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府财力雄厚,主厅是议事的地方,开会闲聚都是来主厅,所以更是装修的不甚奢侈。
主厅很大,正面放着两张椅子,左边坐着初叶安,也就是初伏的家主,初若夕名义上的父亲。
右边则是坐着一袭胸黄色衣袍太子殿下,脸上倨傲的神色一望无遗。
初若夕冷眼看着一张口就是询问怒骂的初叶安,冷不防的开口:“本小姐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你管得着?没教养?要你这个父亲大人是干嘛的?用来当摆设的吗?你什么时候教过本小姐什么?还说本小姐没教养!”
一个接着一个毫不留情的反问让初叶安脸色黑的都能滴出墨水来,胸口气得一上一下一起一伏,大夫人在旁边帮忙顺着气,一边恶狠狠的看着初若夕:“你这个孽女,还容不得别人说了,我们把你养那么大,不是让你吃里扒外的!现在都那么蛮横不讲理,这以后还得了?”
初若夕冰冷刺骨的眸子看了看大夫人,看的大夫人后背直发凉。
想起今天来的正事,初若夕不在鸟他们,凌厉的眸子看向太子:“碧罗是不是被你带走了?”明明是个问句说出来却是肯定的语气。
南宫绝也不回避她的眼神,直接开口承认:“是又怎么了?她冒犯本宫,你说该不该罚?”
“放了她。”命令的语气。
南宫绝眉毛一挑:“你说什么?放了她,本宫凭什么听你的?”深沉的眸子里很是深沉。
这丫头的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凌厉了?
这是南宫觉此时此刻正在想的。
“我是最后一遍,放了她”不容置疑的口气透露着不悦。
南宫绝哈哈大笑,连旁边围观的夫人们小姐们也都跟着笑。
“真是不识抬举!”
“就这么不怕死,就算有十个头都不够砍的!”
“就是就是,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嘲讽的声音连绵不断,初若夕周围都是空气犹如堆积百年的寒霜。
南宫绝终于停了下来,厌恶的看着初若夕,这女人是用这种方法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吗?:“本宫就是不放!”
初若夕忽然微微一笑,虽然是笑,但却让人们不寒而栗。
“凭我能让你生不如死。”语气很平淡,就像在诉说着今天的天气。
“哈哈哈哈--”南宫绝听了更是露出讥讽嘲弄的笑。
“就凭你?…呃!”南宫绝还想说些什么,忽然表情扭曲的捂住胸口,脸色狰狞,整个脸一瞬间变得惨白,有透露着青绿。
南宫绝脸色苍白的瘫倒在椅子上,眼睛盯着初若夕,仿佛要看出一个洞来。
“太子殿下你怎么了?”
“太子殿下…”
“快!快传太医!”
周围的人蜂拥而至,着急的不得了。
南宫绝费力地推开围在旁边的人,脸色狰狞,眉头拧成一团,眼睛中红丝爆裂瞪着初若夕:“臭女人,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