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谁啊!”
“我……”
好一会,门开了,麦红梅衣冠不整冷着个脸看着门外的安以繁。
“不是说,明天再说。”
“梅主任,我就一直在门口,没走,有些事还是明说比较好。”
麦红梅一震紧张:“什么事啊!”
“就是我们仨的事,还是今日事今日毕,比较好。”
看着麦红梅皱眉。
“要是传出去可不好,还要请梅主任,在其他老师,领导面前多多帮我们担待。”
“你……”眼看着灭绝师太的脸要爆发,这怎么能行。
“表哥什么的也不好说啊。”张曼妙紧急插话。
猫看着那级部主任的脸红绿翡蓝一阵变化,神识向屋里一阵扫射,原来如此,在衣橱里躲着一个男人,差点从屋檐上掉下来,“看来我以后也要防着点这三位。”
把着门的麦红梅最后挤出一丝儿笑。
“没事,这才多大点事,也没什么意外情况……”
“那就多谢老师,这么晚了,就不打扰了。”安以繁干紧见好就收。
麦红梅刚要关门,安以繁一把挡住。
吓得麦红梅主任一紧张。
“你要干什么?”
“老师不要紧张,我的钥匙落这里了。”
说着从地上捡起一串钥匙,撇着头飘了一眼床底,一双男人的皮鞋,抬头看了看灭绝师太一笑告辞。
再回去的路上,张曼妙一个劲地问。
“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猜的。”
“猜的不信。”
看着张曼妙不依不饶的尽头,安以繁如实的说。
“主任一般都在办公室,现在才几点就回宿舍,还有回来的时候一直打电话。”
“你怎么知道,她是给那个啥的啥,打的电话。”
“她老公,都去世两年了,你见过她给别人打电话,有说有笑的吗!”
“厉害!这你都能算准。”
安以繁听见张曼妙连连夸赞,得意的小下巴一抬,说道:“这算什么啊!”
三人与灭绝师太斗法,安以繁略胜一筹。
杜苒梅不知道这么的做法是不是不太合适,但不可否认炸弹似乎以拆除。
耶摩诃看着走远的三人,自言自语道:“屁大点的事非得折腾出一个洞,唉…就从你先开始了。”
巨鹰呼啸而过,屋檐上的黑猫一跃而上,驾鹰远去。
安以繁好像听见有人在叫他,一抬头好大的一只鹰,这在上海市还是第一次见。
“你们看,好大一只鹰!”
张曼妙抬头看去,也赞叹不已:“要是我也能飞就好了!”
“别做梦了,快走吧,管家都在门口等你呢。”安以繁摆了他一道,不过自己内心也想飞,那就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只是杜苒没心思,连看都不看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在山里与现在的她判若两人,一副高冷的表情挂在脸上。
门口两辆奔驰车高端大气上档次,安以繁站在门口左看看右看看,一辆是来接杜苒梅头朝西向西,一辆是接张曼妙头朝东,本来是要搭杜苒梅的顺风车的,看到她的脸看来是没戏了。
“再见了帅哥。”张曼妙朝安以繁摆手,汽车绝尘而去。
“上车。”冷冷的一声。
“嗯!”安以繁眼睛一亮,自己听错了,麻溜的跑过去开门一坐上,却发现开车的司机换人了,一个年轻的帅小伙,只比自己大个三四岁,穿着一身休身白西装,显得成熟沉稳,这身打扮一看就是一位公子哥。
“这位谁啊,情夫啊。”安以繁自言自语的说出来这话就后悔了,杜苒梅没有表情的白了他一眼,前面的帅哥回头,伸出手,微笑道:“你好,我是杜苒梅的表哥麦凯勒,大家都习惯称呼我麦克。”
赶忙握着手,歉意的表情:“你好安以繁,初次见面幸会幸会!”
“不错,挺帅!”
安以繁没有听见他最后小声的说了句什么,条件反射的问了句。
“啊,你说什么…”
“没什么,走了。”
汽车穿过东红酒绿,直着往前开,安以繁与麦凯勒聊的挺投机,以至于在一旁的杜苒梅的脸都能冷出冰来,安以繁飘了一眼,感觉刺骨,麦凯勒早已经通过后视镜看到两人的变化。
“我怎么感觉有点冷啊!”
安以繁赶紧的点头配合,看到帅哥时不时的朝杜苒梅看去,难道这表哥喜欢杜苒梅,无法融化这冰雕,看到自己与她一同从学校走出来,需要自己的帮助。
“帅哥前面一停,我到了。”
在一个拐角处一条漆黑的胡同,安以繁与这辆豪华车告别。车上的麦凯勒看着进入黑影里的安以繁,就皱眉。
“他就住这里,这里能住?”
“他是福利院里长大的,自己打工供自己住。”杜苒梅一愣,“你打听他干什么?”
“这么帅的小伙,你没有想法?”
“我有什么想法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的,我的大小姐。”
直到看不见安以繁的身影,驾驶豪车离去。
安以繁回到一个不足三十平米左右的筒子楼,楼道黑黑的,每次上楼都是硬着头皮快步跑上去,一开门,凌乱不堪的屋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遭抢劫了。背包一扔直接躺倒床上,裤兜里有什么东西咯的疼,这是什么东西,伸手摸出一个小瓶,连巴掌大都没有,这好像在哪见过,此时也没有细想随手一扔,掉在地上轱辘进柜子底下。
睡意袭击而来实在是睁不开眼,侧头看着乱七八糟的房间,深吸一口气,一咬牙,起身快速收拾……
夜晚凌晨整耶摩诃闪现在他的床头边的桌子上,两眼盯着安以繁,熟睡梦里朦胧的走在一片雾里,四周都是,也包括脚下,白皑皑的一片,不知道这是哪里,慢慢的雾气消散,自己处在一片空旷的高空中。
梦里的安以繁,“啊…”的的跌落下去,猛的醒来坐起,神情紧张,眼角看到桌子上有只黑猫,刚要惊恐,慢慢睡意袭来,朦朦胧胧中舒适的躺下睡了过去。
这是耶摩诃强行催眠,这对安以繁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因为这是耶摩诃小心翼翼的给他,调理身体内分泌和刷新精神,是整个人有一个质的改变。
在万象神罗里无上大能欧阳子,给了他传承,现在全部封禁,耶摩诃给他调理身体,好接受传承,就像一个大坝,现在各方面加固,洪水来临也不至于坝毁人亡。
经过耶摩诃的计算,如果安以繁开智,身体调理的达到顶峰加上存在体内的灵液慢慢化作灵气吸收,一部分传承被开启,安以繁虽说不能达到自己一小半的能力,可是三分之一是没有问题,在这个地球呼风唤雨,翻手之间万人亡,覆手之下可渡人。
这相当于别人刻苦修行,还是悟性要高时时刻刻参悟道法,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最短也要两甲子年之数的时间,如果最长那就没得说了,五甲子,十甲子年也是有可能,关键是这个地球没有灵气,无法修行,要不然那些得道高僧和得道真人也不会就地坐化。
安以繁这下半夜,都在梦里从高空坠落惊醒,耶摩诃再次催眠,再次惊醒……反反复复一直到天明,最后一次耶摩诃催眠让他睡了一个舒服的安稳觉,全身调理达到最高。
叹了口气道:“朽木绝对是朽木,真是孺子不可教也,罢了罢了,明晚继续。”
说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