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的远古,叫做洪荒。这个时代的生物还不发达,人类开始逐步形成,他们已开始制造工具,这个时代,被称作器时代。
不久,人们便学会了制造武器,防御敌害,同一时间也学会了自相残杀,开始了种族时代。然而,这其中最大的种族就属得天独厚的器族了,器族以独特的传承独居首位,千万年来,永恒不变。
玄虚峰顶峰。
一名黑袍老者矗立在顶峰之上,望着那弯弯的一轮孤月,自叹一声,道:“哎!《器罡》这么难学,都五十年了……哎!半点进展都没有。”
那黑袍老者的黑袍被寒风瑟瑟的吹着,不停的抖动着,显得一种说不出的洒脱,而那一声的独特的叹息却让他变得更苍老了许多。
忽而望向夜空,一阵怪鸣声打破了清净。
霎然间,金橙色的月亮变成了煞紫色,紫色的月亮正在从一端不断消失,老者嘴里惊奇的脸色涌起,“这颜色……是残月?预言中的大毁灭要到来了吗?”
就在这时,月亮中分化出一道紫光射向老者。老者想要抵挡,但是这紫光的速度太快,根本没法躲。只好勉强移动身子。
两米……
一米……
离他只有半步之遥的那一刹那。一道白色亮光闪现在了他面前,瞬间把那紫色光芒的能量化解而去,一个白色的人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器铭!你以为残月的诅咒能轻易抵挡?跟我来。”白色人影轻眯着眼睛淡淡道。
器铭瞪大眼睛看着,用不相信的眼神望着白色人影,“你是……祖师爷,器玄老前辈?”
对,眼前的白色人影,断然是自己整天在大堂上盯着的雕像,器族老族长——器玄,但眼前的并不是雕像,而是本尊。
按辈分来说,器玄出生时,自己还在被堵在阎王殿排队呢。所以,器玄算是自己的老祖宗了。
“呵呵!你这小孩还挺聪明,跟我走吧。”
器铭怎么也没想到,千万年前陨落的祖师,竟然活了过来,当年的神魔大战,自己有所耳闻,全门的人都以为他死了,可这眼前的一幕又怎么解释呢?
跟着祖师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山洞,岩壁上都刻着奇异纹路,量是他从小在器门长大,对玄虚峰十分熟息,但也从来没有去过这个山洞。
器铭脸上的不解和奇异再次显露,为什么祖师会带自己来这里?为什么这里有一股让自己亲和的能量?
“到了!”器玄停住脚步,手指着岩壁上的一幅画,道。
器铭停下脚步,望向岩壁上的画,画面更生动,大致介绍的是女娲捏土造人的故事。
“祖师!这话与这场灾难,并没有多大的关联呀!”器铭有些奇怪的望向器玄。
器玄道:“两千多万年前,女娲捏土,创造了人类,但是后来天被捅出了一条裂纹,人们把他叫做天之痕,女娲为了修补天之痕,创造了神器之一——女娲石,修补了裂痕之后,剩下最后一块女娲石的碎片却擦破了虚空,飞到了传说中的异世界里去,而那块女娲石的碎片,刚好可以化解我们这次的危机。其实,我并不是正真的祖师,正真的祖师,在两千多年前的……那个人。”
器铭感到很奇怪,为什么器玄说那个人,而不是直接说名字,于是补了一句“那认识谁?”
“这个你不必知道,你也就不要多问了!”祖师反而摇了摇头,“现在,我以器族老族长的名义,命你去那另一个世界,寻找女娲石。”
器铭想,反正是为了化解这次的危机,还能去传说中的异世界里,那就去吧!
不过,刚才器玄的话让器铭感到了几分惊奇,“老族长!为了解除危机,小子甘愿赴汤蹈火。不过能不能先问前辈几个问题?”
器玄叹了一口气,道:“你问吧!”
“前辈,那异世界会是怎样的呢?”
“不确定,也许你会穿越到那个世界的一个人身上,或许他平凡,又或许他不平凡,但这条路,你不得不走,稍后我会动用六芒星阵用女娲石残留气息将你传送。”
接下来,第二个问题,也是他最想问的问题,“那……前辈,你为什么不自己去?以你的实力,恐怕在那个世界已是顶峰强者,你去不更稳妥些吗?”
“因为……”说到这,器玄的身体竟然飘了起来,脚掌也变得有些虚幻,“我已经死了。”
“什么?”
“很不相信吧?人死了还能存活在这个世界。其实你不用惊讶,你到了那个世界,像我这种灵魂人很常见。”
器铭顿时惊愣,自己要去的那个世界将会怎样?自己会死吗?
“准备好了吗?”
“嗯!”器铭点点头,说道。
“嗖~”的一声,器玄挥出一道蓝色的亮光,那道亮光立即落到了地下,器玄口中还念念有词,“六芒为引,星辰为祭。吾主女娲,赐我循力。”
一时之间,蓝色亮光不断被放大,一个六个角的玄妙阵法组成了,周边还闪烁着奇妙的符号。器玄使器铭进入阵法,器铭所占的地方立即被蓝色光柱所覆盖,“嗖”的一声,消失了,光阵也随之藏匿。
“哎!不知这孩子的命数如何?我来为他卜一卦吧!”挥一挥手掌,掐指一算,死推了半天,硬是没有算出多少,“算了,用元鼎卜算的更准,去大堂找鼎吧!我就不信了,这天灾避不了?”
器族大堂。
一白袍老人在一口红色大鼎面前不停抓着脑袋,死推敲。
“不对呀!怎么连元鼎都不算不出来?”老人惊疑道,“对了,应该是这样!”
“嗖~嗖~嗖~”大堂里传出了老人施展法力的声音。忽然,天空云层聚集,一个大大的紫云形成,“轰隆”一声直劈了下去。
此时,大堂之内一老人面色僵硬,只是,此时的老人并不是刚才的白袍老人了,而是变成了相反颜色的黑袍老人。
“啊!”大堂内传出一声惨叫。
月黑风高,树林被瑟瑟寒风吹动着,今晚的夜,注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