以前一直混窑子的小白脸儿还不是早晚的事儿!”皮基乌斯提高了嗓门儿,大声安慰着自己的同袍。讲到最后,仿佛他自己都相信了自己话语里的“美好事实”,猛地站起身来重重的挥了一记拳头。

“得了吧!皮基乌斯,你就当过一个小小的市集官,那些大人物的事儿你看得懂就怪了!”还没等皮基乌斯从大家相信自己的话的表情里享受足够的成就感,立刻就有不和谐的声音反对他。伊莎蓓儿循声望去,也是熟人,就是刚才那个要茶的家伙。

“妈的!拉提斯你行!你以前当过市政官,那你讲讲!”装逼不成,从天上摔下来的感觉可不怎么美好。皮基乌斯立刻有些恼怒的一拍桌子,一只手指着同一张桌子的对面的拉提斯的鼻子,同时端起陶碗,把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不待招呼,一直关注着场上局面的伊莎蓓儿,立刻就主动走了过去,把他的茶碗给满上。顺便帮自己更清楚的听见想要的东西。

没想到这个粗俗的家伙竟然还当过市政官,伊莎蓓儿倒是稍稍惊讶了一下。

市政官顾名思义就是总管城市行政的官员,在人类国家往往被称为“领主”、“城主”之类的。说得再简单一点就是市长。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官,但是还是有一定实权的,而且由于是行政管理,可以有很多“捞油水”的机会,算是个美差。因此,每次选举的时候,这个官职的竞争是非常激烈的,在中低级官职中算是炙手可热。当然,这样一来,最后能得到这个官职的人也就必定会有一些手段或者关系了。

不过在共和国已经越来越明显的显示出衰败的迹象,内部分裂相当严重的近几十年来,破坏传统和法律的做法已经见怪不怪了。比如说,贿选和武力威胁。

想到这一层,眼前这个举止粗俗,依然还是普通士兵的家伙是怎么当上市政官的,也就呼之欲出了——多半是后者。要知道,这些中低级官职虽然普通公民当选的比例并不低,但是正如之前所说,“美差”的竞争可是非常激烈的,看这个家伙的穷酸样,可不像是能拿出大笔资金的。

这样一来,伊莎蓓儿对眼前这个已经讲得眉飞色舞的家伙的鄙视就更深了。毕竟,在近30年来,依靠暴力当上公职的武装暴徒在共和国已经非常常见了,连执政官不都被窃取了吗?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市政官?

不过这些都已经和伊莎蓓儿没有关系了,现在这个极有可能会波及殖民地,进而波及自己的内战,才是首要需考虑的。

思索间,拉提斯已经讲完了一大堆伊莎蓓儿听起来完全没有任何逻辑和亮点的分析,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说到底,军事指挥才能上,提洛斯这个商人起家的老家伙根本不是世代从军的修拉的对手,就算别的不提,光是作为苏拉的弟弟,能学到的东西就难以估量。论钱财,已经掌控了首都和绝大部分本土的修拉也不会缺,光是国库里的黄金能供养多少军队?本土还有数以百万计的奴隶在干活儿呢!殖民地能有多少军队?总不能指望弗拉泽伊打仗吧!”

“你们看,军团长大人就是不懂这些,把我们塔曼军团卖给了老东西。结果连吃败仗,弟兄们死的死伤的伤,连我们也被打散,逃到这个偏僻的鬼地方来了!妈的,幸好没迷路,明天就能走回大路!”说到这里,感觉自己狠狠地把目光短浅的大人物批评了一番,很是自得的拉提斯摇头晃脑的叹了口气,拿起茶碗闷了一大口。

不过伊莎蓓儿这个时候已经陷入了深深地震惊当中,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个家伙了。原因就在于这些家伙,竟然是塔曼军团的成员。

对这个军团,她可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这个军团就是她一手创建的。在她的精心训练下,这个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纪律良好的军团早就成为了一支能征善战的精锐之师,说是共和国最强悍的军团也不为过。但是这个军团的现状,却让她完全无法相信。

军团长把他手下的军团当做政治砝码或者说商品,“卖给了”提洛斯?伊莎蓓儿完全无法接受,那个自己一手提拔,口口声声喊着共和国美德,宣示着效忠与荣誉,军团士兵齐声赞叹的比鲁斯军团长,竟然是这样的人?

而这些士兵又算得了什么?土匪一样的行径,真的是自己手下那个纪律严明的军团吗?甚至还有依靠暴力当选共和国公职的败类混进了队伍,在其他士兵面前夸夸其谈?

共和国的逐渐衰落和死亡,伊莎蓓儿是看着的,虽然不能接受,但是已经尽了所有努力的自己虽有不甘,却没有遗憾,因为她在自己务必脆弱的现在,更加明白一个人的局限性,再强大也一样。但是这些自己花费了无数心血和梦想培养,用来拯救共和国的人和事物,怎么会在短短几个月之内变成这个样子?还是说,早在自己手下的时候,就已经······

不!伊莎蓓儿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她紧紧地咬着牙关,绷紧的身体微微战栗着。

难道,从头到尾,就只有我一个天真的梦想家,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在历史的舞台上上演着滑稽的戏剧吗?妄图拯救那早已死去的共和国的灵魂?

伊莎蓓儿心中的苦涩难以言表,这样的事实简直难以接受!因为在之前看来,是自己在努力拯救奄奄一息的共和国,想要重新取回众神赋予共和国的纯洁灵魂和伟大理想。在这个路途上,有着几十个军团的忠实同路人和自己一道奋进,前赴后继,无所畏惧。

但是现在看来,这一切就是个笑话!共和国在自己努力之前,就已经彻彻底底死亡了。灵魂和理想灰飞烟灭,所有的伟大和辉煌都已经尘封在历史的角落。而身边的这些人,和其他的人没有二致,他们都是共和国灵魂的怨灵,欺骗着自己,只为他们的一己私欲,同时还在共和国母亲逐渐腐烂的尸体上疯狂的啃食着最后的筋肉!一道美味的“腐尸宴”!而自己,就是那个“尽职尽责”的侍者!

怎么会这样?

伊莎蓓儿感觉浑身的力量已经被抽走,只能扶着角落的墙壁艰难的站稳。这是修拉和格尔修斯背叛自己都没有过的打击!

“那按照你说的,提洛斯现在已经败退到殖民地,以后也没什么希望,那我们该怎么办?”这个时候,士兵们的话题已经悄悄地发生了变化。一个长着络腮胡的大汉扣了扣自己的脑门,有些着急的询问道。

“是啊!怎么办啊?”一群人也开始着急起来。仿佛提洛斯的失败直接被这个小小的士兵的预言就给决定了一样。

“要我说,我们还是想办法逃回共和国,然后隐姓埋名,以前该干啥干啥。这样,无论哪一方打赢了,我们都不会受到报复,毕竟世道太乱,没有人会来挨个排查几个失踪的小兵到底是谁的。等内战结束了,还想当兵的再回来就是。”

“拉提斯说的对啊!”络腮胡猛地锤了一下掌,“不过我可不想当兵了,妈的,不是那个苏拉下达的强征令,鬼才想上战场呢!还他妈为拯救共和国战斗,老子一家饭都吃不饱,脑子有病吧!”

“别是贵族们都是脑袋不太灵光?大人物说话感觉都是一个调调啊。”一个瘦弱的家伙接茬道,话语里带着浓重的共和国北方方言口音。

听见这些曾经对自己口口声声宣称着“爱戴”“尊敬”的士兵的话,伊莎蓓儿感觉如坠万丈深渊,手足彻底冰凉。当初那些身边的人,都是骗子吗?都是有求于自己才来的?

他们不仅想要吃“腐尸宴”,连侍者的血肉都要一道啃食的干干净净?!

少女的身体终究经受不起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伊莎蓓儿感觉眼前发黑,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重重的倒了下去,把旁边小桌子上的东西推了一地。

“喂!小姑娘没事吧。”旁边的士兵们听见了动静,纷纷回头看,虽然随口询问了一句,却没有一个想要过来查看的的冲动——毕竟是弗拉泽伊,死了也不关他们什么事。

“没事!”艰难的站起身,伊莎蓓儿用冰冷的语气回答了这些“食腐者”,抱起了茶壶向这些讨厌的家伙“请示”到:“我去装水。”这个房间她已经一秒钟都不想呆了。

“去吧。”说完,拉提斯继续回头高谈阔论了。现在他隐隐的成为了这群人的头领,享受着众人的“崇拜”。看来共和国追求荣誉的天性还是在的,虽然已经无比的畸形。

快步走出并回身掩上了门,向由于士兵们以“不想看见老太婆”为由而被留在外面的母亲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回应了关切的目光之后,伊莎蓓儿拉着露娅的手快步离开了。

但是,也因为如此,她没有机会听见这些士兵在房间内接下来讨论的将彻底改变自己一生轨迹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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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皮基乌斯说了半天有关系可以帮我们过传送阵回去,但还是因为没有钱,那我们怎么回去啊?”络腮胡大声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看来他们已经打定心思要当逃兵了,现在只是在纠结怎么回去罢了。

“不是没有钱,是缺了一点儿,不够大家一起坐传送阵回去的,那些吸血鬼可不会放过一个子儿!估计八成还得多掏钱,妈的!”皮基乌斯为了防止大家的集火,先把枪口转移到传送阵看守卫队那些认钱不认人的家伙身上。虽然妻子的哥哥在殖民地与本土往返的传送阵看守卫队当队长,但是那家伙的作风他可是很清楚,管你什么身份,没有钱就免谈。

“如果只是缺一点钱的话,好办!”眼看着风头被皮基乌斯抢去,又没办法干着急的拉提斯终于插上了嘴。要知道,暴徒出身的他,对“搞小钱”可是很擅长的,尤其是这种明显可以胡作非为的情况。

看着大家的目光重新汇聚到了自己身上,拉提斯得意的一笑,缓缓地讲出了自己的办法:“其他人是在边境地区被苏拉强行征召的,所以不清楚也正常。但是大胡子还有皮基乌斯,你们是真的不知道,有种东西叫做‘奴隶贸易’吗?”

说着,拉提斯端起茶碗,瞥了一眼门口,似笑非笑的补了一句:“有些不缺钱的大人物爱好比较特别,因此质量越好,奴隶商人出的价格就越高啊!”

说完,他将伊莎蓓儿给他倒的茶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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