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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父爱如山

赤火赤木这边刚带着云雪亭众弟子下来雪山,洪十三正和紫云仙子道别,在这里住了很久,有了感情,洪十三觉得自己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再回来,他要做点什么。于是在告别的时候,洪十三没有搭理无欲散人的美酒和鸡腿,而是泡在紫云谷中,在紫云谷洪十三开门见山问道:仙子,您和大哥相知多年,为何不能在一起?,紫云仙子反问道:我们为何要在一起?现在我们难道不在一起么?,连续的两个反问,把洪十三问住了。对于他们的过去自己并不知晓,故而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隔阂是什么。

洪十三说道:大哥每时每刻不在挂念你,你心中有他吗?紫云仙子说道:那是自然,不然我到这荒山野岭的干什么来了?山下的花花世界多么美好。洪十三倒了一杯热水,倒在地上,顿时,地上的冰块都融化了,洪十三说道:俺大哥的心思俺知道,他就像这热水,对你绝对没的说。紫云仙子见他依然执着,只好实话实说:我们之间的恩怨你不知道,当初为了争夺庄主之位,我夹杂在他们师兄弟之间很是为难,后来他师兄把我当做棋子,将我送与唐门,你大哥得到消息在路上劫持了我,后来双方和解,他师兄,我那个指腹为婚的丈夫竟然为了掌门之位,又一次将我送与你大哥,为此曾经大闹逍遥庄。从哪之后我就离开了雪山,大师兄在十年前被杀,仇人后来又追踪到我家想要杀我,你大哥为了我的安全就将我从家里带到雪山。因为这个逍遥庄里褒贬不一,双方各有纷争,在长老院的周旋之下,我才得以上山,你大哥和现在的庄主争夺掌门之位,后来你大哥败了就到了这山谷之中与我作伴。这一待就是十年。

洪十三怔怔地听着这个故事,十五年之前自己也是经历一番生死离别,十年之前自己刚刚加入丐帮。回想起自己的种种经历,洪十三不知不觉流下泪来。含着泪告别紫云仙子,临走前说道:仙子,多谢照顾,我当年离开四川的时候也犯了一个大错,失去了冬雪,现在见到亲生儿子也不敢相认,心里的负罪感和自责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我,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我大哥能够陪在你身边,我想他也是幸福的。他为了你去劫道,不远千里去救你,不惜众叛亲离和你在一起,至少他一直有你。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转过身去,长袖飘飘,唱着歌儿下山去了。

赤火赤木带着云雪亭一众人,向北越过CD府,进入青白江,这个小镇是雪傲天的家乡。行走到了这里,雪傲天对叶灵儿说:大师姐,咱们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再回来,我想去看望一下爷爷奶奶。叶灵儿道:此乃人之常情,我这就去请示两位师叔,你且等待师姐消息。

过了一会,叶灵儿回来了,告诉雪傲天,大队人马会在次逗留片刻,你赶紧去。雪傲天得到叶灵儿的许可,立刻跑回家里去了。过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叶灵儿觉得周围的环境怪怪的,浑身有些不舒服,,举目向赤火赤木看去,两位师叔正在打坐。叶灵儿起身查看,并没有发现异常,忽然一滴水珠引起了她的注意,凝视了片刻,心道不好,抬头看去,只见树上挂了几只大蛇,再一回头再前进的路上也有不少虫蛇,叶灵儿急忙呼喊众位师弟师妹远离大树,赤火赤木心下生疑,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两人一回头,看向叶灵儿,叶灵儿脸上一红,对着一处喊道:唐翠儿,你再不收手,我可要打你屁股了。

说完,这些虫蛇慢慢的褪去,一个小女孩从草丛里走了出来,正是是夏凤儿的孩子。

原来洪十三和夏凤儿商议之时,唐翠儿路过听到,唐翠儿也想和他们一起走,可是她再任性,也要回家告知父母一声,就教给夏凤儿一些驱虫之术,由夏凤儿在青白江暂阻上一阻,给唐翠儿争取时间。

赤火问道:小孩子你是谁家的孩子?怎敢如此大胆拦我们的路?叶灵儿看着眼前的孩子有些眼熟,便问道:小妹妹,你娘亲呢?这些是不是你那个唐家姐姐教给你的?”

正在说话时候,后面出来一个人,正是夏凤儿,原来是小姑娘自己偷偷跑了出来,乱用蛇虫,刚才幸好夏凤儿及时赶到退却虫蛇。

夏凤儿向赤火赤木行礼:对不起,惊扰大侠了,小女行事鲁莽,我会严加管教的,还请大侠见谅。然后又对叶灵儿说道:傲天已经回家,家中老人想对师长进行感谢,烦问是姑娘您去,还是两位大侠前去?

赤火一挥手说道,灵儿,这是你云雪亭的弟子,你身为大师姐,理当前去,去吧。

叶灵儿跟随夏凤儿来到雪傲天的家中,,夏凤儿说道:其实,我是故意让小女去阻挡诸位侠士,唐家姑娘和傲天侄儿交好,她也想和他一起去,现在唐家姑娘已经回家告知父母,马上就可以回来。夏凤儿说道:傲天师弟许久未回家,在家住上几日然后再回去,也未尝不可,只是这一路太过艰险,两个小孩子实在难以放心。夏凤儿微微一笑:这个姑娘放心,丐帮洪十三会一直在暗中帮助他们。在与雪傲天及家人一番嘱咐后,叶灵儿就回去了。赤火虽然脸上不好看,也不好说什么,南有大护法遇难,北有分舵被毁,逍遥庄的压力很大。他们不能在这耽误,就留下雪傲天,大队人马继续北行,取道剑门关,经汉水前往洛阳。

夏凤儿看着远去的叶灵儿等人,嘴角微微一笑,这样自己就为雪傲天争取了在家的时间,也方便唐翠儿及时赶过来。等他们走远了,夏凤儿带着女儿从十里亭返回,离别是最惆怅的,长亭更短亭,雪傲天还在亭中凝望着,看着远去的师兄师姐。手里拿着小胖临别送给他的一直烧鹅。

等待了一天,洪十三终于回来了,,又等了两天还是没能等到唐翠儿,夏凤儿心下着急,不住地安慰这洪十三和雪傲天,其实她自己心里更加着急。第四天太阳升起的时候,雪傲天告别了爷爷奶奶和夏凤儿、洪十三前往唐门寻找唐翠儿。

唐门。

这是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地方,导出都是虫蛇等有毒的东西,同时这里还是最清新的地方,因为有大片的草药在这里生长。唐门掌门人大多时间都在这里修行。门下弟子也多数长年累月在门中修炼,绝少涉足江湖。唐翠儿也是以走亲戚的名义出去的。

望着山口星罗密布的机关,洪十三抱拳大声道:丐帮洪十三拜见唐掌门。这时候山谷中出来一个老头,老头走路颤颤巍巍,说道:你吼什么吼,我老人家还没有聋。雪傲天下马跑到老头身边,说道:我是雪傲天,我来找翠儿。老头一听急了,说道:走走走,这里没什么翠儿,唐门弟子也不和江湖上的人来往,丐帮也罢,逍遥门也罢,与我等无干。

任凭洪十三和雪傲天如何磨人,老头就是不肯再说,拂了拂手,转身回去谷中。

洪十三无奈,三人只能出来,夏凤儿到附近的村庄觅食,在买猪头肉的时候,一个小女孩脆生生地问:你是夏女侠吗?夏凤儿一愣,在这偏远的地方还有人认识自己,小女孩接着说道:我叫唐果儿,唐翠儿是我姐姐,我姐姐被我爹爹关起来了,他让我告诉你们,他的心永远属于傲天哥哥。

夏凤儿心下一凉,果然唐门并不同意她和傲天。这下怎么办?夏凤儿顿时乱了主意,于是对小女孩说道:那我们如何能进的谷中,翠儿她现在怎么样了?唐果儿说道:掌门的小公子喜欢姐姐,可是姐姐并不喜欢他,他就让他大长老爷爷扣押了姐姐,不让她出门。我爹爹也没办法。只能听他们的。说着小眼珠里全是泪水,可见唐翠儿,唐果儿他们家在唐门并不如意。

夏凤儿带上唐果儿回去商议,两人想了一晚上也没有什么好方法,雪傲天一个人默默地在外面蹲着,晚饭也没吃,直愣愣地看着外面黑乎乎的树林。

眼看着天快亮了,雪傲天支撑不住,瘫倒在地上,红十三看着心疼,但是进不去唐家的大门,于事无补。夏凤儿说:如果回山请无欲散人来如何?唐果儿插嘴道:那是不行的,不过,紫云仙子还可以一试。紫云仙子的娘家和唐门有渊源。

听闻这个消息,洪十三立刻动身返回西岭雪山,来回需要一日,夏凤儿安慰雪傲天稍安勿躁,万一饿瘦了,翠儿也会不开心的。唐果儿给他们找了一些吃的,说道:今天我必须要回去了,出来的时间太长了会被发现的,我这是悄悄地跑出来的,家里人都不知道。说着拔腿就走,刚走了几步就折了回来,摸摸脑袋说道:看我这脑子,姐姐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

雪傲天一看,原来是经常佩戴在唐翠儿身上的一个药丸,呈黑色,石质。有一个红绳,用一根红绳系在手腕上。雪傲天经常看到唐翠儿带着它,今天睹物思人,哭得更悲痛了。

夏凤儿没有办法,只能任由他在一旁痛苦,继而变成抽泣。

又过了好久,好久,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听到一声鸟啼,雪傲天没有什么反应,他已经哭哑了,夏凤儿警觉地站起身来,担心此处有豺狼虎豹或者其他的野兽。虽然这一声鸟啼有些熟悉,她还是不敢大意。

伴随着西边的晚霞,在一片紫色的衬托下,一只灰色的雪鹰缓缓落下,鹰背上正是紫云仙子。紫云仙子说道:夏女侠,咱们又见面了,洪十三马不停蹄赶到雪山,告诉了我这里发生的事情,他太累了,我没让他跟来,委托无欲散人暂且照顾他。

紫云仙子带着一行人敲开了大门,守门人看到紫云仙子后,立刻进去禀报,少倾,唐门内走出来一位体态丰腴的妇人,紫云仙子看到后问候道:姐姐,身体可还好?那妇人答道:一切都好,你呢,这些年苦了你了。紫云仙子回答道:姐姐,我已经和杨川威和好了。姐姐这掌门夫人做的可还顺心。唐夫人答道:这里一切都还好,外面盛传唐门用毒厉害,其实那都是江湖中护身自卫的一些手段,谷中弟子基本还是以习武为主,草药生意也有起色。总体来说我还是比较满意的。紫云仙子继续说道:姐姐可知谷中唐翠儿小姑娘,前几个月她住在雪山上,我看他甚是聪明,很是喜欢他。唐夫人道:你说小翠呀,我也很喜欢他,不止是我,掌门和大长老都喜欢他,想把她许配给虎儿,虎儿也看得上翠儿,只是翠儿不喜欢虎儿,这几天一直把自己关在房中,不吃不喝,谁也不见,急死我了。

唐夫人正说着,外面跑进来一个仆人,说道:妇人您快去看看,出事了。唐夫人问道怎么了,仆人说道:大长老带着掌门和二公子又去了翠儿小姐家里,刚才翠儿小姐和他们闹翻了,大公子让我请您过去。

雪傲天心中一紧,拔腿就往外走,紫云仙子说;姐姐,咱们也去看看吧,我来也正是为了翠儿小姐的事。唐夫人心中着急,也没多问,一行人急急忙忙地往翠儿的住宅走过来

一处干净的住宅,四周布满了各种花卉,在四川这里常年气候适宜,在小屋的西边还有一条小溪,有一条沟渠挖过来,在院子中建了一个小池塘,几处亭榭。美丽的风景,精致的建筑,就和唐翠儿一模一样,说不出来是美人根据自己创造了环境,还是环境影响了塑造了这样的美人,

在屋中传出了激烈的争吵声,走进去后,大长老脸色铁青坐在太师椅上,掌门在一旁黑着脸,一个身着青衫的女子倚在一旁的小门,两个孩子在门口蹲着。看到进来的人里面有陌生的面孔,所有人都停止了争吵,惊讶地看着来者。

掌门站起身来,说道:紫云仙子到访唐门,有何贵干?紫云仙子回礼,扫视了屋子一圈,缓缓说道:正为此间事情而来。唐掌门惊讶地看着紫云仙子,心里想着:她不是常年在雪山面壁么,不食人间烟火的,怎么查手我家的事情。唐夫人说道:前段时间,翠儿在雪山上的时候在妹妹家里住过一段时间。唐掌门这才神色缓和下来。

紫云仙子继续说道:翠儿和我很有缘,我很喜欢这个小姑娘,不知现在翠儿在哪儿。这时候倚在门口的青衫女子回身喊道:女儿,紫云仙子来了。紧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形出现在大厅中,雪傲天看着体形消瘦的唐翠儿,止不住滴留下了眼泪,唐翠儿看着流泪的雪傲天,不自觉的也留下了眼泪。这下大厅里面的人都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唐虎蹲不住了,跳起来指着雪傲天吼道:你是谁?谁让你来我家的,滚出去。唐夫人训到:虎儿,不得无礼。唐虎这才没进一步上前,但是手摁在剑柄上,怒目直视。唐龙站在唐虎的身前,也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雪傲天。

紫云仙子叹了一口气,说道:两个孩子这才刚分开几天就哭成这样。转身接着说道:姐姐、唐掌门、这两个孩子两情相悦,在我紫云谷中已经私定终身。此番我来,是向两位求亲的,这孩子是杨川威结义兄弟的孩子。正在哭着的雪傲天愣住了,我爹?谁是我爹?满脸的疑惑看着紫云仙子

紫云仙子继续说道:希望唐掌门和翠儿的父母能够同意他们在一起。对于紫云仙子上门提亲,唐门没有一点准备,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唐掌门说道:对于虎儿的事情我们可以让步,可是杨川威的面子我们不给,昔年的梁子还在,我没办法给唐门一个交代。坐在太师椅上的大长老脸上挂不住了,哼了一声就走了,唐虎跟在大长老后面也走了。唐掌门继续说道:唐门也是要面子的,唐家的闺女必须是要有大聪明、大智慧的人才能娶走,我看这孩子功夫一般,并不能满足唐门的要求。紫云仙子一脸惊愕,想左侧看向姐姐求救。唐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他也无能为力。

正在这时,门口又进来一两个人,一前一后,一个雄浑的声音说道:用我的命来化解昔年的恩怨吧。来的人正是雪山杨掌门和洪十三。杨掌门拱手说道:杨某不请自来,还请唐掌门见谅。唐掌门说道:无妨。杨掌门道:舍妹嫁入唐门时日已久,多日不见,今日来此间看看舍妹。另外听说翠儿在此间过的不满意,我想带她回去姥姥家住几天。

唐掌门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用冷漠回应着杨掌门。洪十三拱手说道:唐掌门,我是丐帮洪十三,雪傲天是我的儿子,他和唐翠儿姑娘是真心相爱的,希望唐掌门成全。唐掌门摇了摇头说道:我唐门的恩怨尚未解决,有损唐门尊严,翠儿的爹还在闭关,三年之后方可出关,这段时间我不能同意翠儿的婚事,这个应该由他爹来定,第三我唐门的女婿必须要经过三关,武艺超群。洪十三问道:何为三关?

唐掌门说道:由我唐门青年弟子三个人围攻,在一炷香的时间内不倒下就算过了第一关,能够在谷中万毒谷出来是第二关,在我手下过十招是第三关。

洪十三回头看了看雪傲天,点了点头,我答应你们。我留下来做人质,任凭唐门处置,三年之后天儿再来此间求亲。

杨掌门接着说道:翠儿要和我回去,让他住在紫云仙子处,在你们这儿我不放心。唐掌门说:可以,但是不允许他们二人这三年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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