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连珠,绝对不是普通的星空现象,更多的代表是政治寓意。历史上的许多起义都是借助星空现象来支持自己的反抗行动,借此来拉拢民心。
圣域帝国存在了五千年,当然有一整套防范此项事情的行动。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大有大的难处。官场上的新陈代谢,导致了解这套礼仪的人已经不多了。
国主坐在龙椅上,望着下方低头不言的群臣,知道这是他们的常态,无关他们的切身利益是不会有什么举措的,只好转头望向国相。
“国相,你有什么建议吗?”
国相慢慢站起身,尽显疲态,仿佛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站起来,“老臣认为,只需要礼部的人手稍加注意就可以了。只需要按照往年的事例来进行,便可无忧。”
国主越来越感觉到这是一个老滑头。往年的事例,什么往年的事例!最近的一次七星连珠还是在祖父那一辈,距离现在已经几百年了。谁还能记得当年的事情是如何进行的。更何况,礼部的官员已经换了几茬,谁还能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
“国相真的是好说法。既然国相如此关心国事,不如就处理此事吧。七星连珠这件事情一定要好好处理,不要留下任何的话柄。好好的完成。”
国相始料不及。什么情况!
国相低着头,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紧张地思考对策。
“就这样了。七星连珠的事情就交给国相处理了。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商议吗?”
群臣们一片沉默无言。大殿内鸦雀无声,保持着同一个频率的呼吸声。
军威侯躺在躺椅中,欣赏早晨的时光。
管家走进后院,走到了家主的身边,“是为了七星连珠的事情。国主已将此事交给国相慕容封处理。”
军威侯听到这个,还是闭着眼睛,享受难得的悠闲时光,“欲盖弥彰。”
管家问道,“我们需要做一些什么准备吗?”
“上一次的七星连珠已经是好几百年前的事情。现在朝中根本没有人知道该如何处理此事,都是一片慌张。国主此意只是为了清理朝中不停他的话的朝臣而已。一叶障目。”
“那我们呢。我们和皇室一向不对付,会不会被清理了。几天之前,我们还是和国相不对付。难保国相不会拿此事来和我们为难。”
军威侯躺在椅子上,倒像是一个富家翁,悠闲地享受美好的时光。“我们和皇室有恩怨,但也是这样,才能证明皇室的宽容大量。至于,国相那个老头,他还没有这个胆子。我们不需要担心这个。那个,云公子,找到了吗?”
管家摇了摇头,“没有。皇甫城主已经说过了,他已经离开了天风关,不知所踪。”
“他的行踪果然是一向彪悍。说不见就可以不见了。”
云中音吃完了饭,继续赶路。
云中音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无奈的望着飞剑,“到底上不上来?你这个样子,我们很难赶路的。”
皇甫璇站在另一边,抱着大树,一脸委屈,“我不想坐你的飞剑。你每次都超速,不守规矩,太快了。”
云中音好言好语,“相信我一次。我飞了这么多次,虽说是有点快,但是安全,是不是?你无非是害怕晕,只要闭上眼睛不就无所谓了呗。眼不见为净。是不是?”
皇甫璇还是很难相信这个骗子。每次御剑飞行都是这套说辞,都是用来骗自己的。自己还每次都上当!
云中音再次劝道,“那个。你父母是相信我的,对不对?既然你双亲都相信我。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一次呢?对不对?”
皇甫璇慢慢靠近了飞剑,小心翼翼,“你不会又飚速吧?”
云中音一脸严肃,“我像是那种说了话不遵守的人吗!”
过了一会,云层之上。云中音狂飙速度,画出了一道道痕迹。皇甫璇搂住云中音的腰,闭着眼睛,大声喊道,“我就不应该相信你的。”
云中音才不理会皇甫璇的大吼大叫。原先几次还会放慢速度,照顾女生的感觉。可是,现在只会一直狂飙速度。
云中音望着远方的景色,大声呐喊。
大声呐喊后,发泄心中的郁闷,云中音终于放松了心情,平复了内心的心情,“这个速度还可以吗?”
皇甫璇已经不想喊了。大声的喊叫也不能让这个混蛋放慢速度。还不如闭上眼睛,看不到这一切还比较好受一些。
云中音望着后面的皇甫璇,觉得,还是挺可爱的,就像一个小宠物似的。
云中音一挥手,召唤出一层保护罩,用来保护站在剑身上的两个人。皇甫璇感觉不到风的存在,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外面一个黄色的小球。黄色的小球罩住了里面的两个人,挡住迎面而来的狂风。
归气宗十年一次的比武大赛终于开始了。只要是加入了本门派超过了十年的弟子才可以参加这次大赛,拔得头筹。
往届的比武大赛只不过是一些长老来主持,保证大赛的公平公正公开。而让这次参加这次比武大赛的弟子感到事态严重的则是,所有长老都来参观了此次比赛。
所有的弟子都重视了这次比赛,都明白这是一次不同以往的比赛。
所有弟子的花名册摆放在桌子上,而在桌子的周围,是所有的长老。
云长老翻看了花名册,没有看出什么异常的情况。花名册的弟子都是自己熟知的弟子,印象中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所有的长老都在研究这次参加比赛的弟子。可是,他们不明白,为什么重视偷走东西的小贼?那件东西被门派中的所有长老都研究过,什么都没有发现。
云长老再次翻看了一边花名册,“最近,可有什么进步十分突出的弟子吗?或者,是往常不突出而最近雄起的弟子吗?”
所有长老都思考了一遍自己的弟子,没有什么奇特的发现!
所有的弟子都在按照往常的日常训练进行自己的功课,没有什么突出的表现。
“看来,只有通过这次比武,才能看出其中的古怪之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