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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不是一般的脏乱,吃剩的薯片随意地丢在沙发上,地上随处可见没洗过的衣服,桌上凌乱地堆满了空的啤酒瓶,电视剧、冰箱、椅子上都或多或少的挂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雨歇揉了揉太阳穴,真不想承认这就是自己的屋子。
“咳咳”,楚楚轻轻咳了咳嗽,“真是没看出来啊。”
雨歇老脸一红,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楚楚进门脱了鞋子,露出细如葱削,脂若白玉的美退,光着脚轻轻地走在实木地板上。弯下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脏衣服,收拾好空酒瓶,整理好皱巴巴的床单和沙发等等,而这一切仅仅只花费了十分多钟。
“真是贤妻良母啊。”从小缺少母爱的雨歇不禁深深地迷恋上了楚楚忙碌的背影。
“愣着干嘛,把垃圾倒了。”楚楚训斥道。
“哦哦,这就去。”自己干站着啥也没干,真是不像话。拎着垃圾袋,“咚咚”地下了楼。
……
仅仅是下楼丢了个垃圾的时间,楚楚已经把家里收拾的七平八整,脏衣服分类放进了洗衣机,碗筷干净整齐地排放着,桌子上、沙发上、冰箱上的脏东西已经消失不见,被褥、枕头格式化地叠放在床上。现在,楚楚正拿着扫把扫着地,“关门,把鞋拖了”,楚楚就像是女主人一样霸气十足。
“你,这……”雨歇一下子失了神。
“厉害吧”,楚楚骄傲地说。
“你,这……”雨歇感到一时语塞。
“这些都是小菜一碟,姐姐我可是见过大世面的呢。”还记得楚楚的那个邋遢老师吗,楚楚不仅要在那做学生,还要做清理工。每周一定时打扫猪窝般的实验室和卧室,曾经有一次楚楚出差了五个月,而她老师也就整整五个月没有打扫过屋子。等到楚楚出差回来后,屋子已经不能叫屋子了,馊掉的饭菜堆在厨房的水池里,面条堵在下水道里,薯条薯片随处可见,空汽水瓶到处都是,床单被褥几个月没有叠过,身上的衣服正面脏了反着穿,反面脏了再正过来穿,体味可以传出五米远……
“不知道老师现在如何了。”楚楚打扫完便不禁想起自己的邋遢老师,真不知道他离开了楚楚还能再活几年。
“就是之前你提过的糟老头子?”要是让他知道自己亲爱的徒弟被雨歇这个痞子给骗走了会不会气的吐血。
“不准你说老师。”楚楚道。
“好,好。不说不说。”现在楚楚真是雨歇的宝贝,不但人漂亮身材好,还是一个持家有道的好媳妇,简直就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完美诠释。
清理完,已经十点多了,洗洗漱漱便将近十二点了。
“老佛爷,夜已深,让我们就寝吧。”雨歇已经开始打楚楚的主意了。毕竟让一个色狼守着美女而不心动,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嗯,小萧子。去把洗完的衣服晾起来。”楚楚妩媚地瞟了一眼雨歇,眉梢一挑,手指一勾,就把他挠的心急火燎的。
“这就去,这就去。”楚楚一路小跑地赶去晾衣服,生怕耽误了良宵,“有戏,有戏。”
“第一次,难免有一点害羞。要让她完全放松才好,嗯嗯,她一定因为害羞,所以故意把我支开。”雨歇自己安慰自己。
只听见“咔哒”一声轻响,卧室门被反锁上了。
“哎!!”雨歇大叫,“什么情况?”
“今晚你睡沙发。”楚楚从门后不容置疑地说道。
“还有,你不用找钥匙了,我已经拿进来了。”楚楚又从门后说道。雨歇表示自己十几年都没有找对过钥匙,怎么楚楚一下就找到了。
“那个……”雨歇不甘心想要再争取一下。
“不用说了,就这么定了。”楚楚还没听完便严词拒绝。
“我是想说……”
“你很烦哎,不是说过了,不行吗。”楚楚假装很生气。
“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雨歇抢在楚楚说话之前。
“嗯,你说。”
“我是想说,能不能麻烦你给我床被子。”雨歇明白了今晚是肯定没戏了,那不妨做个正人君子的表率,留下个好印象。
“呃”,楚楚百密一疏,倒是忘了给雨歇留床被子。
“那你退后五米。”楚楚还是很谨慎。雨歇想她会不会还是个“处”,越想越觉得像。也不好直接询问,不过没事,等以后自己来亲自鉴定。越想越高兴,越想越兴奋,到后来不禁“嘿嘿”地笑出声来。
迎面一床棉被砸过来,正中面门,“哎哟”地轻叫一声。
“咔哒”,又是一声锁门的声音。
“时间不早了,赶紧睡吧。晚安。”话毕,屋内再不发出任何声音。
“哎~”,楚楚叹气,抱着棉被滚到沙发上睡觉去了。
……
次日,一阵饭香飘进雨歇的鼻子里,“嗯,香,好香。”雨歇寻着饭香摸到了厨房,只见一袭长发披肩而下,搭在纯白的连衣裙上,盈盈一握的细腰上还系着花色的围裙,没有半点违和感。
雨歇从背后悄悄地贴上去,抱着楚楚,嗅着发香。
楚楚刚想挣扎,就听见雨歇压着哭腔从背后说:“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自从十岁以后,我就再没有吃过别人亲手做的早餐了。”
楚楚明白又是一个和自己一样缺少父母关爱的大小孩,不免感到一阵心痛,便没有反抗。用脑袋蹭了蹭,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雨歇心情的平复。
不一会楚楚就感觉不对劲了,从后面抱过来手开始在柔软的小腹处乱摸。
“吧”的一声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