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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痛苦往事

“到啦,到啦,快看呀!下面就是阿富汗!”克虏保少校的喊叫声大断了大家的思绪。

“我看到了三个败类在鞭打一个少妇。”马日甲摆了摆望远镜气愤不平地说。

“那少妇长得啥子样呀,身材丰满么,迷人好看么?”洛加耶中士用浓厚的密苏里州乡下音调说。

“她穿着白色长袍,脸上还蒙着一块布,妈妈的,这娘们太害羞了!”马日甲鄙夷地说。

“我们要抓住她们关进牧场里面,让她们给我擦军靴,哈哈,还要叫这些娘们在睡觉时给我搔痒!妈妈的,有趣,有趣,一定会有好戏看的!”洛加耶中士咒骂着。

“哈哈,大家不要急,阿富汗是我们的天堂,我们除了进行艰苦卓绝的打仗外,哈哈!你们还可以找个少女谈恋爱,向她传播恋爱自由的民主思想!”克虏保少校滑稽幽默地说。

“我要和那些阿富汗未开化男人的美丽妻子进行热烈恋爱,哈哈,这招叫杰克逊先生惯用的横刀夺爱,羞辱这些愚昧无知的猪啰们!”马日甲笑着说。

“兄弟,好注意啊,你的想象力好丰富,简直就是诗人朗费曼转世!你把最富有激情的东西都表达出来了,妙啊妙啊,真不愧是美利坚人民的军中精英代表!”洛加耶中士大加赞赏着说,并亲手递上一支点了火的上好雪茄烟过去。

“想当年我父亲为了追求一个富家少女,谈了整整八年的恋爱,结果还是被人抛弃了,被富人姑娘无情地抛弃了,我要那些姑娘们知道我马日甲是只猛虎,见到我要使她们像只驯服的金丝雀一样乖乖服从我的意志!哈哈!”马日甲洋洋得意地说了一大通。

“悲剧呀,易卜生剧中的凄惨结局不能再在阿富汗上演了,老弟,这次你要找个貌美迷人的姑娘带回故乡去炫耀一番!”洛加耶中士同情地建议说。

“有道理,你道出了我的心声,我绝对不会令你失望的,我会让阿富汗的美女们倒在我温暖的圣徒怀抱里,向她们宣教上帝的仁慈和善良,解救她们走出苦难的邪恶世界!”马日甲自信十足地说。

“来,尝一尝中国的美酒!”洛加耶中士从绿色行军袋中拿出一个厂方状的盒子,然后动作十分麻利地拿出一瓶印有汉文的酒,兴高采烈地嚷着说。

“好家伙,长官你是哪里缴来的战利品?”马日甲惊骇地问。

“哈哈,免费的,是我去年去SH旅游时,一个中国商人赠送的。”洛加耶中士回答说。

“MYGOD!中国商人朋友真讲义气,惭愧得很我从没踏进过东方那个古老神奇的国度。”马日甲带着无比遗憾的表情说。

“我在中国还有一个朋友在哪里教CHINESE,她对我说中国的学生很听话,也很懂事,待人特别热情,她还寄了一张与中国友人的合影照片给我留念哩!”洛加耶中士得意地说。

“哇,这太浪漫,简直就是达到肯尼迪总统先生的浪漫程度,好羡慕呀。”

“别急,别急,打完仗我们从巴基斯坦出发,直接去中国旅游,我们还要登上秦始皇大帝建造的万里长城和你一起照张相,哈哈,叫你永远刻骨铭心一辈子!”洛加耶中士喝了一口长乐烧酒兴奋地说。

“好极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马日甲也乐呵呵地赞同说。

时间就像开上了高速铁路奔驰的火车一样,飞机降落在喀布尔的国际机场上,大家按部就班地遵照长官的指令排着队下了飞机。

昨天还在自己熟悉的故乡,今天却来到了古老陌生阿富汗的土地上,这是多么曲折离奇的经历啊。

马日甲驾驶着土黄色装甲防弹的悍马车载着大兵向北部的库纳尔省进发。

沿途可以看见一群缠着头巾表情呆滞农夫骑着毛驴哼着古怪的歌曲,他们的毛驴后面都有个共同的特征驮着一个桶子,估计是用来来运水。

洛加耶中士拦下一个农夫,用乌尔都语和蔼可亲地问:“老爹,卖桶水给我们喝好吗?”

那个阿富汗农夫停下来,用怀疑地眼光打量着洛加耶中士,如看到森林里走出来的野兽一样充满了恐惧,全身颤抖着不知如何是好。

洛加耶中士掏出一叠崭新的阿富汗尼钞票递过去,柔声说:“这是买你水的钱。”

“我叫阿里,是梅克穆翰村清真寺的伊玛目,这水是我驮回去给孩子们喝的,你给的钱可以买两桶这样的水。”那阿富汗农夫这才松了口气回答说。

“那你的水可以卖给我吗?洛加耶中士又问了一遍。

“可以。”

阿里把那桶水从毛驴上解了下来,然后和洛加耶中士一起抬到悍马车旁。车上坐着的大兵们也跳下车,两个人紧握着M42机枪警戒着,其他的人则帮着把水抬到悍马车上倒进军用储备桶里面,然后把那塑料桶还给阿里,并向他道了谢。

洛加耶中士指挥士兵们继续前进,大家愉快地讲着各种各样的精彩故事。

阿富汗蔚蓝的天空如被上帝洗涤过一样明亮,下面却是绵延起伏不止的荒山,几乎处都是怪石嶙峋,沙砾遍布在山上和山下。惟独令人惊讶的是偶尔能看见几只巨大的老鹰,在天空不停地盘旋着,看样子是饿了几天没有进食的了,在焦急地搜寻着那心爱的猎物。

“你后悔来阿富汗吗?”洛加耶中士问。

“我不后悔,我是为了自己的信仰来到这里的!”马日甲说。

“除了这呢,还有别的么?”洛加耶中士继续打破沙锅追问到底。

“哈哈,我想欣赏一下阿拉和小白猪共舞的故事!”马日甲突发奇想地说。

“哈哈,有趣,有趣,阿拉和猪的故事最早出现在瑞典童话世界里面,可有意思啦。”洛加耶中士引经据典地说。

“阿拉为啥讨厌吃烤全猪呀?”马日甲万分不解地问。

“其实这世界上并无阿拉,是哈里发这些宗教界残渣和法学家们为了控制愚昧落后的阿富汗农民创造的,多么可恶,多么可恨!”洛加耶中士气愤不平地说。

“别提啦,我在瑞典的远亲著名的大漫画家维克多先生画了穆翰默德的快乐模样,竟然遭到狂热宗教徒的追杀,差点丢了命。”来自瑞典的上等兵哈姆无奈地说。

“那些自诩为阿拉精神教条捍卫者的人渣残杀了两千多我们的弟兄们,我们要为他们讨回公道,否则我们是无论如何也对不起开国祖先HSD他老人家,也更无法跟那些国内的群众们交代!”洛加耶中士骂着说。

“我们的目的很容易实现,我们要解放这些愚昧无知者落后保守的思想。”上等兵哈姆恍然大悟地说。

“不错,你们的想法挺好的,那我们如何才能进到这个境界呀?”马日甲带着悲伤问。

“很简单,就是让阿富汗人抛弃那愚昧的精神枷锁,回归人类的古典理性自然,远离恐怖流毒的邪恶污染!”洛加耶中士用从基督老爹那学来的高深莫测的基督神学理论回答说。

“你的答案太生动了,比起那两百多年前英格兰天才哲学家培根思想还高一筹,连一向以高贵傲慢自居英国女王也甘拜你的马蹄前听教了!哈哈,还是长官行!”上等兵哈姆茅塞顿开地说。

“当我们的生命从一只活泼可爱的小蝌蚪时起,就开始接受了上帝的祈祷,为了人类的民主自由而在父亲黑暗的**管道里进行万里跋涉后,然后进入了母亲温暖的**里面开始健康茁壮地快乐成长!”洛加耶中士用生物进化理论进一步解释说。

“谷主知道这个故事么?”马日甲问。

“谷主天天搂着他的第七个老婆在山洞里无忧无虑地翻云覆雨,累了后便倒头大睡,直到他那患羊癫风的书童穆翰默德骑着毛驴来到他的床前,把羊皮写成的信送给他看,他才知道外面发生了一些诸如:毛驴又生病了也,或者乡下的医生偷吃猪肉后竟然强奸自己的女老师之类的花边新闻。”洛加耶中士不满地说。

“他看后有什么感想?”上等兵哈姆问。

“没有,看到这些他都会很冷漠,直到看到羊皮信上写着美国大使馆或巴基斯坦白沙瓦发生炸弹爆炸的消息,他才会万分兴奋地又唱又叫,嚷着要打破惯例娶第八个老婆了!”洛加耶中士轻蔑地说。

“为什么谷主变得这样恐怖?”马日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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