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慕容博疑惑道。要是这个家伙说不出什么道理,就让这个家伙去马房里面刷马槽去。
自己明明这么不喜欢这门婚事,他还想撮合这门婚事。
他到底安得是什么心?
谋士微微一笑,“您听我给你说啊。你不是恨她吗。可您去向国相大人取消了这门婚事,确实是看不见了这个讨厌的人,可也让皇甫璇能够自由地选择丈夫,让她可以和她的如意郎君双宿双飞。可您要是同意了这门婚事,不但可以在暗中折磨她,而且等待她父亲一家没落了之后,以报当年之仇。而且,这也不阻碍您继续出去寻花问柳不是?”
慕容博听着很有道理,突然听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要是父亲用我已经有了家室,不可以再出去玩耍为由阻止我。我该怎么办?”
谋士哈哈一笑,“这不是更好办了吗。您不是有一个替罪羊吗?您有什么罪过,就推到她的身上。她是不敢反抗您的。您是国相大人的儿子。少主,您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慕容博听完谋士的分析,连连点头,兴奋道,“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同意这门婚事。”
谋士微笑不语。
慕容博点点头,“好。就这么办。”
云中音一行人离开了天元村后,买下了一辆马车,驱车赶往西方。西方正是参天门的地方。
“混账。你们到底是什么?一群饭桶吗?”一声雷霆般暴怒在大殿中响起。
每位大臣都低头叩地,浑身不住地颤抖。
每每看见大殿中的大臣,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父皇可以忍受他们二十多年?这要是自己,早都被气死了。
兵部地长官低声道,“微臣不知。”
国主大喝道,“难道城主的守城官连一丝的汇报都没有向你呈交吗?”
“回禀国主。守城官已于早上在家中畏罪自杀。他没有向微臣回报任何有用的东西。微臣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国主又望向跪在另一边地神都营的将军,“神都营的将军。难道你们在当晚没有任何的发现吗?你们凭什么守护神都中的黎民百姓?”
神都营的将军也遭受道池鱼之殃,跪在地上,“神都营的士兵在第一时间发现了神都城外的动静,却只看到城外的尸体,却没有发现抛尸的凶手。”
云中音一行人离开了天元村,便和参天门的人兵分两路。参天门的人收拾好所有的尸体,连夜赶到神都的城墙外,将尸体井然有序地排列在城墙的外面。
事情如云中音料想地一般发展。
国主大发雷霆之怒,连夜处死了城门口当晚值班的士兵们。今天的早朝便是商议此事。
一听到大殿中的一片沉默,更是生气。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国家养你们这群饭桶有何用处!
国主望着下方唯唯诺诺的群臣们,越想越生气,想祛除大臣中的败类,给那些败类的一条路就是,送他们去地府。
国相终于走出了朝臣的队列,面对着上面暴怒不已的国主,心中微微叹气,还是开口劝道,“昨晚的事情,老臣早有所闻。国主当夜处死玩忽职守的士兵们,已经给所有人一个警告。大臣们各司其职,对有些事情并不是很熟悉。还希望国主暂缓雷霆之怒,多听听大臣们的意见。”
国主揉了揉脑袋,压住内心的暴怒,摆摆手,“国相。有话直说。”
慕容封道,“据老臣的调查,所有死去的修炼者都是曾参加过黑山碑一事。其中只活下了几个人,其中就有归气宗的长老。现在归气宗的长老,下落不明。还有紫寒宫的宫主,据说这几日才回到紫寒宫,回到自己的门派后便闭关不出。还有参天门的少掌门等人。他们对外只说是其中有奸细,再也不肯多透露一分。”
国主思考了一会,“你的意思是,这是与江湖仇杀有关。可有为什么将尸体摆放在我神都的城门口?此举何意。”
国相淡然道,“混淆视听。这其中必然有人在操控着这一切。我圣域帝国的归气宗也参与其中,代表着我们的立场。可此人还是杀了归气宗的人,说明他很大胆,对圣域帝国有极大的仇恨,也说明此人也是一名修炼者。为了躲避我们的追捕,故意将尸体摆放在神都的城门口处,希望激怒国主,让国主对所有的门派大肆屠杀。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借助门派对我们的仇恨,消耗我们的实力。”
国主听的连连点头,越发感觉到帝国老狐狸的智慧的深邃,“国相的意思是?”
国相缓缓道,“国主可以仔细思量。这些门派可以在这些事情中获得渔翁之利的,是哪一个门派?”
国主听完,仔细思索,眼中凶光一闪,缓缓地吐出三个字,“紫寒宫。”
山雨欲来风满楼。
“国相的想法是?”
“想剿灭他们,只能使用相同的力量。比如,归气宗。”
使者走到凌长老的身后,展开手上的纸条,“国主有令,剿灭紫寒宫。”
凌桓向后一转,眼中的精光一闪而逝,“我归气宗的实力日渐凋零。现在归气宗还需要恢复一段时间,才能够完成国主的任务。还希望国主可以宽限一段时间。”
使者不耐烦地摇摇头,看着面前固执的凌长老,“大长老。上次都和你说过了。你认为国主会听你的解释吗?当今的国主长期从军,行事风格果断凌厉。事发的当晚,国主便处死城门口的所有士兵。如果你不想你苦心孤诣的门派成为一片废墟的话,就按照国主的命令行事吧。凌长老,你不要逆天而行。三思吧。你的背后是你的门派。”
“好。微臣领旨。”手中的纸条化为飞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