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若夕兴高采烈的开始认真钻研起来,一夜无眠。
凌云诀很薄很少,半夜的功夫就看完了,剩下的就在于理解和参悟。初若夕知道这事急不得,也没多加强迫。
反正内容已经牢记在心,用火烛将其烧毁。
抬头看了看已经接近黎明的天,初若夕却丝毫感觉不到一点困意。
就等着天亮时那个心高气傲的太子了。
………
黎王府
“哥,你没见那个南宫绝气的,哈哈,脸都青了,初府的丫头真是厉害,有空我得见识见识。”是道女声,能称黎王爷为哥哥的除了南宫吟还有谁?
只见南宫吟浅蓝色对振式收腰托底罗裙,水芙色的茉莉淡淡的开满双袖,三千青丝绾起一个松松的云髻,随意的戴上绘银挽带,腰间松松的绑着墨色宫涤,斜斜插着一只简单的飞蝶搂银碎花华胜,浅色的流苏随意的落下,此刻精致的脸上因为兴奋脸上一丝丝红晕。
南宫尘继续忙着手头的事,显然没怎么搭理南宫吟,而南宫吟也不介意,要知道他这个做哥哥的不把她撵出去就是好事了,以前在这个哥哥面前如果叽叽喳喳的,南宫尘眼神微微一扫,都能给南宫吟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
这次又是不怕死得讲着最近遇到的好玩的事。
南宫尘墨黑色的头发懒散的披在肩后,隐藏着魅惑的双眸,高挺的鼻梁与优美如樱花的嘴唇,细致如美瓷的肌肤,完完全全的巧夺天工恰到好处。白皙的颈分明的锁骨…简直就是一只妖孽。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呢?”南宫尘性感邪魅的嗓音足以让若干女性沉迷。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呢?这句话,是问的哪一方面,不得而知。
南宫吟活泼的眨巴眨巴眼,这可是今天哥哥说的第一句话呢:“还能是谁?好像是叫初若夕来着的。”
南宫尘手中的画笔停下,竟然画的是其貌不扬甚至可以用丑咯来形容的初若夕。
嘴角轻勾,意味儿不明。
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的有意思多了,竟然敢坑太子,胆子不小。
南宫吟“……”
南宫吟看着南宫尘樱花唇瓣勾起的一抹浅浅的弧度,用力流利的动作,忍不住说:“哥你这样会迷死一群人的!”
“嗯?”
“哥我还有事拜拜!”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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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若夕一整夜没有休息,却也不困,拿出纸,在上面认真的设计起来了构图。
因为可以说紫雨凝可以说是她这个时代第一个朋友,初若夕很上心。
还是那句老话,对她好的,她对她更好,反之,毒死。
只见桌上的人一会儿在纸上涂涂画画,一会儿望着房顶在思考着什么,终于,设计了几件衣服后初若夕痛快地伸了个懒腰,看了看窗外的天。
“这个点了,那个太子快来了吧”初若夕收好纸,准备去惜玉楼,完全没有察觉到窗外那棵几百岁以上的梧桐树上面的一个翩翩美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