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那些曾经故意找茬的人,随便找了个由头,在茶楼里杀了那人。
我微笑着,把他的头掰过,掀开他的眼皮,却见黑色瞳孔,未见一丝红色。
我诧异,却又看到已被我杀死的人,缓缓说了一句话:“无云,你还记得我吗?”
接着,他化为一滩沙子,风一吹,便散了。
我不由得暴怒:“谁认得你妈!”
茶楼之中仅余的一人此时合上了扇子。
“这位客人,你吓跑了我的顾客,这可怎么办。”
我默默拿出一锭金子,说:“不用找了。”
语毕,我向茶楼外走去。
却听到门内的人说:“钱,不够。”
我脚下一个不稳,滑了一下。
绝对,要忍住。
“剩下的钱,去炎宫取。”我把范厄那老家伙的令牌丢了出去。
“是,是,范长老。”那人把令牌收到荷包中,看样子是不打算给我了。
范厄那厮混得也不怎样嘛,到头来还是得自己出钱。我把那摊沙子装在瓶中,边转着那瓶子,边向门外走去。
“徒儿,师父来了。”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我诧异道:“师父,你两天前不是刚来过这里?”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她虚空而坐,问道:“有茶吗?”
我将粘上血腥的茶隔空取来,恭敬地递给师父。
“算了。”师父嫌弃地看着那杯茶,又对那个财迷说道:
“皇甫,你的房间借我一用。”
“我去,兮云大公主,即使咱俩合作,也不能这么坑我,五两黄金呢。”财迷放下了折扇,拿起一旁的算盘拨个不停。
“给不给用?”师父周身灵力外溢,威压竟强到我要用灵力相抗衡。
“好好好,给你用,别把我这里拆了,装修费很贵的,至少也要那么几百两黄金吧。”财迷在那里念念叨叨,似乎心疼到下一秒要死。
好想揍他一顿。
去吧,徒儿,我不会拦你,打死他算我的。
师父强行和我沟通起没用的话题。
你灵力受得了?我问
说来话长,去皇甫的房间,我讲给你听。
财迷在看到我和师父沉默,以为师父要进行破坏,忙不迭带我和师父去了隐蔽的地下室,也就是所谓的房间。
探测到财迷走远之后,我问:“一周之内往返两次,师父,你的灵力不会枯竭?”
“大概比你的灵力还要深厚,交易阁的能力,你知道的。”
“什么,交易阁?”我发飙了。
“嗯,交易阁。”师父明显淡定。
“我还余大约两万年的修为,师父你比我深厚,交易阁那些老不死的,坑人是一把好手。”我分析完后,一阵惊讶。
”莫非,师父你献出了自己的肉体?“
“你才被嫖了。”师父没有好声气。
“我说的是卖身契。”我努力为自己辩驳。