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山背着一柄长刀,站在山崖上,望向四周,看到了不同颜色的,不同旗帜的队伍,低声道,“这些就是攻打紫寒宫的军队?”
山顶下驻扎了两万人的军队,旗帜鲜明,铠甲耀眼,声势滔天。
反观山顶上的军队,到是一片沉寂,没有丝毫的动静,仿佛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沉睡中。
“为什么会这样?”胡海山问道。这样子的对比,也太显眼了。两方对阵,不该出现如此的局面。莫非,紫寒宫一方阵前失利了?
“紫寒宫是凭借护山大阵才支撑现在。紫寒宫一方的人马到现在不过只是区区一万五千人,其中还有不少未经战阵之人,战斗力大打折扣。玉军帝国只出了一万人,其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想来消耗圣域帝国的实力。归气宗的那个懂得阵法的人,好像失踪了。不然的话,护山大阵早被攻破。”
胡海山疑惑道,“我们只有两个人,来到这里是为什么?”
“因为他们需要我们。紫寒宫呈现出防守的状态,是因为他们可以出阵的人都死在了圣域帝国的手中。我们就是要成为他们的领头之人。”
紫寒宫的弟子门驻守在山腰,望着下面喊杀声滔天的士兵们,心中一寒,连大师兄都死在了战场上,我们还有希望吗?宫主到现在也没有出关,到底是想做什么?
一道人影由远及近,慢慢走到弟子们的面前。
冰冷的眼神,摄人的气势,让弟子心惊胆颤。
弟子们颤抖着拔出剑,壮起胆子,大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胡海山不动如山,只是站着便给人带来无尽的压力,“我们是来帮助你的。我们是朋友。”
山顶下,一处军帐中,几名将军望着蓝色的山脉,寻找紫寒宫的护山大阵的破绽。
将军望着大阵,沉吟不语。
副将同样是愁眉不展,“我们都是行伍之人,只懂得兵法战阵。这个护山大阵,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这样蜷缩不出吧。他们都是一群修炼者,不吃不喝的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害处。这样子拖延下去,国主会将下雷霆之怒的。”
其余几名副将都是同样的想法。
护山大阵跟个龟壳子一样,保护着住在里面的紫寒宫的弟子们还有惹麻烦的玉军帝国的军队,实在是头疼啊!
“之前的战法师都在攻打天风关一役中死伤殆尽。归气宗的阵法师到现在又下落不明。现在只能围困住他们,不能放走一人。”将军道。
“是。”副将们齐声道,
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胡海山穿过重重的阵法,终于走到了紫寒宫的内部,看到更加严密的防卫。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着惊恐,慌乱,悲伤。
胡海山跟着弟子,穿过寒潭,穿过广场,走到了紫寒宫的大殿,看到了紫寒宫的长老们。
胡海山望着上面身姿曼妙,卓绝不凡的女长老们,眼中满是冷漠。难怪一直防守!
一名长老喝问,“紫寒宫现被圣域帝国的军队围困数匝,飞鸟难进。你是从哪里进来呢?”
胡海山解下背后的长刀,一刀劈出。
面前的空间出现一个个碎片,慢慢地恢复成原状。
惊慌不已的长老们坐回椅子上,望向胡海山手中的长刀,眼中满是惊恐。
胡海山背起长刀,自负道,“你们的护山大阵在这柄刀的面前,如同虚设。这下子该相信了吧?”
另一名长老问道,“你既说是来帮助我们,那可有解决之策?”
胡海山点头,“自然有。不过,我需要你们臣服于我,成为我的附庸。”胡海山心中却在和洛雨城交谈。
“为什么我要收服一群女人当作我的手下。她们既不能打仗,也不能出谋划策。要之何用?”
“你太小看了这一群女人。以后,你就知道她们的厉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知道吗?”
胡海山犹豫道,“这样做,没有仁心。”
没有回答。
殿上的长老们纷纷大骂站在下方的胡海山。
“一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居然想让我们作为你的附庸。你也和外面的臭男人一样,眼中都只是情色而已。滚,紫寒宫不欢迎你。”
声音越来越大,言辞越来越难听。
胡海山始终站在原地,不为所动,等到上面安静了,才发问道,“性命与臣服,哪一个重要?你们应当会做出选择的。我可以帮助你们逃出生天。你们臣服于我,有什么错误吗?”
大殿上的声音渐渐变得安静,“此事太大,不是我等可以决定了。我们先去和宫主商议一下,再做出决定。稍等一下。”
胡海山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大殿,在弟子的带领下走向自己住宿的地方。
整个门派中都呈现出死气沉沉的景象,没有一点生气,就像是一座埋藏在地底下的坟墓,见不到任何的光明。
胡海山在弟子的带领下,走到了自己的小院子中,道了一声谢,打开房门,看到房间内的陈设都透露出一股女子的清秀之气,皱了一下眉头,走到床边,坐下,从窗户口望向外面的风景,还是看不到任何的生机,“还是一片死气沉沉,就像是坟墓一般。我们是不是来错了?这里怎么都不像是可以大展宏图的地方。我们倒像是来为他们收尸的。”
洛雨城冷冷道,“你若这样想,一辈子也不可能成为霸主,甚至是一国之主。当年的圣太祖历经千辛万苦,九死一生,经历过比这样还要残酷的绝境,这才开创了万世基业。你若想推翻圣域帝国,建立自己的不朽帝国,就要比当年的圣太祖更加优秀。明白了吗?”
胡海山点点头,一扫颓废之色,沉声道,“我明白了。希望紫寒宫的人好好地把握住这次机会。”
女长老们盘坐在石壁前,与宫主沟通,主要是告诉刚刚的事情。
石壁中穿出一道意念,“此人当真如此狂妄,竟想让我们成为他的附庸!”
女长老们点点头,“此人或许有些实力,可言辞却是如此的不尊重。”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