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住脚步的三人面色煞白,不会碰到疯子了吧,或是真的是妖孽,但看了看周围,难道实在做梦,张曼妙使劲的掐安以繁的胳膊。
“啊呀!撒手,你干什么?”痛的安以繁直咧嘴,怒目瞪着她,要掐你掐自己。
“你是谁?”张曼妙上前一步质问她,并把脖颈戴的玉佛拿出,直直丢对着她,目色紧张。
女子一挥手,抿口一笑说道:“开个玩笑而已,你至于吗?”
张曼妙尴尬的收回玉佛,三人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本不想去,可回去又头疼,总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进入里面汉白玉的石阶浮雕托顶,阶面刻着文字符号黄金镏之,脚步移动隐约金光流动,墙壁都是镂空,门穹窗廊,穹顶庭廊.,顶鼎石柱,每一处都是繁琐的工艺。空间物体高大宽广空灵,每走一步都是震撼,每看一眼都是震慑.这还只是个长廊,说白了就是外围宫墙门楼长廊一类都如此撼慑人心,看的三人目瞪口呆,只是脚不由自主往前走。
“这是长庭?”杜苒梅看着这东西不到头的长廊。
“不这算是个外围宫廊,跟我来吧.”大家听着这句话不由得心里一惊,这个地方算是‘宫廊’的话,那里面要是什么样。看到她慈眉善目却有几分贵气,不过在张曼妙的眼里,她散发出的妖气更重。
穿过宽千米不知长无尽头的宫廊眼前的景象更加震撼!
一个湖,宽广无边,湖的里面坐落着是一座座巨大的宫殿全体洁白,在阳光的照耀下耀武扬威远远看去就非同小可.
湖面静如镜面碧绿幽兰,走下阶梯是三五百米宽的地街白玉块砌成,其中有距离不等的十道渠濠四窄六宽水面齐平,渠濠间覆盖着十米长镂雕的白玉板浮在水面上链接两头.走在上面可以看到像要溢出来的水,却又沾湿不了鞋底。幽兰的水面与地面齐平,湖面与地面穿插,像码头伸向水里的栈桥,形状不一大小不一长短不一距离不一,却又整体规划杂而不乱。
石雕的花坛云影浮夸形状各异,盆栽花景错落有致地落在湖面与地面上。
前面的女人如履平地的走了过去,安以繁走在上面提心吊胆,更加提心吊胆的在前头,湖面上的石路与渠道的的石路如出一辙让人担忧,十米宽的踏石块块砌成,镂空的不说,就是这长度就显得这路黄花瘦,感觉下边什么支撑都没有随时可能沉下去,左右远远望去有好几条这样的通道。
走在后面的安以繁小心翼翼走了几步,紧闭眼使劲颠了颠脚又蹦蹦跳跳了几下,却没有一丝波纹异动。
这就怪了,但现在没时间想这些疑问快步跟了上去,其实也是害怕自己太落在后面会不会出现意外。毕竟在陌生的地方又这么出奇,恐惧还是大于好奇心的。
时间推移脚步随移,前面的宫殿越来越大越来越出奇,宫殿建造超出想象,把不可能变成现实,有逆道而行之的格调。高万丈宽万倾的大大小小宫殿,布局紧俏又宽宏大量,有一种东西方艺术气息的神韵在这里汇聚凝造,大到外观整体小到一寸之别,都透出不凡的气息。
安以繁看着这一切,手又一次插到后屁股兜里狠掐了一下,腚又一次的痛疼的告诉他这是真的。如果腚有发言权的话,早就抗议了。
前面的景象更加震撼!
亭台楼阁黄金珠宝镂空雕刻,随意挥洒却又严谨威严,实在是非常人之所能,非人力财力之所为。尤其是花纹饰物的精巧密度达到令人伐指的地步,极尽奢华。
一路走来一路观看一边攀谈,这个神圣般的地方就没有佣人或警卫,也不需要有,目前来说这地方只住着两人一猫,太不可思议了!就三个活物除了极尽的奢华别的一概没有,就连一只蚊子苍蝇也没有。以前这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现在都受不了枯寂大概都去寻找自己的机缘去了。
“三位这里就是你们今晚住的地方。”女人指着前方说。
三人顺着她的手指看去,不敢想象,不知道是怎么样的走了进去,可以说是身不由己。
“这里的宫殿格调各异不同,随意选取?”
安以繁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听错吧,这么随意大方,张曼妙定了定神说:“我们随意,这……”
“这个地方,已经很少有外客光临,能进来就说明有缘,请随意。”说着朝他们一点头,就要转身离开。
“怎么称呼你?”安以繁眨着大眼睛问。
“耶摩诃。”
看着远去的背影,安以繁琢磨起这名字,不愧是室外高人,但这名字听起来就很禅,不住地赞叹!
这话听起来却有几分道理,但仔细斟酌又有弦外之音。之前逃命逃的太累了尤其是今天大难临头却悄然躲过,精神放松就觉得心身垮了过半,又有谁仔细斟酌这弦外之音。三人只是希望这极尽奢华的气度能抵挡的住森林里的妖魔鬼怪。
女人走后三人累的随便坐了台阶上,安以繁直接仰躺在地上,思考说话的劲儿都没有了,双手抚摸着细微末节点金异彩盘旋纹路的地面,大脑胡思乱想一片浑浊,翻了个身,尽然趴着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满天星斗绕月,天已大黑。屋里却是明光辉煌四方耀亮,照着奢华的装饰质朴无华返璞归真。躺在柔软的床上,轻轻的被褥亲吻着每一寸肌肤……
不对,安以繁回想着自己明明是在地上睡着了,怎么会在这么舒服的床上,她俩呢?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猛的盖上,衣服干净整洁的叠放在床边的方凳上,惊得想大声询问却没干出声,只张着嘴眼睛四处大量。
赶忙下地穿戴,从对面的光亮的铜器反光里看到自己完美的身材英俊的脸,低头窜腰带忽地猛抬头发现丛林里奔逃所导致的划伤和淤青不见了,就连三年前意外所致的伤疤也不见了,转过身轻轻的往下拉裤子,臀部一块红色的胎记也消失了,皮肤洁白光滑细腻惊得他不由得后退坐在了床上,这怎么可能,难道这是梦里还是这铜器反光有问题,又狠掐了自己的腚,这次下狠手痛的咧嘴直皱眉,身上确确实实发生了变化,想不了那么多,此事蹊跷定有古怪,先找到她俩再说。
急忙穿好衣服,却发现自己的衣服变了,样式还是那个样式,只是材料和那叫耶摩诃女子的衣质如出一辙,合身的恰如其分这一点有点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