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怪我吗,张曼妙她怎么自己走了?”
安以繁看着消失的张曼妙也是无奈,前面是一个路口,四通发达,谁知道她进了哪一个?这不是大海捞针吗。
“张曼妙,张曼妙……”
安以繁扯着嗓子喊了几声,这声音就像石沉大海,没有回音,难道这建筑有消音的功能,手敲了敲墙壁,发出的音闷声似铁,现在只有看杜苒梅的了。
“唉……”
长长叹了口气的她一咬牙,开始试着思索,不得不承认张曼妙有独到之处,一开始一直不服她,不就是仗着家里是政府高干,才挤进特殊班,随着时间推移慢慢的发现她确实有过人之处。
现在想想她是怎么把两大深奥的数学逻辑结合到一块的,每个人的算法不同,不知道结果会不会一样。
杜苒梅没有把握,硬着头皮终于算出了一些眉目!可也是到了极致,再算下去非得大脑崩溃不可,守着安以繁这个普通班的人士,表面上可不能掉价,要不怎么能表现出特殊班的至高无上与特殊!
“走,这一条。”
手一指左面那条,安以繁这次紧紧跟着她,生怕再此丢了自己,自己可没有如此强悍的大脑!
七走八拐的还是没有张曼妙的踪影,安以繁有点急,杜苒梅更急,甚至怀疑自己的计算有误。其实张曼妙的算法是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大体的地图,用两大逻辑算出的奇数推演出接下来的方向,而杜苒梅是到一处算一出,这就要花许多的时间自然就比她慢了,但算的结果是正确的,现在走的方向是一致的。
紧跟其后的安以繁都不敢出声,生怕打乱了她的思维,走了岔路,内心还是无比差异,以往还有些不愤,不过经过这一次现在是越来越佩服特殊班了。
一转弯,前面看到个出口,两人无比激动,走出去到达一个露台,天上的星都疏了,深蓝的高空往下渐渐的失去了约束力,东方渐渐亮出了鱼肚白,星光隐退阳光温和,一点朱砂红慢慢升出扩大。
杜苒梅看到后情不自禁:“好美的景观啊!”
安以繁却没有如此雅致,在这露台上转圈,怎么也看不到张曼妙的身影。
“是不是走错了?”
“真是大煞风景…”其实杜苒梅大脑已经几近极限,现在不过是借此休息一下。
安以繁一回头不由得一声惊呼,看到张曼妙正从一个路口一闪而过,拽起还在感叹中的杜苒梅就走。
“怎么了?”
“我看到张曼妙了。”
杜苒梅眼睛一亮,心里一喜,可总算找到她了!可过去的时候,根本没有人影,往回望望也没有,安以繁纳闷这人呢?怎么回事,这么快就消失了。
“你是不是看错了?”
两人又回到了露台,杜苒梅有失望的感觉,一抬头正是张曼妙站在眼前,看着前方不断变化的天空,回头说:“你俩怎么才过来,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美景。”
听着她赞不绝口,安以繁和杜苒梅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什么时候到的?”安以繁不解的问。
“刚刚过来,你俩在后面磨叽啥呢?”
听到这话舒了口气,刚刚她肯定是从别的路口过来的,要不怎么过去,她人就不见了。还好三人又凑到了一起,杜苒梅也出了一口气,要不然自己非累死不可,估计张曼妙现在大脑也是到了极限。
安以繁惊奇的发现在这个不规则形的露台还有几些奇怪的柱子,抬头往上看,柱子之上漂浮着一大块巨石,像倒放在空中的一座小山,以不可思议姿势林立着。
石柱手抚摸之上,有酥酥麻的感觉。
“这是什么?”
手一会按上一会拿下来,都有静电般的感觉。杜苒梅和张曼妙回头往上看也觉得新奇!走进去试了几根大小不一的柱子,都有如此的感觉,还有几根是从上边悬垂下在空中,有的柱子有一抱之粗,有的又只有小拇指般细,有的是空心,有的是镂空,有的是光滑洁白,总之是琳琅满目。有一个共同点都是穿插于地面。
大家仔细和平观赏,忘了来的目的,安以繁又犯了老毛病,找了一根靠近巨石的柱子攀爬了上去,也许是好奇心驱使。
张曼妙看见安以繁的举动,想到了他扔石头导致的后果,忙喊:“你想干嘛?”
“还能干嘛,不干好事呗。”
杜苒梅看见却也不阻止,因为她也想知道上面有什么,还有发现的时候已经爬到三分之一了,四周光秃秃的怎么阻止,总不能在下边喊他就听话的乖乖下来。
好高啊!爬到三分之二的时候,想滑下去,抬头看见一层淡淡的光忽暗忽明,两眼顿时一亮,一口深呼吸爬了上去,翻身一滚,躺在巨石边上喘着粗气。
一歪头差点吓得一翻,掉落下去!
“我的妈呀!”
听见上面传出这声,下面的两人又是一惊,不好的苗头从心中升起,感觉他又闯祸了。
张曼妙抬头喊:“你在上边看到了什么?”
紧接着上边掉落下两块东西掷地有声,两人各自捡起一块白色的物体,有蛋黄那么大的圆不溜秋的东西,还没弄清什么情况,而上面的安以繁被弹射了出去,一声“啊…”的音尾渐渐远去,‘啪’的一声拍在平静的湖面激起高高的水花,镜子般的湖面一层层涟漪荡开。
两人看的目瞪口呆没反应过来,上边传来一声。
“离开。”
鸿吕大音如当头棒喝,天旋地转,身体感觉四周扭曲,大脑被震得发蒙,台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在做梦,回过神来的两人看着四周,已经是站在与水面齐平的岩石地砖上,这圆圆的一块地砖像一个不出三丈大小的孤岛飘在湖面上,中间有一口凸起一米的井台,这是什么地方?两人心里疑问。
幸亏安以繁会游泳,不过从这么高的地方落下,拍在水面上拍的也够呛!看到她俩,游了过来扶着岸边一跃而起,就地翻身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全身湿漉漉的的衣服,紧贴着皮肤,上下透着性感。
“安以繁,你在上面看到了什么?”
“对啊,这是怎么回事?”
脑袋晕晕的安德鲁伍德摇头,萌萌的状态:“啊啊,不知道……”现在脑袋一片空白,手里紧紧抓住一个东西。
一切发生在恍惚之间,远古至今湖面静了不知多少岁月,能这样把碧绿仙湖拍的荡漾不止的,安以繁算是第一人。
“先起来,看看这是什么?”
两人过去握着他的手臂往上拉了起来,湿透的衣服紧贴着身上难受,索性脱了上衣,拧干,胸肌腹肌轮廓明显,人鱼线,马甲线,这还是张曼妙和杜苒梅第一次看到男性的裸体,只是上半身没想到这么完美!
两人不自觉的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