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突起,异变百生。
世界中的每一个人都感觉到奇怪的氛围,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突然间变得很颓废,不再注重生活中的每一件事情,像是一根根木头,伫立街头,远眺他方。
悲观的气氛弥漫了整个世界。没有缘由,没有起点,没有终点。
神都的皇宫之内,露台之上,国主身披锦绣黄袍,锦袍上真龙张牙舞爪,跃跃欲试,眺望远方,神都之中的情况一览无余。
“那些老家伙说了什么吗?”国主的话掷地有声,不知不觉间变得很无情,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锦安侯,柱鹿王等人前几天还在朝中讨要一个说法,今天都默不作声。说是在密室之中,参悟天机,不曾出门。”总管道,声音变得有气无力。
“是吗?”国主淡淡道,心头笼罩上一抹忧色,总感觉气氛不太对。似乎,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将会发生。
到底是一件事情,不得而知。
国相府内,气氛严肃。
每一个人都是十分的悲观,有气无力地忙碌着自己的事情,不时地抬头望着天空,也不知道原因,便会叹上几口气,似乎看破了人生。管家看见,皱了皱眉,也想训斥几句,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从心底中也在认同这些行为。
“要变天了。”
管家走到书房门口,想向国相汇报封印灵阵的事情,突然听到房间内的破口大骂,不由得一怔,驻足偷听。
“你们都是一群混账。我帮助你们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帮助你们搜刮这片世界的资源,帮助你们在这片世界打下了根基。为什么连这么重大的事情都不提前告诉!”国相已经疯狂了,破口大骂,越想越气,摔碎书房内的东西。
书房内响起奇怪的声音,很低却很稳定。
“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我的?我告诉你们,没有我的指示,这些储藏的东西都不能出去。你们必须帮助我。”国相已经气急了,不管不顾,只想保住自己的性命。
声音再次出现,渐渐变得低了下去,最终消失,不再回应。
“你们,都是一群混账。”国相大骂道。
管家听到这里,没有听见书房内的声音,望了一眼院子,没有看见打扫的仆人,转身离开了院子。
管家回到自己的房间,等待了片刻,便听到国相的传唤,冷笑几声,收敛内心的心情,再次回到了书房,“家主。”
国相的官袍解开,有一搭没一搭的穿着,没有往日的威严,不耐烦地望着窗户,淡淡地问道,“外面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话语间很担心外面的事情。
“天风关的城主皇甫斌因病去世,城主一职无人代理。皇甫斌的家人交出了城主符。封印灵阵遭到不明身份的人的攻击,损失惨重。”管家还是慢条斯理地说道,不急不躁。
“那些都是小事。不必在意。还有其他的事情吗?神都之内,气氛有了什么变化吗?”国主问道。
管家皱眉,不明白国相为什么问这些事情。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消失,需要关心吗。大人不问小人过啊。
“神都之中,气氛倒是有一个怪异,似乎处在一片绝望之中。悲观之人,随处可见。这倒是一个奇怪的地方。”还是处于慢条斯理的状态,不急不躁。
国祥挥挥手,让管家离开了书房,内心深处烦躁异常,升起一种浓浓的绝望之感,冷笑道,“既然如此,就不必在讲什么脸面了。就让这个世界和我一同灭亡吧。”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叹了几口气,是在壮胆,也是在处于最后的思量。事关重大,不得不谨慎万分。
终于,还是站了起来,走到一面墙的前面,长出几口气。
这是一面奇怪的墙壁。国相禁止任何人进入书房,禁止可以进入厨房的人靠近这面墙壁。
墙壁上只有一幅画,画在墙壁上,阴阳图。
阴阳图,不伦不类。
国相长出一口气,双手结印,淡蓝色的真气包裹住全身,庄重万分,端正宝象。
一团金光出现在掌心,化为一条细细的绳线,在空中游动,分为两头,连入阴阳眼,注入真气。
一股庞大的真气注入阴阳眼,激活太极图。阴阳眼如有活物,扭动着,凸起,飞出了墙壁,在国相的掌心中游动,画出一条圆圈。
“破。”国相大喝道,浮现出疯狂的神色,释放出心中的怨气。
就让这个世界和我一同破灭吧!
这片世界,天崩地裂。
无数的古老的事物破土而出,有猛兽,有兽骸,千奇百怪,不一而足。
黑气冲天,遮盖了天空。平静的天空动荡不安,如水面荡起层层涟漪,处在崩溃的边缘。
黑气冲上天空,也影响了云中音的村庄,地动山摇。
灵寒站在古树上,手拿着鸡腿,望着远处冲天而起的黑气,“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还有四天的吗?又提前了?”油腻腻的嘴巴上残留着一些肉末。
醢绝站在一边,看到黑气边缘的咒印,心中更加担忧,“不。这不是。这是国相的封印阵。这是国相在做的事情。他到底想做什么?想毁掉这片世界吗?”
舞莲樱淡淡道,“人之将死,其行也疯。这对大家,不是一件好事。”苍生本就处于水火之中,接下来,更是民不聊生。
一处黑气冲天而起,冲毁了天风关的城墙。裂缝渐渐变大,冲毁了半空的城池之灵。黑气所往之处,悍不可挡。
许多人来不及反应,就被黑气冲毁,行销神灭。
灰袍人站在古树上,望着地面上不断涌出黑气的大坑,目光凝视,“这不是姜府的封印术吗?怎么会在这片世界的。他们的手,伸得也太长了。”灰袍人认出了封印术的来源,作壁上观。这片世界生灵的生死,与自己何干。
远处的一处小院子内,皇甫璇和母亲坐在走廊下,无喜无悲,这些天想得太多了,也就明白了一些事情。
“母亲。这个时代,实力弱,似乎就是天生的一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