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族是这片大陆上猛兽的称呼,因为危险而组成一个族群。兽类本是散居在这片大陆上,与人类不过是生存的关系,没有产生出较大的矛盾。
这一切的改变。直到,圣域帝国的国主产生了追求长生的想法。
所有的一切,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兽族纷纷被人类追杀,被迫开始了联合。原本互相有矛盾的种族开始了联合反抗人类的屠杀。智商略低的兽族终究不是人类的对手,纷纷败退。
终于,兽族知道了人类的目的:寻找九眼蛟龙。
这下子轮到兽族震惊了。你要寻找九眼蛟龙就去找啊。为什么要追杀我们?
人类方面的回答很简单:你们都是兽族的。一样的。
圣域帝国的蛮横不讲道理终于激起了民愤。玉军帝国就是在趁着圣域帝国和兽族打的不可开交之际才得以发展壮大的,并在天风关之战中得到了三眼蛟龙的帮助,才和圣域帝国平分秋色。
玉军帝国一直和兽族有所合作,共同抵抗圣域帝国的扩张。圣域帝国也没有将这些联合放在眼里,继续执行自己的计划。在他们的眼里,实力才是王道。一切的抵抗终究会在自己的武力下灰飞烟灭!
一个在这片大陆上存在时间最久的国家,一个只信奉实力至上的国家,怎么会向这些土匪流氓认输呢!这场战争从开始就一直打到了现在。散落在这片大陆上的兽族终于联合起来了!充斥在它们体内的猛兽血液开始苏醒,开始了疯狂的反扑。
圣域帝国的军队中也出现了专门应对兽族的将军。他们的品阶较高,俸禄却不多,只对兽族作战。
胡风将军就是其中一员。胡风自幼在战争中长大,在兽族之战中失去了双亲,十分痛恨兽族。听闻圣域帝国招军的消息后,立刻投身军营,专门参加针对兽族的战争,在战争中逐渐成长为一名合格的将军。
胡风将军的部队专门针对兽族,长期在兽族地区中屠杀兽族,发泄当年的仇恨。各个针对兽族的将军之间是不会见面的。胡风也没有见过其他的将军,仿佛只有自己一人在战斗!
当接到调往天风关的军令时,胡风正在追杀熊族,已经追查到熊族的老巢了,可是不得不遵守国主的命令,前往天风关。熊族得到这个机会,延续生机。胡风的部队从最北方一路横贯中央,到达了最南方。
云中音替玉军帝国的士兵站了半天的岗,绕过了无数的眼线,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客栈,实在是难得离奇。云中音看到醢绝也跟着进来时,打了个响指,坐在桌子旁,自饮自酌。
醢绝站在门口,无法动弹,一脸无奈,“小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吗。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为什么将我绑起来。”
云中音喝了口水,慢悠悠的走到醢绝的面前,“前辈。您多大了?”
醢绝一脸骄傲的模样,“老夫八十有六了。”
云中音恍然般点点头,“既然前辈这么大岁数了。我这么做,前辈还不明白吗。前辈,说吧,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前方的战报现在才到达神都,一石激起千层浪。兵部的各位官员慌了,虽说推荐李承翰是有军威侯带头的,但是每个人都有份啊。当今的国主从来没有法不责众的观念。人人自危,生怕这场风波会波及到自己。
军威侯得到消息后,并没有一丝惊慌。这样的情况正是计划的一部分。可是,这样伪劣的计策是瞒不了国主的。国主经历了许多大风大浪,一眼就能看穿其中的虚假之处。至于推荐之责,军威侯根本就不关心。国主根本就不会怀疑自己通敌叛国。
国相得到了消息,已经猜到了国主的下一步举措,丝毫不担心这场风波会殃及自身。至于那个举报李承翰通敌叛国的城主,他倒是会沾惹到不小的麻烦。
寒云门的掌门收拾好出门的必需之物,选择在中午离开了山门。作为随身人员,掌门只带上那个受伤弟子,寻找躲藏在天风关的解毒之人。
夜晚降临了。
普通人在这个夜晚哭泣,放纵,忘记白天的纷纷扰扰,规划明天的美好一切。这样的美梦实在是让人乐不思蜀,流连忘返。夜晚成为了失意人的温柔乡,安抚自己的伤口。
上官城主冒着渎职的危险,离开了天风关,混过了寒水关的守城士兵,进入了寒水关,只是为了救出内奸。以前还是对手,现在还需要去营救。上官城主望着漫天夜色,理解大人的意思。可是,这件事情还是有太大的风险。
李承翰实在是一个烫手山芋,先不说他是否真的自己一方的人,就算是,而且这个人还有可能会反叛的危险,得不偿失。
想不清楚就不想了。
上官城主轻易地躲过城内的密探,秘密潜伏到牢城的四周,虚空一指,画出了牢城的布防图。居然是寒水关的布防图。布防图上面清楚地表明了每一个地点的守卫数量,以及他们的战力情况。今夜,更是一个重要良机,因为寒水关的官员都去赴宴了。
夜空中响起了几声奇怪的声音,像是小鸟夺食,又像是小鸟唱和。声音细碎,甚至没有惊起看门狗的叫声。
一群小鸟飞入了牢城,顺着四通八达的通道,将细致的药粉撒入了每一个士兵的呼吸中,盘旋几圈,又从通道中飞出,飞向夜空。
鸟儿回巢。一个个夜行人顺着通道摸进了牢城,轻松的破坏掉牢城中的籍贯,找到了关押李承翰的位置。
夏侯城主离开了宴席,看到了站在幕后的副将,“什么事情?”
副将道,“牢城的机关遭到不明身份的人破坏。是否需要前去支援?”
夏侯城主想了想,“将人召集,本城主亲自去查看一番。”
副将明白了,下去准备人马。
夏侯城主走到通道,将要接近大堂时,脸上的欣喜转变为愤怒,大声嚷嚷,“岂有此理。”
堂下众宾客摸不着头脑,这个高兴的日子里出了什么坏事,“城主,发生了什么事情。惹您这么不高兴了?”
“牢城遭到袭击。”
大堂瞬间鸦雀无声,呼吸可闻。倒不是因为牢城的地理位置重要,而是今早关押的一名犯人十分重要。
李承翰看见一群鸟儿飞入了牢城,疑惑不已。等到鸟儿离开之后,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了。
上官城主站在牢笼前,满面春风,“老朋友,别来无恙。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