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望着这一切,眼前熟悉的一幕终于引起脑海中的一些记忆,“你到底是谁?”
海鹰没有答话,继续扩大旋风,形成了龙卷风,席卷周围的气流,形成了一道道风刀,刺向掌门。金色的火焰在狂风之下,更加疯狂。
掌门一挥拂尘,形成一道壁障,连连后退,挡下风刀。
风刀一碰即散,化作气流,散在无尽的空气之中。
手下纷纷躲避老大的龙卷风,“刚才是在躲那个老头的风刀,现在又躲开老大的风刀。”
海鹰望着站在外面的掌门,面容微微一笑,开始了变化。旋风之上出现了一道道触手,处处攻击掌门。
这一切都和刚才的一模一样。
掌门保存真气,急忙避开狂风触手的攻击,身上留下无数的伤疤,但还是在尽力避开风刀的攻击。形势变换了位置,掌门像刚才的海鹰一样,四处躲避风刀的攻击。
海鹰站在风眼之中,形如活佛,双手合十,心神宁静。此时的他,倒是比掌门更像是一个出家之人,无欲无念。
心神合一,才是发挥出功法的最好手段。掌门本就是为了弟子之事才外出,心神上本就是心绪不宁的。而海鹰反倒是心神平静,更好地施展出这项功法。
掌门避开风刀,虽是保持着真气,但是心神更加不宁了。
身上的道袍被风刀撕成了碎片,随风招展。扎紧头发的布条被风刀一切为二,而头发也狼狈不堪。
海鹰虽是模仿,但是比原来的人更能发挥出原本的力量。龙卷风以势不可挡的力量席卷着周围的空气,比掌门使用的更加狂暴和稳定。仿佛这些的功法都只是为了他一个人而制定的。
掌门站在半空,望着对面的海鹰,“你到底是谁?”
海鹰站在风眼之中,“掌门。不是说过了吗。我是海鹰。希望你以后不要忘记这个名字的。我们先走了。”
海鹰展示完掌门的招式,狂风瞬间席卷了周围的所有人,离开了这里。
掌门往着周围冷冷清清的氛围,感到难以置信。只是一瞬间,事情便发展成了这个样子。刚才还是占有优势的一方,现在成为了被人蹂躏的一方。
事情就是这样的有趣。它仿佛不受到任何人的控制,却仿佛又在冥冥之中已经注定了结果。
海鹰将人带回了总部,闪过护卫,直接去面见舵主。
海鹰经过层层把守,来到了总部,隔着一层黑色的窗帘,“舵主。我已经把人带回来了。您说过的那个掌门。我已经试过了。他的反应,和你所说的一样。”
窗帘后面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有点苍老,却十分温暖,“那个老滑头,还是这样的脾气。不过,这样子才是他。至于,那个人,把他关起来就行了。我们不需要费心了。你接下来,去往天风关,找到一个叫做阡祝的人,将他带回来。”
海鹰听到这个,没有任何的困惑。海鹰一向对舵主的话没有任何的反驳,只知道遵照。
“可是,我们在那里没有分据点,没有任何的势力,恐怕不会像是在这里一样的随心所欲。”
舵主笑了,“我相信你的能力。而且,你只需要尽力而为。果然不成功的话,以保全自己为目标。”
海鹰听完了任务,离开了房间。
舵主的经历对帮中的所有人都是一个谜,更像是一个安定剂。其他的帮派对这个帮派舵主的经历也是很好奇,经过多方努力,也没有得出真正的结果。
“希望,这次,能有一点新意啊。”
夜幕降临,真正的战争开始了。
潜伏进入天风关的三千名士兵根据目标的重要程度不同而分组,纷纷前往自己的目的地。
领头之人站在院子里,望着躺在地上的胖子,实在是感到为难,“我们到底该怎么办?这个胖子怎么刚进入院子就晕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凌海道长跟着云公子,前往云公子家中喝酒。可是,刚推开大门,进入了院子,这个胖子就趴在地上了,呼呼大睡了。
躲在院子里,想要伏击凌海道长的士兵很无语。队长确定这个胖子真的是睡着之后,让躲藏在阴暗中的士兵都出来了。
“队长。这个胖子就这样睡着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按照原计划执行,之后立刻撤退。”
士兵们得到了命令,立刻去执行这项计划。
上官骄阳举行酒宴,进行战争之前的最后狂欢。
为了防范战争,参加的将军都不许喝醉,但是可以彻夜狂欢。一道黑气坐在副座,一直沉默不语。
“你那位师兄呢?为什么没有看见过他呢?不需要去通知他一声吗?”
“不需要这样。我这个师兄的行踪根本就是毫无规律。不需要担心此人。”
黑气说完,沉默不言。
上官骄阳喝着酒,也看出了这个师兄的不靠谱,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士兵们顺着云中音的线索,一点点干掉城里面的据点。完全的无声战斗,趁着黑暗,一点点干掉了守在城里面的士兵。
这场战争不关正义,只关脸面。
云中音坐在院子里,望着天空中的星星,心思却毫不在星星上。
醢绝靠着院子的墙壁,望着头顶上的夜空,自言自语,“这个晚上,很安静啊?”
云中音望了一眼醢绝,又继续望着夜空,“醢绝,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打算离开这里?”
天风关的战斗处在无声无息之中,却到处都是屠杀。
无数的生命都在这个夜晚回到了天空,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夜晚的天空寄托了人们无尽的思念,也成为了人们可以寄托哀思的地方。
将军们参加酒宴,来庆祝这最后的狂欢。
“我怎么感觉城内的气氛有些奇怪。”
城内的怪异气氛自然会引起城主的注意。
只是,因为云中音的一刀,劈碎了城池之灵。新的城池之灵还在和上官骄阳融合,处在十分尴尬的处境,不能够十分准确的监控整座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